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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迟失魂落魄地出了皇宫,一路上留下了长长的水印,他却浑然未觉,只喃喃自语道,“公主?她竟是公主?她怎会是公主?”
萧墨迟双眼无神,只呆呆地朝着鱼庄的方向走去。此时的他自然没法子注意到他的身后总有一个人影远远近近地跟着,在屋顶与树丛间腾挪转移,一直跟到了鱼庄才没了踪影。
东哥与老黄久等萧墨迟却未归,正焦急得很,一见萧墨迟回来都格外欣喜,但上前一看却又愣住了。东哥更是大吃一惊,哭丧着一张脸,“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怎的一身都是水?”
萧墨迟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冲着东哥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公主,她竟是公主。”
东哥被少爷的这番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但他无暇细想,此时的他更心焦的是少爷的身子。他忙去准备热水,好给少爷暖一暖身子。
古镜川隐在回廊的拐角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看来萧墨迟已经知晓了那位顾姓姑娘的真实身份,这下总该知难而退了才是。
他看着后院的仆从们为着萧墨迟忙得团团转,无奈地摇摇头,回了书房。书房的窗框之上,禾之晗已经静静地等着了。
“少爷可是进宫了?”古镜川琢磨着萧墨迟既然已经得知了公主的身份,想来该是入了皇宫的。
禾之晗点点头,“傍晚时分,兵部上下全被召进了皇宫。”
古镜川点点头。今儿个是萧墨迟去兵部报到的日子,他生怕这人犯迷糊出了岔子,便嘱咐禾之晗一路悄悄跟着他。
“你可跟进了皇宫?”古镜川又问。
禾之晗照旧点点头。
“皇上可有为难少爷?”古镜川心里估摸着皇上的醉翁之意不在兵部上下,而是只在萧墨迟一人身上而已。
禾之晗沉默了会儿才缓缓答道,“并不算十分为难。”
古镜川叹口气,转而又问道,“他这一身是怎么弄出来的?”
禾之晗略去了偶遇公主的事情,只说道,“少爷喝得醉了,不小心跌进了水里。”
古镜川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那他怎的已经知道了公主的身份?”
禾之晗没辙,只得如实明说。大当家的回西域之前曾嘱咐过少爷与公主的事情暂时不必横加阻拦,可这二当家的却是摆明了心思要拦着的。禾之晗一心向着大当家的,原想瞒着他,不料自己未周全好说辞,最后还是只得如实告诉了他。
古镜川闻言摇摇头,“这几日你都跟着他,免得出乱子。”
禾之晗点点头,清啸一声跃入黑暗之中,没了踪影。
萧墨迟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东哥见少爷这副模样也不敢去睡,只和衣坐在少爷的床前守着。后半夜的时候,东哥猛地惊醒过来,上前探了探少爷的情况,这才发现少爷整个人烧得滚烫。
东哥着慌,忙去寻二当家的。
古镜川一听,披了件衣服便赶去了萧墨迟的屋中。只见萧墨迟双颊红得诡异,呼吸也格外粗重。
古镜川忙命东哥去请大夫,自己则去厨房里唤人烧了一锅姜茶。
大夫半夜被惊醒,脾气很是暴躁,搭了脉后便只顾着埋头开药方,也不说明萧墨迟的病情。
古镜川还未发问,东哥已经按捺不住了,“我家少爷是怎么了?”
大夫冷冷淡淡的,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许久之后才说道,“喝酒之后,浑身燥热,但又陡地进了寒气,自然会感染风寒。”
“去抓药吧,等这烧退了便也能好上七八成了。”大夫把药房递到了东哥的手中。
东哥揩了揩额上的汗,自去抓药。古镜川则亲自将大夫送出了后院。
萧墨迟一连在榻上昏昏沉沉地躺了好几日,兵部自然也着人去告了假。东哥则衣不解带地守在萧墨迟身边,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这汤药一碗一碗地灌下去之后,萧墨迟终于有了些起色,烧降下去了,脸上也有了些血色,但是精神却仍旧不济,总是不言不语地睡着。他偶尔醒来了,也只是坐在榻上,盯着窗外的风景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东哥很是担心,一边忙着把滋补的汤吹凉,一边说道,“少爷,天大的事还有二当家的帮您扛着呢,您别发愁。”鱼庄的上上下下,虽然无人不畏惧二当家的,但二当家的这一身武艺却是谁都佩服,所以大家无形间却又将二当家的当做了精神支柱,东哥自然也不例外。
萧墨迟摇摇头,“这一回他帮不了我。”
东哥忙赔着笑脸,“不会的,不会的,二当家的神通广大,一定会有办法的。”
萧墨迟叹口气,又不言语了。
东哥递上汤碗,“少爷,不烫了,快喝点,好好补一补。”
萧墨迟呆呆地接过汤碗,刚递到嘴边却又放了下来。
“少爷……”东哥很是心焦。
“你说她怎会是公主呢?”萧墨迟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再对着东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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