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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魏子义说了几句,魏子义想起出宫前遇见了楚冬,他让他带给月舒儿一句话,让她一路保重。也许是月舒儿心里没了期盼,淡淡的没什么感觉,然后匆匆道了别就上路了。
出京二十里后,月舒儿坚持让苏伯回去了,路途漫漫多送几程少送几程也没有差别,送得远了她却不放心了。
在马车摇晃颠簸中连续赶路,经过这一阵的锻炼,月舒儿不再象刚开始那么容易晕车了,但是坐处时间长了也是浑身不舒服。这古代的马车一没减震,二来路又不平坦,坐一整天马车下来,骨头缝都好象被颠松了。
这路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排遣时光,一开始偶尔看看沿路的风光。已经是五月了,处处春暖花开,姹紫嫣红、新翠欲滴倒都是很自然的风光,可是看长了也有些索然无味。于是就拿出来书来看,不过看不了多久就头晕脑涨得想要晕车似的难受,书也看不下去了。
后来小安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盘围棋:“小姐,你要不要跟叶公主下下棋?”
听到棋盘被放在矮桌上声音很沉闷,月舒儿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怪不得呢,这棋盘是铁制的,一颗棋子不小心从指缝里漏下去,叮一下子就被牢牢吸住了,居然是磁石制成。这应该是专门方便在马车上携带的,这样就不会因为晃动而乱了棋局。
月舒儿是认得东西不知道怎么下,捻着一粒棋子问:“这个你家小姐……呃~我会下?”
“会呀。小姐偶尔会跟老爷下上几局。”小安有些讶异地眨眼:“只是老爷常说小姐棋艺平平……”这么说会不会太直白了?小安越说声音越小。
“上次那件事后,有些事情我都记不清了。”月舒儿含糊其辞地一语带过,心里想的是如今换了她这个小姐,连平平也算不上了。
“哦。”小安不敢多问。自从上次小姐九死一生之后,苏嬷嬷就严厉地训戒他们这些人不许多提,就连几个在背后多议论了几句的丫环都被苏嬷嬷给打发掉了,小安对这件事记忆犹新,再说小姐的话谁敢反驳啊。
“舒儿想学下棋我可心教你。”叶旭把玩着一枚棋子,黑色的棋子在他的修长灵活的手指间翻转,黑白交替叫人眼花缭乱。
“你会?”月舒儿很怀疑他的棋艺肯定不如他玩儿棋子高超。
“平平也说得过去吧。”叶旭相当自信。
月舒儿想想还是算了,她一直觉得围棋这么博大精深的东西实在不适合被当作一种消遣,想想那些段数级别高的国手们,哪个不得天天掉一把头发,不比科学家们少死多少脑细胞。她还不想把脑细胞浪费在这上面。
“不如我们来玩儿另一种玩法。”围棋她是不会,但围棋也不只有围棋一种下法,她还知道一种更简单容易上手的,那就是——五子棋。
“另一种玩法?”
“这样两个人各执一种棋子,随便下,只要有一方连成五子,无论是横着、竖着、还是斜着,就算赢了,怎么样?”月舒儿边说边演示性地摆出五颗棋子。
“这玩法倒新鲜。”叶旭来了兴趣:“我选黑子。”
月舒儿自然就别无选择地选白子了:“那我先下。”说话时就已经啪地落下一子。
叶旭也跟着落子。
一开始叶旭还摸不清五子棋的窍门,而月舒儿毕竟是老手了,上学时前后位同桌之间找张白纸画上些方格线,用笔画不同的形状就可以玩得不亦乐乎。后来认识了陈罗之后,两个人偶尔也会在闲暇的时候玩一玩,所以前几局自然就是月舒儿轻而易举地赢了。
叶旭越输斗志越高,每次一把拔乱的棋盘叫再来。结果下次还是输。
月舒儿慢慢地好象找回了往日的一些快乐,渐渐忘了身上的不适,赢了棋看着叶旭一脸的懊恼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忘乎所以地伸手在他头上弹了个暴栗。
叶旭没想到她会偷袭,本能的反应让他飞快地出手钳住了那只手,待要反手折断时突然醒过神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月舒儿,心顿时在身体里不老实了——月舒儿那肆无忌惮又带点恶作剧的笑几乎闪瞎了他的眼。好看!真好看!他觉得她这一刻是最美的。
月舒儿也突然意识到失态了,她玩儿得太H,居然还以为对面跟自己玩棋的是陈罗。以前他们就是这样,谁输了谁就要吃栗子。因为完全沉浸在回忆里,却忘了对面的人不是陈罗。
“舒儿,”叶旭缓缓地拉着她的手,少年漂亮的眼眸里是满满的深情:“你想过你要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丈夫吗?”
月舒儿用力抽手却挣脱不开,有些微恼冷冷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快放手,叶旭!”说着语气就强硬起来。
“舒儿,其实我……”叶旭的目光坚定望着她,紧紧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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