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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笙仰着脖子,觉得自己像一条雨天的鱼,周身**地被热汗浸没,艰难地呼吸,然而却找不到一处河海栖居。
江淮易眸色骤然间深黯。
他架住她的双腿将人一下抱起,两人一同倒回床上。他从床沿攀上来,在她耳边沉声道:“原来把你伺候好了,还有这种好处?”
明笙微一蹙眉,警告地喊他的大名:“江淮易!”
“知道了……”他悠然地扬着眉,吻她的神情餍足如亲吻一只猎物,在她脸颊唇畔尝够了,喉结因吞咽的动作而滚动了一下,“不摘。我答应你。”
江淮易不含情~欲地搂住她,把头依偎在她肩畔。终于等到她表态的这一刻,他觉得连她身上的体温都不同以往。她变得温柔,可控,唾手可得。这样的感觉甚至好过完全占有,令他想要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嫁给我,阿笙。”江淮易闭上眼睛,只用怀抱来感受她的呼吸与脉搏,慢慢地说,“我以前很迷信形式,觉得所有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都需要办一个热闹的典礼。很久以前我甚至想过要把你每年的生日办成不同的样子。”
“但现在不了。”他说,“我不想要很多人见证。我只想要你。”
他就着这个依偎的姿势,抬了抬头才能看见她的表情,认真地重复:“我们结婚。好不好?”
像一条久旱过后找回水流的鱼,竟有些忘记呼吸的本能。这个问题难以思考,也不用思考。她的心已经替她做出了回答。
明笙嘴角缓缓舒展,像一个删除过记忆的患者,眼神里蕴着未知的空旷,说:“好啊。”
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
谢谢上苍为我敞开。
江淮易心满意足地将她拥得更紧。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从前的那些甜蜜,其实每分每秒都有着失去的隐忧。只有此刻是踏实的,她的身体她的心,都为了他一个人而悸动。
夤夜阒寂,他们依偎在完完整整的黑暗里,觉得彼此也从未这样完整。
不知过了多久,江淮易的呼吸平顺,明笙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小腿支起,稍稍向上用了点力。哪知他在第一时间惊醒,条件反射地将她按回去,双眸未睁:“去哪儿?”
“卸妆。”明笙软言软语地哄他,“让我起来,嗯?”
江淮易还是抱着她,只是自己也坐了起来,头发睡得有些乱糟糟,睡眼惺忪地看着她:“不累吗?”
方才她那样热情地迎合他,两个人不知轻重,不知今夕何夕,末了才体会到脱力的酸软。明笙无奈地说:“再累妆总要卸。”
“那你别动。”江淮易后退一步下床,摸索着开了地灯。由于久处黑暗,地灯微弱的光线反而能让他快速适应。他环视一圈把她的化妆包拿来,盘坐到床头,按亮床头灯。
光线突然明亮,两人都生理性地眯起眼,手挡在眼前。
适应了几秒,他们把手放下来,看见睡得或多或少有些狼狈的彼此,相视一笑。江淮易把她岔乱的一簇发丝从脑后挑出来,用手指理顺:“来,教我怎么帮你卸妆。”
明笙打开化妆包,说:“很简单的,我自己来就好。”
“一劳永逸。”江淮易把她拿出来的乳液和卸妆水抢过去,一本正经地端详起来,“又不是就这一次。教会了我,以后用得着的时候多了。”
他一时兴起,明笙也懒得扫他的兴,指指他手上的卸妆水:“今天太晚了,随便卸一下就好。”她从包里抽出几张化妆棉,搁在手指上伸向他,“倒点上来。”
江淮易照办,还小心地控制着剂量:“这样够吗?”
“多少无所谓。”明笙闭上眼,说,“直接擦就是了。”
“这么粗暴?”
她故意戏谑:“你可以动作温柔一点呀?”
但江淮易学得很认真,果然照办。她怀疑他的力度能不能卸干净,闭着眼指挥道:“重一点。”
他突然不动了。
下一秒,她察觉到一只手攀上她的腰。江淮易惩罚性地在她后腰掐了一下,低黯的声音让她一瞬回到方才的缠绵:“对你温柔还不行。”
她睁开眼,眼眸淡淡瞥视,面不改色,出口的话却尽是撩拨:“嗯,有时候需要粗鲁一点……”
江淮易眼眸骤沉。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卸妆这道步骤忽略掉。但他不想半途而废,说:“你等着。”将剩下半张脸擦完,紧凑地问,“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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