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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徴忙用手肘顶了下李靖的肚子,与他使了个眼色后,猛地弯下腰摇晃了几下,好似突然站不稳了。
他用手遮挡住目光向身后看去,见晋王的人并没有发现那个人,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李靖做出焦急的模样稳住他的肩膀,又刻意大着嗓门道:“大人你怎么样了,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再去请个郎中来瞧一瞧吧?”
魏徴的脸色瞬间便憋的通红,紧接着,脖颈和额间的青筋也暴涨。他手忙脚乱的掏出帕子,捂在嘴上隐忍的咳了好几声,这才慢慢和缓了一些。
等呼吸通畅后,他看着李靖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回道:“不用,等吃过饭后休息半日,下午接着赶路。
连太医都说我这病好不了了,谁还能有办法?我要早日回家,见一见我的父老乡亲最后一面,落叶——归根!”
说到后面时他的声音很凄凉,后面四个字更是特意顿了顿,让人听了后便心生不忍。
身后的咬金和高齐知情的内情并不多,多数的事情他们都是被蒙在鼓里的,比如魏徴装病一事。
两人此时都是耷拉着脑袋,丧着一张脸,整个人都失了魂儿一样。
若不是师傅特意叮嘱过,不准他们暴露真实的身份,他们早就忍不住哭出来了。
魏徴挣扎着从李靖怀中站了起来,可没等人松口气,他便又软软的跌回在李靖怀中。
这回他无论如何使劲儿也站不起来了,捂着嘴便是一通猛咳,吓得周围的人都赶紧走的远远的。
怕咬金和高齐会冲动坏事儿,魏徴用眼神示意李靖看好他们,接着急喘了几口粗气,双眼一翻,直接载倒在他的怀中。
他的样子就像是将要油尽灯枯了,就连手中带着血迹的帕子,也顺着他的手掉落在了地上。
好戏,正式开始了!
李靖面上惊恐万分,特意等晋王的人上前看了一眼,随后才慌乱的捡起那帕子塞在怀中。
随后摸了摸魏徴的鼻息,他松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念叨:“感谢苍天保佑……”
高齐和咬金没有听到他的自说自话,大哭正要哭着扑过去喊师傅,被李靖猛地抬手甩了两个巴掌。
“在这哭什么丧?大人他只是一时晕厥了,把眼泪都给我擦了。”
为了让一切看起来更逼真一些,他下手时丝毫没有手软,直接把俩人都打懵了。
晋王派的那两人都看清楚了带血的帕子,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都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想着主子暗中的吩咐,他们心中有些担忧被染上,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李靖去把魏徴放在轿子中后,又就近找了一位“路人”问路。
得知不远处就有一家上等的客栈后,他忙吩咐轿夫加快速度,去他问出来的那家客栈。
而轿子内,等轿子开始晃动后,魏徴立马就肃着脸坐正了身子。
他此时没有了方才那种病怏怏的模样,面色虽然依旧不好看,但是目光却是如同含了星光般发亮。
魏徴先是用匕首刮去了这两年特意留长的胡须,又把穿在外面的衣衫脱下,露出里面的粗布外衫来。
接着,他把头上的纱帽也摘了下来,换成了一根普通的布条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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