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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身站在他面前的青年气度中正,自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半分胆怯。晨文长老看得心下大奇,更加笃定赶来报讯的两个外门弟子,私自将其中关节隐瞒。
“师侄为何动手将他杀害,那王耳,平素里是否曾与师侄有甚间隙?”
“没有。”吴石回答得很是简捷。
“这便奇了,我听两个慌忙下山报讯的外宗弟子所言,当日他们一行三人上山,本是按天元阁的意思,送元晶入战武峰内,以备宗门弟子修行之用。为何会发生此事?”晨文上者不知内情,便将两个外门弟子的回禀盘托出来。
“喔?两位师弟当日果真‘有心’,师叔你可曾细问,宗门的元晶作何分配,又在每月何时分发?”吴石蓦然朝那畏缩的黄衣外门弟子看去。
对方见他目光凌厉,不由得将头深深低下。
看来两人当日离峰后没少计议,最终只能想出这么个蹩脚的理由来搪塞,却也苦了两人。外门弟子送丹药入山,这本是常理,说出来也并不出人意料。
错误的是,两人并未考虑过宗门元晶分发的时间,大多都是在一月上旬分发。如今已是下旬,哪还有什么宗门元晶供给之事?
晨文上者胸中的疑惑被一语点破,当即朝那畏缩的黄衣外门弟子一阵冷哼:“对于宗门之事隐情不报,再过几日,经由刑悟堂定夺之后,你便下山去吧!”
那黄衣外门弟子听到此言,登时面如土色,毕竟晨悟大宗十年才开一次山门。而每年参加外门弟子遴选者都逾百数,最终也只取前二十名入山培养。
如此一想,其中的困难便能知晓。不过他嘴角颤动了数下,终究忍住,缄口不言。
其身后那人,并非他能招惹,外宗数百外门弟子尚且不敢有人站出来反抗,他又怎敢僭越。
“师侄你便明说吧,当日之事究竟是何种情形,我也好酌情处理。”原本外宗弟子死亡也非什么大事,毕竟他们还算不上真正的宗门弟子。
吴石一指身旁全身不住颤抖的外门弟子,开口道:“前几日,王耳领着他与另外一名外门弟子来到我战武峰,也不知何故,整日对我谩骂不止。随后又闯入北峰,之后更是接连两日在峰内逗留。”
“我怕这几人的鬼祟行径影响我战武堂众多师兄师姐修行,便现身劝他们离去。殊不知王耳接连发难,辱及家师以及宗门,我不得已出手。怎料他暗藏袖箭,欲加害于我,我惊怒之余,只得奋力出手,失手将他打死。”说完回头一瞅那外门弟子:“师弟,我说的可是实情?”
吴石手臂处缠着伤口的布带依旧绑在肩上,晨文圣者知他所说尽数属实,当下朝着那外门弟子,又是一声冷哼。
自入峰来便神色闪烁的外门弟子,早就被晨文上者口中所说的惩处吓破了胆,此时哪里还敢回答,只顾低着头装聋作哑。
“果真是那恶徒行事太过,如此不念宗门香火情谊,轻薄怠慢之人,杀了也好!”
晨文上者虽如此说,眉头却渐渐皱起,其实他之前便隐隐知道王耳与天元阁的一个新晋内门弟子交厚,知那人与战武堂颇有仇隙,加之晨罡圣者在宗门圣殿辱及他师尊晨元,说不定便是他躲在暗处,施展鬼蜮伎俩。
“师侄不用惊慌,此事我会如实上报刑悟堂,顶多盘旋几日,便能还师侄清白。”思前想后,他只能将此事交予刑悟堂处理。
其中关节,自然是因为面前青年的师尊,在宗门内同样声名赫赫。他深知晨罡圣者一贯护短,要是让他的爱徒蒙冤,说不定以后为此事还会搅得自己不得安宁。
又见吴石磊落坦荡,心生欢喜,当下便欲将此事禀知刑悟堂。
如今刑悟堂的大长老晨罚圣者与晨罡交厚,想必也不会为难这后生。如此一来,自己也能结下一段善缘。
“如此便有劳师叔了。”吴石朝他一拱手。
晨文圣者朝身旁的外门弟子摇头叹息一番,其后看也不愿多看他一眼,返身便欲离去。
四道剑光从远处急速靠近,须臾便落在峰口处。
“终于来了。”吴石冷眼朝着来人看去,只见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面白少须,脸颊方正。身着蓝色武离装,飘飘然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当为宗门某一部长老。
“喔,晨文师弟也在?为何见到我,就要急着走呢,难不成你不愿与我见面,故才刻意避开?”
“师兄说的甚话,师兄一贯忙于宗门事务,我等闲云野鹤,平素里连见你一面都难,怎会刻意避开?”晨文圣者话虽客套,但思付着来人定是因那王耳的事情而来。偏偏他既不是刑悟堂之人,也非战武堂门人,理应与此事无干。
来人正是那日领着赵笑儿与憨直青年‘大锤’下山采买药材的天元阁长老晨华圣者,只是这时来到此处,的确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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