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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言感觉得出来他似乎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出口,锁着眉头。
她听完他一连串的说辞,却不理解他:“可我只不过是脚刮伤了而已,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啊。”
周闻蹲下抓住她手上的小腿,稍稍用了点力度问:“痛么?”
“痛。”她如实回答。
“如果你在高架上的时候痛得踩不下刹车怎么办?”
她很想反驳他一句,哪有这么多如果。再痛也只不过是皮肉伤,既不伤筋也不动骨,忍一忍就过去了。
周闻起身坐到沙发上,手肘撑在膝盖上,五指朝着地面挂在两腿之间,弓着背,她看不见他说话时的表情,只能听到声音。他说:“你是不是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他扭头看她,眉毛压得很低,眉骨投下来的阴影遮住了大半的眼睛,“什么都别忍。起码别在我面前忍。”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可我习惯了……”看到他的样子,补了一句,“我尽量改……”
他没回答,打横抱起她走到卧室,打开暖气,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二话不说就开始解她的衣扣。
沈清言一惊,抓住他的手腕:“你干嘛?”
他抬起一张严肃的脸孔,脸上笑意全无,反问她:“腿不能碰水,你自己打算怎么洗?”
话音刚落,周闻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衣服从上到下都脱了个干净,长臂一挥撂来一块浴巾包住她,绕过门拐,走到浴室。
沈清言手缩在胸前,憋红着张脸,看着他耐心地将沐浴露抹过她全身,此时的心情一言难尽。她真没想过有一天会用这种尴尬的姿势洗澡,小腿搁在浴缸的边缘,整个人倒在里头,而周闻衣衫整齐地立在边上,弯着腰,面无表情地帮她洗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成了残疾人。
身子僵了会儿,她索性把头搁到了浴缸另一端平整的瓷面上,仰着头,看着浴室的天花板,涂得跟雪花似的白,四面八方打来的明晃晃的灯光。
她盯着盯着瞌睡虫就来了,平稳地打起鼾。
后来怎么被擦干抱回床上,她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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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点点过去,距离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秉持着a市是承载了一切回忆的地方,婚礼自然是要在这。
a市是出了名的风景胜地,以小桥流水的江南情调闻名。稍稍远离市区,就能寻到古镇水乡,更有一片石桥回转的湖泊,凉亭隔着山川湖泊掩在林木见。
婚纱照的取景就在那。
早晨出发前,沈清言接到一通电话。她接起来,听到是李承天的声音,怔了怔。
“言言,我到中国了。打算先在北京玩会儿,再去找你……们。”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挺朝气,背景里有嘈杂的声响,人声鼎沸的,也许是刚下飞机。
她回国后就没怎么和李承天联系了,忙,很忙,成天忙于这些那些的琐事,闲暇时候作为朋友会给他写封email,这次邀请他来婚礼,自然也留了国内的手机号给他。倒是没想到他这么早就飞到中国了。
她在电话这头轻笑了声:“嗯好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北京那些名胜古迹你做好功课了吗?既然去了就要好好玩一趟。”
李承天的语调里带了点外国人说中文的腔调,咬不清一二三四声:“做好了。等我来a市,能带我玩玩么?please。”他最后的please说得很俏皮。
“恩……”沈清言看了一眼盯着她的周闻,“你什么时候来a市?”
“16号。”
“恩,那来了再打电话给我吧。”
她挂了电话后,回头就看到了沉默不语的周闻,抱着手看她。
“李承天?”
她点了点头。
“他说什么了?”他松了松眉头,轻挑了一下,弯腰替她系紧了鞋带。
“也没说什么,就说已经到中国了,先去北京玩两天再来。”
“他是不是还说来了a市,要我们,或者是你,带他玩。”他立起身,把脸孔凑得极近,一手撑在门面上,一手撑着玄关的柜上,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她撇嘴道:“你都听见了,还问我。”
他浅笑,嘴唇亲吻她的,半晌,牙尖轻轻咬住她的上唇低语:“应该的,我们好好招待他。顺便让他明白,你已经是我的了。”
开车到达园区,因为天气寒冷又是工作日的缘故,游人明显较节假日要少许多。
一行人背着冰凉的机器,扛着大架子,绕过湖泊边的石子路,走到背后爬满青苔的老旧庙宇,一个中年的工作人员瞥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继续背着手绕着房子慢悠悠地晃荡。
周闻在车内换好衣服走到门槛边,手里拿了一柄折扇。
仔细看他的扮相,青色的长袍马褂,高束的发髻,头顶有润玉冠,腰间别着一支竹笛。
顺应沈清言的意思,走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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