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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景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王爷恕罪!”白博宁立即下拜。只是,他的目光仿佛不经意似的,从洛铭轩的面庞上扫过。
不过,洛铭轩一向表情淡漠,此时面对倒了一地的下人,以及之前他的王妃欲择人而噬一般的暴怒,洛铭轩就好像都没有看见,没有半分想要询问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说道:“白丞相请起。”
继而,洛铭轩看向了白幽兰,说:“本王在归云居定下了芙蓉醉,王妃可有兴趣前往一品?”说着话,他的眼睛不着痕迹的从墙壁上的“水滴”一扫而过。
终于恢复了理智的白幽兰,此时也有一些明白过来,娘亲的失踪,恐怕不是白博宁所为,以他的智谋不可能做出这种,自我毁掉有利条件的事情来。
娘亲失踪,失去了这个最有力的威胁手段,她可就会脱离白博宁的控制!白博宁没有那么傻!
这中间,只怕是另有隐情。
不过,白博宁和陈氏他们,他们的所作所为,他们加诸在自己和娘亲身心上的伤害,还未讨回来,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们?
而且,白幽兰从洛铭轩的眼神中看出,他所说的芙蓉醉,不单单是指北唐国最有名的酒,而是娘亲留下的记号!
芙蓉醉,一种很是普通的小草,没有任何的味道,但是以它的汁液留下的记号,会微不可见,且历久不消失。
凝露一直惯用芙蓉醉,白幽兰自是很熟悉。见到墙壁上的记号,白幽兰就明了。只是,不知洛铭轩为何会得知?
心思百转,白幽兰的面上却露出了笑容,说道:“王爷相请,我自是不会推脱。只是,丞相夫人尚在重病中,尚未前往探望。”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博宁。
如你所愿,前往“探望”,你,敢吗?
听到白幽兰要去探望陈氏,白博宁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提起了心。她去,会是给夫人和女儿解毒吗?万一,她只是借着去探望的机会,再次下毒……
白博宁可没有忘记,白幽兰出神入化一般的施毒术,根本觉察不到!而那诡异的毒,连医术极为高明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白博宁反倒迟疑了,不确信自己是否该让白幽兰去探望陈氏两人。
“既是如此,本王陪伴王妃一起探望丞相夫人。”
洛铭轩此话一出,白博宁不得不拜谢,然后在前领路,前往探陈氏。
白幽兰远远望去,陈氏尚处于昏睡之中,心知一定是白博宁点了她的穴道。
看她在这昏睡之中尚且不安分,双手动来动去,试图瘙痒,白幽兰心中冷笑,陈氏,当你摆着一副慈悲的模样,暗地里却百般折磨娘亲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不曾想到,丞相夫人病的如此严重,本王妃真是心有不忍。碰巧,本王妃有一个可以治疗夫人的方子,不知白丞相,可愿一试?”
白幽兰唇角的冷笑不加掩饰,直直的看着白博宁,脚步轻抬,好似欲走进陈氏查看一番一般。
白博宁看着眼前的白幽兰,不知为何,心底突地一寒,下意识的冲了几步,挡在了白幽兰与陈氏之间,却见白幽兰唇边的笑容更加灿烂,顿时意识到,他居然做出了如此示弱的举动。
反应过来的白博宁,微微恭了身,说:“本相替夫人多谢景王妃!”
白幽兰再笑,也不接话茬,径自拿起之前御医使用过的笔墨纸砚,写下了一张处方,就与洛铭轩离去。
白博宁伸手拿起了那张处方,走出了房间,耳边在回响着,刚刚景王洛铭轩离去前所说的话。
他说:“本王略备薄礼,以谢白丞相的移花接木,本王才得以娶到如此王妃!”
移花接木!
这四个字,重重的敲在白博宁的心上。洛铭轩脸庞淡漠依旧,白博宁却忽然感觉到,这景王爷根本不似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
他,早已洞悉了一切,却丝毫没有想要点明的意思。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丞相,”之前为陈氏和白心柔诊治过的御医,从白博宁那里接过那张药方,看了好一会儿,才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说道:“但从药方来看,全是一些清热解毒,以及祛除瘙痒的药材,并无不妥。只是……”
通过之前的事情,白博宁也明白到,也许并非只有白幽兰一人能解毒,但是要短时间内见效,还真的只有她能做到。但是他怎么可能,放心的直接使用这药方,谁知道那丫头会不会趁机再动手脚?
“只是什么?”
“只是,这药方上的药物全部偏寒凉,不宜长期服用,一旦解毒,务必停用。”
白博宁点头,这御医行走于宫中多年,医术高明,与丞相府一直亲近,可算是他的一名心腹,连他都没有看出其他不妥来,想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遂吩咐下人按方抓药。
这个时候的白博宁,不会想到,这些普普通通的药物,单用并没有任何不妥,也确实是祛风止痒的效用,只是一旦遇上了,白幽兰自制的鸠羽残心粉,起的作用会如此的特殊。
痒,确实可以解除。毒,并没有彻底解除。
且不管白博宁如何的派人调查,白幽兰在景王府的这三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洛铭轩和白幽兰已经在归云居坐定,只是两人均沉默不语。
白幽兰看了看,对面淡然而优雅的喝着芙蓉醉的洛铭轩,等着他开口解释,解释关于他这一切行为的动机与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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