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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舒儿为了进宫还是煞费了一番苦心的。穿得太过鲜艳了就显得她太花枝招展,好象她要跟皇上的后宫三千争艳一般,如果太过于随意了就显得不庄重,有轻漫的意思。最后选了件水杏色的对襟襦裙,只在裙裾处绣了一幅蝶恋花,清淡又不失雅致,既不骄傲也会不显得谦卑。
月舒儿一向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在现代除非是重要正式的场合需要穿正装,平时她都是偏好休闲装。这一次她这么精心的打扮是因为静安公主来送来的信里说到这次算是一次家宴,既然是家宴那么三皇子楚礼就肯定会出席,不管他是不是陈罗,她都想给他一个好印象。
静安公主想得很周到,酉时就已经派人过来接她入宫。月舒儿只带了冬梅上了轿子。叶旭本来也想跟去,她想到他那野马性子,宫里毕竟不比外面,稍不慎就是捅天的窟窿,就把他留下了。
一路上月舒儿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兴奋得倒不是可以进宫,而是终于可以见到三皇子楚礼了,也无心看风景。
以她这样的布衣身份就算有静安公主也不可能从皇宫正门进,所以等她挑起帘子想看看走到什么地方时却只看到金顶红砖、高高耸立的宫墙。
月舒儿以前曾经去过故宫,因为跟团有导游在前面带路,所以她并对宫殿有太深的感触。现在感觉到轿子一直在走,直行、拐弯,再直行、再拐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终于停下来。
月舒儿抬头看到绮翠宫三个字,早有宫女在门口等着,见到她就迎上来施礼:“月姑娘吧,公主已经在等候了。”
月舒儿也冲她微微欠身:“有劳了。”
宫女领着她往里走,月舒儿尽量不东张西望,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粗略地打量了下,果然是皇上宠爱的公主,这院子只怕不比自己住的小月西苑小。
进了正房,静安公主已经站起相迎。毕竟是在宫里,礼数少不得,月舒儿福身施礼:“见过公主。”
静安公主急忙拉住她道:“月姐姐不必客气。进宫可还顺利吧?”
“顺利。”
静安公主接着她在绵榻上坐下来,等宫女端上香茗就挥手让她们退下,才道:“姐姐先在我这里歇息歇息,晚宴在戌时才开始。”
月舒儿看到了茶杯才想起来,道:“公主盛情请我进宫,我也没什么好带的,前几日别人送了点儿茶叶给我,我就给公主带来了。”
说着伸手从冬梅手里把李禺送她的石亭绿接过来递了过去。
“月姐姐到我这儿来还客气什么。”静安公主端雅地笑着接过,又递给了贴身的宫女。
月舒儿心里掂记着三皇子的事,又不知道如何起头,斟酌着想怎么开口。
静安公主倒是先提了起来:“姐姐那日突然晕倒,身体可有大碍?我本来寻思着去看看姐姐,只是四皇兄他近日忙得分不开身,我也出不得宫。”
“没什么大事。只是天热,有些中暑,休息了两日就好了。”
“那就好。”静安公主道,轻啜了口茶,低眉轻抚着青花白瓷的茶杯若有所思。
月舒儿也心事重重地喝着茶。
“我有一事很是好奇,”半晌静安公主才道:“月姐姐是怎么跟四皇兄认识的?”
月舒儿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如实相告:“那是在扬州,楚冬似乎在躲避什么人,于是就躲到了我家里。”
静安公主点点头,又试探到:“姐姐既然都直呼我皇兄的名字,想必你们很亲近了?”
“这个……”月舒儿不明白她说的这个亲近的标准是什么,更没办法解释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呼对方的名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我跟他只是朋友而已。”她只能这么说。
“只是朋友?”静安公主的眼睛一亮,有些急切地更次确认。
“是啊。”月舒儿因为她的反应有些奇怪:“公主为什么这么问?”
“哦,没什么。”静安公主有些闪烁其辞:“我只是看到那天你晕倒时,皇兄他十分的紧张,还以为……难道姐姐你真的对四皇兄没有其他的感觉吗?”
月舒儿以公主的一再追问下,隐约觉得她对楚冬很紧张,这份紧张明显已经超出了兄妹之间的关心,难道公主她……
不过她接着又否定了,他们是兄妹啊,怎么可以会有那种事。不过有些妹妹会因为哥哥太过优秀、太过的宠溺会有恋兄情结也不稀奇。
所以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公主,我已经有爱的人了。如果将来公主爱上一个人,你就会明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道理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静安公主喃喃地重复了这两句诗,似乎能够从中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悲凉。
“以前姐姐自称陈夫人,我还以为姐姐已经为人妇,原来……你爱的人姓陈?”
“是的。”
“不是陈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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