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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送饭的丫头似乎比往日来晚了一些,左右萱儿也没有食欲,她根本没有注意这些细节,淡淡的开口:“便是放着吧!我还不饿!”
那人默不作声的放下食盒,萱儿却从铜镜里隐约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身影,桃红色的长裙折射出一道艳影。
萱儿转过身去,看着送饭进来的如花,依旧是没有好的脸色:“你进来干什么!”
如花眼睛一转,照着李建成交给他的话开口:“便是自家的人,若是你我都不互相依靠,皇兄依然是不在了,孤苦无依的咱们可怎么办呢!”
“你说谁不在了!”萱儿明明记得如月说的真真切切,她的父皇母后早就是逃了出来,已被护送到安全的地方。
如花也颇为惊讶,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单纯的小公主便是被保护的如此之好,连杨广已死都不晓得。不过这样也好,便是保护的越好,知道了真相便会摔得越惨,岂不是正中下怀?
“哎呀。萱儿你不知道啊!”如花假装惊讶的开口,“你父皇为了保护小月便是被宇文化及逼得自杀了!”
“那母后呢?”
“便是萧后与皇兄感情也深刻,便是也随着切腹自尽了!”
眼看着萱儿站也站不起来了,像是一下子瘫痪在桌子上,如花假意走过去扶住她,安慰道:“便是如今得知了宇文将军没死也是件好事,便是这么多坏事中如意的事情。”
“成都在哪?”到底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三言两语便被如花哄得团团转,萱儿伸出手抓住如花的衣袖,尽管自己怨宇文成都尚在人世却对自己不管不顾,如今他却是自己唯一可以以来的人了,她几乎是哭着哀求如花:“花姑姑,我求求你,带萱儿去找成都吧!若是萱儿寻了成都花姑姑有什么要求萱儿都可以帮你!”
如花看得出萱儿已经着急出了眼泪,却依旧故弄玄虚,一副为难的样子:“萱儿,便不是我不帮你,天下人皆知你心属宇文将军,便是喜欢一个人念着他好便是了,何苦执着于寻找?”
萱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要溢出了水珠,她根本不明白如花再讲什么:“便是月姐姐也不在了,萱儿只剩下成都了,是万般放弃不得的!”
听见萱儿提到杨如月送三个字终是有笑意涌到如花脸上,一闪即逝,便是终是到了主题,如花换了一副嘴脸:“便是萱儿这般善良的人才还惦记着如月那个卑鄙的女人!”
“你说什么?花姑姑?”萱儿依旧不明所以然,一个劲的哀求,“花姑姑,你是见过成都的人,定是知道他在哪里,带萱儿去找他好不好?”
“萱儿,你便是这个样子,我也是于心不忍,况且虽我与如月才是姐妹,更心疼的却是你,你太傻了,被他们两个玩弄的团团转。”
像是有炸弹潜伏在萱儿的胸口,一牵扯到与宇文成都有关的萱儿便像是随时会失控一样。
“花姑姑,你若是开了口,便讲与萱儿听便是。你若是这般吞吞吐吐,便是受折磨的是萱儿!”萱儿拉扯着如花的衣袖,可怜兮兮的祈求着。
如花装出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便是知道真相了,你顶多是痛苦一阵子,花姑姑会陪着你,若是不说,便你要一直生活在欺骗中,我又于心何忍!”如花顿了顿又开口,“便是宇文成都假死其实是为了摆脱你,为了日后能和杨如月在一起,谁知后来如月因为宇文化及殁了,他甚至亲手弑父只为了给如月报仇……”
“你撒谎!”萱儿拼命的摇头。
“此事是我亲眼所见!”如花说的信誓旦旦,“便是萱儿你,也知道那吊坠他从不离身的吧!他弑父,本该天打五雷轰,自是万分紧张,才不小心掉了,其实我想你也是有困惑的吧!那个被认作是宇文成都的人,面部早已迷糊,重要的是,他腰间没有那个吊坠,也许你也想过他可能是没有死,却没有想到,他费尽心机为的竟然都是杨如月!”
“你胡说!”萱儿像是被正中下怀一般站了起来,紧紧的咬住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便是胡说!说你傻你便就是蠢!”如花一步一步逼近萱儿,似乎要把萱儿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伤口全部揭开,看来李建成的情报工作做得不错,“便是当年如月公主从晋阳宫回宫,便是宇文成都去接,中间为何耽误了一年半,或是你假装不知道他出征前给杨如月许下了一个约定,你才他两人所做的一切有没有考虑过你!便是也许一切只是一场戏,你只是个看客,他们两个人才是主角!”
“我……”萱儿重重的坐在凳子上面,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显然她已经相信了如花的说辞,不由得握紧拳头,“他们两人为何这般对我!”
往日里与如月的间隙仿佛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她让宇文成都出征,她从不解释宇文成都与她做了什么约定,还有她的侍女冬花毫不可惜的推自己下山崖,分分明明是要自己的性命……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杨如月的阴谋,她那些假装的真情,最后的舍身忘死,竟然在此刻让萱儿觉得无比的好笑。
“萱儿,你便是太过单纯!”如花依旧在旁边煽风点火,“你想我堂堂隋朝三公主,助了我皇兄登上皇位,为何一夜之间被被罢免,被逐出皇城。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我便如何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那陷害我的人,便是好好的人,你说会是谁呢?”
萱儿一直都知道如月的手段权术无人能比,却一直以为是她自保的方式,她真的觉得此刻的如花说的竟然是那般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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