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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药草都有一个共同的功效,就是清心去火─去掉吕蒙体内那把业火。
凝滞的水气跟不悦的黏腻附着在胖子发稍眉间,胖子听从华陀吩咐,仔细在一旁看着,等华陀内力不济时,助他一臂之力。
「文达,打起精神,我们开始了。」
从怀中一拿出金针,华陀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灵巧的运针手法,让胖子突然想到,眼前这老头就是发明麻沸散这种武人杀手的家伙,要是有了这东西,别说对上一个赵云,就是对上十个赵云,抱头鼠窜的都不一定是胖子……
胖子看着华陀的眼光,除了敬畏,还多了几分贪婪跟索求。
就在胖子用着异样眼光看着华陀用金针扎穴时,突然看到了一样东西,令他不禁揉起双眼:「先生,你的针……越来越多?」
华陀的针不是定海神针金箍棒,不会变大变小,可是这根针却像是学会了分身术,用出了残影拳─华陀明明只拿着一根针,可每当华陀在一个穴道下针,那穴道上就明晃晃的插着一针,然后华陀又继续用着手上那根针,往下个穴道移动。
「魂兵─生死判,上头附着的,是辽东一个大马贼的本命兽─壁虎,壁虎断尾求生,就让这针有了这种分身能力。当初辽东白马将军公孙瓒用这金针取走马贼性命,再以这针交换,要我救他属下严纲的性命……这针就是那时候得来的。」
华陀继续下针,在施用回春手前,他还能游刃有余的回答问题,等开始耗用内力,恐怕就没这么轻松了。
华陀这番话,无疑提醒了胖子,他跟太史慈还有债没清。
「对了!老子的魂兵还在太史慈手上!等下得想个办法骗到手才行,不但要骗回来,连魂兵的使用方法,老子都不能放过……
不然空拿着一把绝世武器,用不出上头的能力,叫人多难受啊。」
胖子还在嘀嘀咕咕的同时,华陀的治疗,已经到了紧要阶段。
华陀那双回春手在空中挥来舞去,像是要抽走吕蒙身上的病根一样,慢慢的从吕蒙体内拉出了一团团的黑色火焰,原本毫无动静的吕蒙也在此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那凄惨的呻吟,让胖子有些想遮住双耳,他光听就觉得疼痛难当。
「文达,助老夫一臂之力!」
华陀的回春手跟黑色火焰势均力敌,谁都奈何不了谁,可是华陀一把年纪,玩拔河怎么玩得过年轻人?所以每次都只能落败而回。
这次有了胖子,胜负可就不一定了。
胖子双手贴在华陀身上传功过劲,由于两人学的都是五禽戏,一脉相传,回春手得到胖子的助力顿时威势大增,逐渐将火焰拔离了吕蒙的身子。
隐隐约约的,胖子看到吕蒙身上冒出了黑烟,业火在吕蒙体内扎深的根,似乎有些松动了。胖子不敢怠慢,在华陀一声催促下,一鼓作气的将回春手的威力提升到最大。
眼看吕蒙就要从鬼门关前被拉回来,可惜胖子带给东吴的运气,似乎已经到了尽头。黑虎的火焰猛地反扑袭来,将回春手烧个措手不及,华陀跟胖子遭到反噬,内腑同时受了轻伤。
华陀嘴角溢出了一道血,张牙舞爪的黑色火焰,就像战士凯旋归来一样,又缩回了吕蒙的身子里。
华陀跟胖子对视无奈,只有摇头叹息:「唉,生死有命啊!走吧,文达。」
吕蒙非但没有醒来,胖子更清楚感觉,罩在吕蒙脸上的阴影,颜色又更加深几分,只怕这藏在吕蒙身子里的火毒又更深了。
华陀推门而出,胖子紧跟在后,只是胖子的脚步跟到了门口,突然又停了下来,出声说道:「先生,胖子想再跟吕将军相处一会,等下再去跟先生叙叙。」胖子脸色不善,满脸愁容。
华陀以为这家伙是想跟吕蒙多聚聚,于是和青衣打了声招呼,人就离开了石屋。
如果吕蒙是个身材与美貌兼备的正妹,胖子绝不介意留下,可是吕蒙非但不是正妹,还是个脱到连内裤都不剩的男人。胖子留下来,绝对不是因为什么狗屁兄弟情,而是因为伶玉要他留下来。
看华陀走远,胖子赶忙问起伶玉:「伶玉妹妹,你该不会看上了这个外貌没有我帅气、身材没有我强健、连脑袋都没有我灵光的脱衣男了吧?」
「主子,这人可能还有救。」
胖子讶然:「有救?这家伙可是连华陀都放弃的人呐,别说他是半只脚踏进棺材,我刚刚连白包要包多少都已经想好了,你说这人有救?」
伶玉微微点头,肯定的说:「主子不必怀疑,神医治不好的人,主子您未必没办法。」
胖子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我有办法?老子从五禽戏到回春手都是从华陀那边偷来的,没道理盗贴比正版小说好看吧?」
「主子,要救这人,用的不是回春手,也不是五禽戏。」
伶玉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周瑜口水,讲的话胖子十句有九句摸不着边,他只好胡乱猜测:「用青龙斩砍他?用破军枪捅他?
还是用穷寇莫追把他吓醒?」
「主子,您还记得在长江那次吗?您在将死之际,吸收了赵云的云龙之力,那次的经验,就是救这人的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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