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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莫堂睁眼就看到了坐在闯头用湿毛巾给自己擦脸的朱小慧,他感激地朝朱小慧笑了笑,朱小慧手里拿着两瓣颜色有人的黄色小桔子,她用凝脂般的小手喂到李莫堂的嘴里。
李莫堂轻轻咬住了桔子,他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堆人民币,明白是自己昨天向乡亲们扔过去的钱,他略显后悔地看着钱,朱小慧淡淡地说:“莫堂,这些钱你准备怎么办?”
“嗯,我得想想!”
“你可不要犯错哦,这钱可烫手!”
“呵呵,我知道了!”李莫堂说完话就闭上了眼,因为他已经满身大汗,事实证明酒确实是一种伤身又害命的毒药!
北孙店村到西门坡村之间的道路崎岖难行,每到雨季,道路上便积满了泥水,深可达成人腰部,一直是两村人头疼的问题。
西门伯骑着自行车在水中艰难地骑行,他嘴里骂着:“这龟孙烂路,没个人管,一到雨天就能行船了!”
他刚骂完就只见他弓背的身子整个扑倒在水里,激起了朵朵散发着腥臭的水花。他像个大鳖一样呛到泥水里,他喝了几口污水,他咳嗽着,他想骂娘,他想站起来,一脚又踩空就又趴在水中,又喝了几口泥水,他的眼泪鼻涕一齐就流了出来。
北孙店有几个长像野蛮,行为粗野的孩童对着西门伯嘻笑着,他们捡起小瓦片在水中打着水漂,瓦片打在西门伯身上,西门伯龇着牙对着那几个孬种的孩童叫喊着:“我日你祖宗,一看你们这些歪瓜裂枣的品种就知道你们的种就不好,你们的爹娘祖宗也好不了哪去!”
那几个孩童不理会西门伯的叫骂,依然顽皮地朝西伯门身上打着瓦片。那个豁嘴兔唇的小子干脆拾起一块半截子砖头朝西门砸了过去。砖头在西门伯半米处落在了水里,激起的水花迷住了西门伯的眼,西门伯“嗷嗷”叫着,两手在水中摸着自行车,他指天骂地,指孩童骂孩童他爹,指桑骂槐,指烂路骂村委,骂乡领导班子。最后哭哭啼啼地骂自己没能耐,没本事,没好爹,没好命,没好妻,没有儿,只有女,总之骂得自己是一无是处,简直就是死有余辜了。
几个孬种小儿越来越起劲,越来越投得欢,本来打水漂,后来改为用砖头石块砸人玩,砸得西门伯头上大包鼓起,西门伯形容狼狈地坐在水里号啕着。
李莫堂睡得正香,听到外面哭声大作,他起身披上外衣趴到墙头往外边看,那西门伯狼狈的样子就尽数收入他的眼底。
他走出去喝退孬种孩童们,他跳进水里拉起了头肿眼青,鼻涕眼泪满脸的西门伯,他嘴里叫着:“哟,这不是西门坡村的西门伯大伯吗?你怎么了?”
“去你妈的,滚,你们北孙店全是孬种儿!”西门坡抹开眼睛看清了李莫堂,吓得又欲挣脱李莫堂想要扎入水中。
“西门大伯,你消消气呀!这条路是难走,难走多少年了,我马上就修,马上争取资金,马上开工!”
“都喊修多少年了,谁去给你修,别说了,李乡长,俺们活不成就死吧,活着有他奶奶啥劲呀!”西门伯消极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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