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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听到这倒严肃起来了,对啊,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想到他差点把这百年大业给断送了,惊得流了一身冷汗。不行,他得抓紧把下一任谷主培养出来,这样他也能颐养天年。
宫无瞅瞅非零,还是这丫头好,虽然说话不怎么好听,但是很中用,习惯性地捋捋胡须,眼睛嘀溜滴溜地转,宫无说:“徒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局势稳定,你也该回去了,虽然为师舍不得你,但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事,出去后要好好和他们相处,别生事啊,平白被人说了无忧谷的不是……”
忽略宫无的唠叨,非零直接走了,留给宫无一个潇洒的背影,没有显现出半点的不舍。
宫无瞪着非零,气得连胡子都翘直了,这丫头太可气了!那两小子走时都会干嚎几声,凤南飞可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丫头竟然二话不说就走了!如果凤南飞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会大吼一声,“你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全家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非零则会翻白眼,连二十一世纪的父母惯用的类比推理都用上了,“那谁谁家儿子,谁谁家老公,怎么怎么样,你看你……”
气归气,宫无理智还在,跑到兵器库取了非零一直中意的那把软剑和一张他特意给非零量身定做面具,说是面具,不过是只能遮住脸部上边一部分,从鼻子一以下都是露出来的。吩咐夜将他它们放到行李中,等出谷后再给非零,并嘱咐他跟非零强调路上一定戴着,至于是面具还是软剑就不得而知了。宫无目送非零与夜的马车远去,摇头叹息一会儿,就也出谷秘密完成他的大业去了。
坐在行驶的马车上,非零掀开窗帘看着马车外飞速向后的风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紫瞳里的笑意却止不住。人一静下来,总会想东想西,非零也不例外,她迫切的想知道外头的情况。
马车平稳的出了谷,马是宫无培训的,老马识途,即使没有人驾驶,它们也能将人拉出谷,但夜坚持要在前面,非零也就由他了。
无人的官道只看得见,一马一车夫。
夜回过头问坐在车里的非零,“少爷,咱们去哪?”
“离国,帝阴。”自然是要回去,她的家在那,不知道他们如何了,他们可曾因为她的消失而难过?非零想到这,心中一痛。
“离国?少爷的家也在……”说到这夜停下了,他想到非零的家也在那,哪那儿有苦心等待她的父母,他没有有,有些向往的问,“少爷的、家人对少爷一定很好吧?”
“嗯。”他们待她是极好的。
随着非零的的不吭声,场面沉默了下来,两人都在想着不同的问题,但却基本一样。耳边传来的只有马蹄踩地的“塔——塔”声和车轮转动的声音。
“嘶——”走神的夜没发现官道上的一人躺在中央,要眼看就要从比人身上呼啸而过,等夜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只是调转马头,同时闭上双眼不忍看悲剧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