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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徐源一下子愣住,没想到事情传的这么快。
“还这什么啊,人死了藏自己院子里,这事儿你怎么想的啊?我也不清楚你的情况,反正你的房子吧,我现在也不敢买了,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我要是买了,别人可怎么议论我呢。”
“哎老王,你信我!咱俩交往了得十多年了吧,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
“你还没看明白呢?事到如今,是不是你干的没所谓。”老王瞧着他啧了一声,“你是最近挺缺钱的是不是?”
徐源不愿意承认,下意识反驳道:“我至于缺钱嘛,只是有些生意反正也不能做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卖出去。”
“得,随你怎么说吧,这事儿我也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
等着王老板走远了,一直猫在后面的管家才走过来问道:“老爷,这事儿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徐源盯着王老板的背影咬牙切齿,“都已经传开了,必须去找王炳生!”
扬州城里当官的和经商的都是一家人,官商勾结,彻底把住了江南一带的银钱往来,这才逼的圣上派刘渊管来,通过内库招标,虎口夺食。
徐源自觉在王炳生面前还有几分面子,哪成想到了他府上,人没见着,被晾在外厅半天。茶水都续了两遍,出来的还只有一个管家,脸上挂着公事公办的笑容,无端的让人厌烦:“徐老爷,我们大人今天事务繁忙,劳您再等等。”
怎么着,知道我现在手头紧张了,连见都不愿见我了?你王炳生是个什么东西,区区县令,倒敢不给我脸了!
徐源越想越气,推开眼前碍事的管家,径直冲向了书房。这府中他也来过许多次,驾轻就熟,路准的很。
到了门口也不等门外的侍从通报,两手把门推开,抬起脚就向里跨,语调拖得很长,亲热中露出几分不满:“王大人好久不见啊。”
后续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王炳生抓起手边的一个茶杯冲着他就砸了过来:“滚出去!”
徐源愣了一下,然后冷着一张脸就退了出去。
他倒不是怕王炳生,若今天屋内单单王炳生一个人,他管人什么反应呢,至少要进屋把话说完,只是就那么片刻功夫,他已经打量清楚屋内还坐着另外一个人——李员外。
这位李员外本是京官,且官职不低,但是年前犯了公罪,于是贬到了这里,即为左降官。只有官名,没有任职,名为员外,置同正员。每年只能领少数的生活费,但由于大赦频繁,每经一次大赦,即有量移的机会,而且在君主或执政大臣有变动的时候,也很容易再起掌权。因此,他在扬州城内,是个没有人敢得罪的角色。
今日一见他在这里,且观察两人神色,确实是在谈严重的事情,因此徐源不敢再在王炳生面前卖弄他那点脸面,只能急忙退出来。
而且他知道,此刻里面所谋划的,一定是他不能听的事情,此时世道太乱,想要明哲保身,就绝对不能跟着参与进去。
王家管家好容易追了过来,就看见徐源铁着一张脸,衣服前襟上还挂满了茶叶沫子,赶紧上前来气喘吁吁的说:“徐老爷您看您这是……我家大人今天确实太忙,这样,我先让下人带您去换件衣裳?”
徐源觉得今日自己在这里真是丢尽了面子,且思量着依照王炳生这里的情形,八成是没空来管自己的事,因此一拂衣袖:“不必了!徐某改日再来拜访。”
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管家也不去拦也没去送,只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往地上呸了一口。
屋里面,王炳生听外面徐源走了,才接着跟人说道:“我们必须要走这一步?”
“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其他的路可以走。”李员外慢悠悠拿杯盖拂着茶水,只是脸色并不好看,“成败在此一举,要是四皇子真的把人都交了上去,尚书大人是肯定保不住的,到时候你我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王炳生还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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