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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03-03
船在晌午之前抵达县城,下船前暝幽给了何小荷一锭银子。
何小荷小心翼翼地捧着银子放在眼前看得出神,阳光下的银子闪着漂亮的白光,暝幽在一旁打趣她:“贪心鬼,还嫌不够?”“够了够了!太多了!我撑了多少年的船都没得过这么多钱,”何小荷本想找些零钱给他,摸遍浑身上下只有一块帕子,于是扭捏着掏出来递给暝幽:“我不能白要这么多钱,往后你们还搭我的船我都不收钱了如何?我说到做到……帕子为证!”
“姑娘你客气了,”林文枋地夺过帕子又塞回何小荷手里,“女子的手帕是不能随便送给男人的……”
何小荷白了他一眼,照不理会地将手帕又递给暝幽,还得意洋洋地冲林文枋做了个鬼脸,用顽皮地语气说道:“我乐意给还不行么。”说罢跳上船便走了,气得林文枋在岸上直哆嗦,望着暝幽半晌说不出话来,方才拉过泫月抱怨道:“你看看,你看看,像什么样子,何姑娘摆明是……”
“是什么人家自己心里清楚。”泫月抢过话头,冷冷甩下二人在前面先走了。一路上三人并未多言语。原本计划到驿站都订一辆马车三人同坐,也被三匹马取而代之,冷战显而易见,颇有各奔东西的意味。
小路上的石子很多,马脖子上的铜铃缀着红穗沙沙作响,吵地人心里颇不宁静。暝幽驾马追上泫月,侧着脸却看不清他的表情。算了,暝幽心想,他何时变换过表情了?不是冷冷淡淡就是悲壮凄惨,看到了反叫人不高兴。
“莫不是吃醋了?好端端的跟个姑娘家置什么气,有失君子作为不是?”暝幽故意放轻语气调侃道。
泫月冷冷嗤笑到:“我不是君子,我小肚鸡肠,比不得某些人道貌岸然,见一个爱一个。”说罢扬起手中的鞭子重重抽打马臀,马儿一个激灵向前冲去,后蹄踏起一阵尘土呛得暝幽直打喷嚏。
“无理取闹……”暝幽转过头找林文枋答话,谁知林文枋装着没听见,黑着脸与他擦身而过。
暝幽勒住缰绳,马在原地打几个转后停下,他愣愣地望着友人驾马远去的背影,尘土再次模糊了视线。不可否认,有那么一瞬间他真切地体会到孤独和失落,伤感在尘土里肆意扩散,但也仅仅只是短暂的瞬间而已。风吹过后,细小的灰尘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暝幽并未打算放弃旅程,说到底他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与林文枋和泫月间深厚的感情是任何东西也割断不了的,它就像脚下的小路,蜿蜒曲折,坎坎坷坷,其间也许会有尘土飞扬的迷惘,但路依然存在,从不会消失,它一直默默指引着他前行的方向,路的尽头会有两个最重要的人愿意等他。
终于,暝幽还是决定去找他们,一个是挚友,一个是挚爱,纵使他有帝王般宽阔的情怀又怎么割舍得下。他快马加鞭赶路,却在不远处突然再次勒马。地上丢着泫月最喜欢的骨簪,他晓得泫月是个细心的人,头发上的骨簪掉了不会不知道,除非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暝幽连忙翻身下马去拾骨簪,却在无意中发现骨簪的尖头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山洞,这分明是在指示他。
洞里很湿很暗,不时有水滴从岩顶滴落摔倒出诡异是声响。山洞很长,估计是通向某个地方的入口。再往前走就能看见亮光,出口被一闪木门挡住,日光就是从门外透进洞来。暝幽听见门那边有动静,便附耳在门上,细听见两个应该是把门的下人在说话。
“今儿寨主又劫了两个路人,生的打扮。要书生做什么?不能打仗,成天只会拿着书摇头晃脑。”
“不打仗还能做别的嘛,现在寨子里缺人,当然要多抓几个,他们还有马和盘缠。”
该死,他们好像是让地方的山寨王给抓去了。暝幽寻思着怎么救人,不注意竟踩到马蹄上,那马长啸着跳起,两只前腿将木门踹开,门板倒下时正巧砸中一个看门的下人。另一个也被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慌忙拔出刀指着暝幽:“你是谁?”
“失礼了。”暝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记左勾腿,将他连人带刀踢倒在地,暝幽抓起那下人的衣领问道:“抓来的那两个书生现在何处?”
“我……我不知道啊……”他吐了一口鲜血,看来伤得不轻,连声音都在打颤:“好……好汉……饶命,我只是个看门的,是寨主抓的人。”
无奈之下暝幽只好将两个下人捆绑起来丢在山洞里,自己则换上他们的衣服混进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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