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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吐一口气,烈如歌眸色骤然冷冽如寒潭。清闲地磕着瓜子,许久不见那偷窥的人现身,嘴角冷冷掀起一抹讥讽,“白玉公子,莫非有做梁上君子的怪癖?”
白袍翻飞,脚尖轻一点,南宫玺摇着手中的玉扇,温润如玉的脸上笑意荡漾,无半点尴尬。银色青竹长靴迈着八方步伐,不避嫌地挨着烈如歌坐下。烈如歌冷光波动,眼角眯起,南宫玺摸了摸挺拔的鼻子,挪开了几寸,保持了距离。
收回视线,烈如歌拍了双手,冷寒的嗓音不乏软糯,一双瞳孔清丽凉薄,“我可不知与白玉公子何时如此熟悉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白玉公子有话直说。无事便请起,出门左拐,那是大殿待客厅。”
既然南宫玺看穿她女子的身份,那她不须再佯装,否则是矫情,更不符合她风格。标准来说,烈如歌是不屑南宫玺,料定他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不然,她不介意手刃了他。
浓眉下两汪朝露澄澈的眼眸淡淡看着眼前的女子,眉眼如画,精致惊艳绝色,南宫玺不明,天景皇朝何时出了这奇特女子,而他居然不知。不过,幸好现在有缘相遇,而且还难得与他一般在他人威风丧胆的九皇爷魔掌下生存下来的天涯沦落人。
“本公子有一事不明,姑娘潜入皇府,是替他人卖命,还是别有所求呢?”南宫玺想,若烈如歌真是二王爷司徒耀派来的人,下场是被司徒拓挫骨扬灰的。如此,倒是遗憾了,他可难寻到下一个如此有趣奇特的人。
“嘁”烈如歌鄙夷冷声嗤笑,司徒耀在她眼中,连一坨粑粑都比不上,他们还真能想,都自以为她是司徒耀的人。
南宫玺浓眉挑起,对烈如歌表面上的强烈嘲讽和轻蔑毫不在意,更是提起了他的猎奇心,“那姑娘女扮男装,处心积虑的进皇府,总不能别无所求吧?你可不要告诉我,是外界传闻九皇府恢宏雄伟,奢华不失于天景皇宫,才到此一游吧。”
笑眼弯弯眯起,南宫玺面色温和,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绝对可以称上他的白玉公子名号。只是,那张笑脸下,藏着的心思便不可知了。
“嗯,你说对了,不过漏了一点,我还慕名尊主来的。素闻九皇爷冷酷狂拽,凤表龙姿,才貌双绝,堪称大陆第一美男子,我实在好奇,便委屈乔装进府。”烈如歌面色清冷,淡淡道。
南宫玺笑意更深,玉扇一收,点着自己线条流畅的下巴,“那姑娘见了九皇爷,有何感情?比如失望,或是惊喜。”
素手从八菱簋捏了一块红酥皮,惬意地咬了一口,松软香喷入口及化,甜而不腻,口感颇合烈如歌的口味。
她现在看清南宫玺前来目的了,合着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来她这处找乐子,找趣味了。真是搞笑,她烈如歌何时随便地要成为他人口中闲茶饭后的乐道了。
见烈如歌闭口不谈,惬意地品尝着小吃,那满足的神态,把小脸上的清冷都柔化了几分。仔细看去,更为惊艳动人,牢牢地攫住男子的心。南宫玺自认自己冷情,都不免为烈如歌而一瞬间心跳。
咋舌了好几下,南宫玺得不到烈如歌的回应,碰了一鼻子灰,好生无趣,贵有自知地收敛自己的好奇心。潇洒起身,南宫玺一摆长袍,温玉道,“姑娘,后会有期。”
烈如歌连眼角都没有动,漠视南宫玺至极,顿时南宫玺深感挫败。他到何处,哪一处不是受人追捧,再不济也被俸为贵客,好生对待。
活了二十多年,在司徒拓眼皮下不足轻重便算了,怎得连在一女面前都被轻视。南宫玺负气离开,一路都在沉思自己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越想越心堵,忽而想起今在皇府溜达,又发现了府内居然藏着一女娃,南宫玺泄气的脸上霎时耀眼闪亮。脚尖在屋檐一点,飞檐走壁,往兰心苑飞去。
皇府暗处的影卫察觉到有人,误以为是刺客杀入,便要扣动剑弩,射杀刺客一个马蜂窝。抬头一看是南宫玺,齐齐嘴角一抽。
兰心苑,乐乐注意到司徒拓前来,小嘴一弯,在门口健硕的身躯踏过门槛时,娇软的小身躯便飞扑过去。
司徒拓眼神一凛,对侵袭物抬手要一掌劈去,不料一双小嫩臂快过他,避开他的手,搂抱住他的颈项。一阵奶香味飘来,司徒拓片刻的沉思,接着放下手,不自然地抱住乐乐。
暗下,乐乐捂着小嘴偷笑,打了一个“ok”的手势,显示偷袭成功。
抱住自己的手臂很结实有力,自己靠着的怀抱是不一样的冰冷又温暖,烈乐乐小脑袋搁在司徒拓宽阔雄伟的肩膀上,水灵灵的大眼中扑闪着亮光,粉唇贼兮兮的笑起,整一只狡猾小狐狸的模样,与某女相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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