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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情重,英雄气短。刘平飞只好像驼鸟一样地将头埋进沙里,假装看不到美人幽怨的眼光。
夸赞了几句,刘平飞把手中的拜贴放在书桌上,转移话题道:“白玉,你把这些拜贴归归类,誊抄好后再给我看看。”自打白玉和红平来到身边后,刘平飞发现两人识文断字,一手毛笔字胜过自己许多,而且做事有条有理,是不可多得的秘书人才。于是,刘平飞把前世处理公文、事物的一些方法告诉她们,归类和誊抄摘要,两个女子很快就做得有声有se,减轻了不少刘平飞的负担。
听到刘平飞谈到正事,红平赶紧收拾桌面,将画卷起来放在一旁;白玉拿出纸笔将拜贴分ri期和xing质先行登记好,给刘平飞过目后再记在备忘录的纸片上;南南看自己帮不上忙,撅着嘴到新搭建起的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刘平飞见成功地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这才拿起刘喜专门交待的两份拜贴来。信亲王的写得很简单,只是邀他过府叙谈,刘平飞一笑,这叙谈可不轻松,怕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打开吕雨康的贴子,里面赫然写道:“刘将军谨启:前几ri走马she箭比试为将军之撞箭所中,此技堪称绝技。某自幼学艺,痴迷于箭术,yu用一手三箭之技与将军之撞箭手法交流一二。月前家叔曾云将军乃天生灵者,家祖亦颇感兴趣,我吕家世代研习灵觉心法,或对将军灵觉略有助益,万望将军拨冗过府叙谈。吕雨康拜上。”
刘平飞差点从椅子上窜了起来,一直对自己的灵觉没人指点耿耿于怀,看到吕雨康拜贴上的意思,居然有意指点自己,这真是喜从天降。捏着拜贴从头到尾又细看了几遍,刘平飞才喜笑颜开地将贴子放回桌上。
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刘平飞记得和亲王告诉过自己大申朝堂中会内功心法的仅知吕家,而吕家不可能会告诉自己心法之事。现在吕雨康在拜贴中明确提到心法,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就将不肯告人的心法告诉自己。
那吕家对自己有何图谋,穿刺箭法写明用一手三箭交换,看中自己的能力,收买自己?自己官小职卑,仅是个毫不起眼小角se,吕家愿意的话随便出手就能捞一大把;靠近和亲王,好像吕家向姬彪示意的话反倒是和亲王要倒履相迎。刘平飞左思右想摸不到头脑,心想干脆明天带着拜贴看看和亲王怎么说。
第二天不是早朝ri,刘平飞袖了吕雨康和信亲王的拜贴兴冲冲地去找和亲王。刘平飞是王府熟客,也不用通传,问清和亲王在明道堂就直奔着而来。明道堂,姬彪正在会客,刘平飞也没在意,急冲冲地踏进大厅内,才发现和亲王正一脸苦se在听训,和亲王的师傅陈昌雨来了。
陈昌雨,翰林院学士,是景帝选给和亲王的师傅,老头子年近花甲,jing研儒学,一身正气,此刻正苦口婆心地劝着和亲王:“……王爷,你身为皇子更应以身作则,岂能荒废学业,夜夜笙歌,结交jian佞之辈……”
听到刘平飞进厅来,陈昌雨止住话语,一脸不高兴地瞪向刘平飞,刘平飞暗道倒霉,怎么撞到这老夫子的枪口上了。急忙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礼,口中道:“拜望陈夫子。”
陈雨昌见过几次刘平飞,知道他是王府的掾官,平时刘平飞持礼甚恭,陈昌雨对他的印象不错。见刘平飞诚惶诚恐地向自己行礼,脸se变柔和了些,伸手捊着花白的胡须教训道:“平飞,少年人做事应该稳重,如此慌忙做什么?你身为王府的掾官,是王爷的亲近人,平时看到王爷有什么不妥之处就应出言相劝……”一阵滔滔不绝的教训,刘平飞不敢反嘴,只好唯唯应是,偷眼见和亲王正借着喝茶掩饰嘴角的笑意。
好不容易陈老夫子告辞离去,姬彪长出一口气,对刘平飞笑道:“平飞,亏得你来,要不然陈夫子还不定教训到什么时候,还好,有你分担了一半,本王也少挨几句训,不知是谁将本王府中的情况告诉了师傅,查出来非得好好教训他一番。”
刘平飞正言历se地道:“王爷,陈夫子所言全是为王爷着想,请王爷三思,王爷这一段……”
“好了,平飞你就不要再像夫子一样了。”姬彪打断刘平飞的话,问道:“我看你进门一脸兴奋有什么事?”
刘平飞见姬彪听不进劝只好不提,从袖中取出两份拜贴交到姬彪手中,道:“信亲王和吕雨康约我过府叙谈,我拿不定主意,请王爷您帮我拿个主意。”
姬彪展开信亲王的拜贴扫了一眼丢在一边,打开吕雨康的拜贴看后半晌无言。姬彪深知吕雨康贴中说到灵觉一事对刘平飞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要不然刘平飞也不会一早就巴巴地把两份贴子,到自己这里,看来刘平飞心动了。
轻轻地合上拜贴,姬彪反问道:“平飞,你的意下如何?”
刘平飞也不隐瞒,直接道:“信亲王的那封拜贴您什么时候去信亲王那捎带上我就行,吕雨康的贴子所写之事很让我动心,我很想去看个究竟。”
姬彪用拜贴的硬木边轻轻敲打着桌面,斟酌地道:“平飞,我知道你很想知道灵觉一事,现在我告诉你,我本打算四月礼佛节带你去拜见空闻大师,让大师指点你一番。现在吕家既然送来了这份贴子,你不妨先去看看,不过事你心中要有个数,什么当做什么不当做。”
刘平飞连忙站起身,郑重其事地道:“请王爷放心,平飞不敢做有损王爷的事。”
姬彪“唔”了一声,不再开口。刘平飞见和亲王心情不佳,便告辞出来。
时间还早,刘平飞想到这阵子一直忙着走马she箭的事,连赌马的情况都忘了过问,毕竟是自家生意衣食所在,今天得空去看看。还有不知瑶姐从家里回来没有,不知看到那封信对自己的心意有所了解。
患得患失地在怡情庄前下马,有人上前迎候,刘平飞忐忑不安地问道:“瑶姐在吗?”得知瑶姐正在后院住处,刘平飞觉得心都快飞离自己,大踏步地往后院行去,陪在身边的赌场人员几乎要小跑起来。
灵瑶的住处在思故轩旁边,独门独户一个小院,有丫环婆子侍侯,刘平飞也从未进去过。来到院门边,刘平飞兴奋地大嚷:“瑶姐,瑶姐。”
灵瑶正坐在桌前拿着本书发呆,想着心事,听到熟悉的喊声猛然一醒,惊喜地站起身从窗户往外望去,正是那个魂牵梦绕的冤家。叫过身边侍立的丫头,交待她引刘平飞先去找白庆仁,自己赶紧打开梳妆台轻描淡抹起来。
怡情庄的客厅,刘平飞心不在焉地应答着白老丈,眼睛一个劲往门口瞅,等待着灵瑶的出现。白庆仁见刘平飞无心答话,一心记挂着灵瑶,暗暗替义女高兴,如果两人能成其好事对灵瑶来说确是好事,怕只怕信亲王从中作梗,好事多磨。
环佩声响,瑶姐终于来了。jing心装扮后的灵瑶美若仙女下凡,身上一件玄狐皮制成的襦袄,脖子上转送一圈狐皮领子,越发衬得发黑如墨,脸粉如脂,柳眉如叶,眼波如水。
刘平飞已经看得口水yu流,眼大赛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