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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九思出了茶楼行至长公主府门前,刚想扣门门却开了。开门的是个胖乎乎的男童,开门后给九思有模有样行了个礼便给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九思朝他点了点头,轻声道:“还劳烦你替在下引路了。”
小童不语,脚步轻快地在九思前面带路。长公主府内一片寂静,前院虽然不大却因少些花草盆栽而显得有点空旷,四下角落里倒是摆放着
几个样式新奇的石缸,石缸里盛满了水。
入了后院,入眼的便也只有一棵形状怪异的松树,松树盘桓于院子正中,树枝已经抽芽,枝条上一个绿油油的芽孢静静卧着。
而后九思尾随小童又走了一截便看到院子主厅门前整整齐齐侯着十来个侍女。小童将九思带到门前便小跑离开了,若干侍女中的一个上前给九思行了个礼便替九思推开了门。
门打开后,九思便见长公主端坐在主座上闭目养神,室内放着好几个香炉,屋内已是烟雾缭绕。长公主今日是一样的浓妆艳抹,一样的衣着艳丽。九思上前行礼,长公主却不应依旧闭目,九思只得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过了一会儿,长公主悠悠睁开了眼,见眼前的九思,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贵客可是到此多时了,怪我怪我,还请坐吧,招待不周,请见谅。”
九思就座,见一旁已经备好茶,便伸手去捧茶。长公主皱了皱眉便拍桌向门外道:“你们便的做什么吃的,茶已凉透也不知换上一换吗?”九思闻声愣了一愣,片刻后便笑着说:“无妨无妨,我素来喝惯了凉茶了。”
长公主却一直道着,怕怠慢了九思,莫让众人觉得公主府待客便是如此,此茶要热饮才能品出其中特别等的说词将那盏冷茶换了下去。而后便开始和九思闲话家常了起来。
九思面上带笑静静听她说着,时不时吐出一两句话来接一下她的问题。不一会儿侍女便将重新泡的茶端了上来,九思接过茶盏踌躇片刻便将茶盏又放在了桌上,笑着说:“我还是等茶凉一些吧。”
长公主闻言轻笑:“那我们便不说别的了,还请医圣先替我瞧瞧病吧。”说着便急急忙忙将衣袖拢起露出手腕来。
九思尴尬得笑笑,说:“长公主不如先同我讲讲你的身体状况如何?”
长公主拉下衣袖便说:“月余前我总觉得眼花耳鸣,看东西看不真切,夜里总是听见有人唤我的名字,我原本以为只是我没休息好故而没放着心上,可是近日来我越发觉得寝食难安了。”
九思闻言淡淡笑笑:“长公主不妨将厅内的熏香撤去试试?”
长公主皱眉应到:“医圣有所不知,我这香已经用了近十年,而且每一次毕得点九只,若是哪日不点或少点一只便觉得胸闷气短,如坐针毡。”
九思端起茶盏微微抿一口,说:“在下不才,对制香也有些研究,我可以先替长公主您调配一种更适宜您的香作为替换。一般女子都不宜用如此浓重的香,更不用说生过孩子的您了。”
长公主听言眼中忽地升起两团怒火,衣袖一抚便将茶盏掀落,“啪”一声茶盏碎地,茶水四溅,长公主拍桌而起,指着九思骂到:“我敬你是医圣,可你不为我诊脉便给要给我下药也就罢了,如今还信口雌黄。我还未曾有孕如何生子?若是不满我刚刚有所怠慢还请直说,何必小肚鸡肠,如此诋毁于我?今日我且不与你多多计较,你还请自行离开吧!”
九思无言,起身行礼后便走出了正厅。
九思身影消失厅前后长公主才咬着牙坐下,眉头紧锁。此时,一着蓝袍的中年男子自厅中屏风后走出来,伸手便端了九思刚刚用过的那盏茶,杯壁一片冰凉。
“我先前特意嘱咐过的,先生大可放心。”长公主对着那男子个去说。
那蓝袍男子沉声说了句:“公主太过心急了。”心下却已有了答案。
九思惹怒了长公主现下只能自行离开,而至前院时他又瞅见刚刚给他带路的胖乎乎的男童。男童见他,便朝他跑过来给他塞了一张纸条。
九思疑惑着打开纸条,纸条上写着'请务必治好茗儿'七个字。见九思看完后男童抢过字条便往嘴里塞。九思见状向他点了点头。男童见他点头后便飞也似的一溜烟跑了。
九思信步走出公主府却觉得脚下更加轻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