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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辗转反侧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件事。以前不知道还好,现在我知道了,以后一个屋檐下生活,要如何面对他?
天亮之后,阿观来筠园找我,说是要我陪她去市坊街买几本书,我拗不过她,出去散散心也好。有些事你不得不信邪,以前吧从早到晚都难得碰个面,如今是心里怕什么就来什么!我们正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刚下朝从外面的回来的谢时郢。
他仍是和往常一般,与我热络打起了招呼:“嫂嫂这是要外出?”
我避他不及,只得淡淡回了一个嗯字。
阿观在一旁说道:“我想让嫂嫂陪我去一趟市坊街,买几本书。”
谢时郢从马上下来:“什么类型的书,我房里没有吗?我看你是想趁机出去玩吧!”
阿观被戳破了小心思,皱着鼻尖嗔道:“二哥!”
我感觉到他有意无意的瞟了我一眼,我故作镇定,眼观鼻鼻观心,立在两兄妹旁边只想当一个无人问津的人形立牌。
他瞅了瞅日头,眉头一挑,笑道:“今日天气确实不错,我今日索性也没什么事,要不你们等我一会儿,容我换件衣裳,带你们去逛逛?”
阿观:“好啊!”
我:“不必。”
我与阿观齐声说道,兄妹二人齐刷刷的望向我,我面色微窘,阿观问道:“嫂嫂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脸色怪怪的?”
两人都有些讶异,谢时郢更是偏头打量起来,我只恨不得赶紧转身走人,弯月机灵,悄悄附在阿观耳边说了几句话,帮我解了围。
阿观恍然大悟:“难怪呢,听闻你昨日不舒服,都晕倒了,那嫂嫂你就在家好生歇着吧,我让二哥哥陪我去。”
我如临大赦,微微点头示意,赶紧带着弯月转身回了筠园,直到走了老远,都仍觉得后背有一道目光紧盯着我。
此后两日,我都窝在璟樾居里闭门不出,别人问起我也只是让弯月告诉别人,我身体不适。
直到谢时垣第一次踏足璟樾居。
他站在我屋子的门口,与我隔着床帘说话,“听说你身子不太舒服,请郎中来瞧过吗?”
我有些恹恹的:“不碍事,不过是妇人寻常之症,躺上几天就好了。”
谢时垣淡淡的“唔”了一声,但人并未离去。
我撩开帘子问他:“夫君可还有事?”
他摸摸鼻子,出现罕见的欲言又止神色:“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要去义父府中赴宴,但你现在身子不舒服,你…能去吗?”
“是今日赴宴?”
“嗯,你能去吗?”
我其实是不大想去的,本来也是身子不舒服,不知怎得,这次的信期格外的长,都四五天了,小腹还是会时不时阵的阵痛,二来我并不想去参加这些酒局宴会,赴宴少不了官场上一些虚伪至极的敷衍,而且他们都是些常年征伐的糙汉子,我一个都不认识,去了也会无聊。
但我转念一想,这是谢时垣第一次主动来我这里,就当他是在求我办事吧!我不奢望和他关系会有突飞猛进的进展,只求大家一个屋檐下和谐共处,这个卖他人情的机会要不要把握住呢?
他背对着我负手而立,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
半晌,我回答:“容夫君稍等片刻,我换身衣服梳洗一二。”
他嗯了一声,抬脚出了屋子。
等会我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他正站在我园子里的一棵丹桂下,望着枯树枝桠怔怔出神。
听到身后我的脚步声,他并未回头,沉声说道:“这棵丹桂是我少年时期所种,我多年未在家中,想不到它竟然长得如此壮硕。”
我笑笑:“如今春寒,还是一片萧索,夫君可在金秋时节前来观赏,金灿灿的一片,甚至好看,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香味。”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神色难辨。片刻过后,对我说道:“走吧,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时隔半年,再一次与他一车同行,还是老样子,他闭目养神,我则斜靠着枕榻小憩,出门前特意喝了一碗加了山楂的蜜水,说是活血化瘀,可以缓解腹痛,但这会儿还是感到有些隐隐阵痛。
“这次若非必要,我也不想叨扰你。义父说他还未见过你,指名道姓一定要你一同前往。”他突然开口向我解释起来。
我不解:“为何指名道姓一定要见我?”我有什么特殊吗,还非要见我不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说要见我,我就得巴巴的拖着病体去赴宴,真是糟心。但我不能表露出我的不满,好歹是手握兵权的实权王爷,还是谢时垣义父,一切都得谨言慎行,保我小命最重要。
谢时垣:“义父及各位义兄都对我的婚事抱有极大的看法,他们非常想认识你,想知道与我成亲的女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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