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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按理说应该是左轩上场的,其它出场顺序不管,古人对这压轴之人却是很在意。在坐诸人之中荆州刺史陶弘的地位最高,荆州刺史统领荆州军政,位高权重,不可小觑。所以若是陶弘压轴众人皆无异议。
只是左轩虽然学过也研究过各种管乐,可对弦乐确实是一窍不通,隔行如隔山,他肯定不敢造次。
不过左轩有自己的法宝,他认真听着众人的言辞,然后仔细观察珠帘后面那个模糊的人影的动静,他发现整个过程这人都是一动不动,只有听完小侯爷刘疆的话以后貌似稍微动了一下。本来左轩这时候是明白过来了的,但是他还是耐住性子忍了一忍,他才不管谁压轴才最为合适呢,老子是穿越来的,老子有特权。
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目光都注视着左轩,左轩却秉承着他的厚脸皮不为所动。
那荆州刺史陶弘终于按耐不住了,他是琴师心月的忠实听众,对她的琴音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如今有机会一睹其风采,并与之琴箫合奏,他自然是踌躇满志的。
前面听到那些庸人以及附和之徒只听到了此曲的表面意境,陶弘心中大为不屑,同时对那琴箫合奏之事更是志在必得了。直到刚刚听到小侯爷刘疆说到《春华秋实》的名字,他才着急了:竟然有人听到了此曲中含有春意?而且接下来这个卧龙先生早就听说是一个狠的角色,万一让他抓住这个机会把我的理解提前说了出去,那我岂不是要功亏一篑,难堪出丑了?
于是陶弘顾不上什么压轴不压轴,赶紧乘着场面安静的时候,起身朝那珠帘之中的琴师心月说道:“心月姑娘果然是我大汉难得一遇的琴师,蕙质兰心,作此仙曲,本府有幸听到,此生无憾。本府不才,在此曲中听到了秋水之平静,又有春潮之翻腾;有芙蓉之拒霜,又有迎春之热忱;有残月之凋零,又有满月之欢愉。所以本府认为,此曲应命名为《春江秋水》。”
这几句话一说完,左轩察觉那珠帘中之人又动了一下。
左轩大喜,这下连他这个对琴音一窍不通的门外汉也知道了这首曲子名为叹秋之悲,实为咏春之喜。
左轩心道:“嘿嘿!这陶老头一把老骨头,还他娘的想着吹箫,你丫有那口活吗?老子偏偏不让你得逞。你这《春江秋水》的名字倒是也起得雅致,显然也得到了珠帘里边那位主儿的认可,只是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你们都喜欢玩文艺,老子还是文艺青年的鼻祖呢,你这《春江秋水》还毕竟含有一个秋字,老子干脆取一个只有春没有秋的名字,意境岂不是更在你之上?这样一来,保准连那高冷文艺青年心月小妮子自己都会搞迷糊。”
左轩想了想,注意到《春江秋水》那个名字,猛然想到了一首诗。顿时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老子还想自己想一个名字呢,不曾倒想有一个现成的。
只见左轩踌躇满志地站起身来,贯穿他那能而示之不能的特点,朝所有人拱手道谦让道:“诸位都是高贤雅士,对音律之理解高深莫测,对曲子的分析鞭辟入里,在下实在佩服得很。在下左轩,一介山野村夫,根本没有资格对这仙曲做什么评价,更轮不上为其题名字了。所以在下选择退出。”
其实左轩这是演得一出苦肉计,刚才霸占了陶弘的压轴位置已经惹了众怒,在坐诸人都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对他口诛笔伐。所以左轩干脆表态选择退出,这样一来老子就不是想要拿压轴位置,而是压根就没打算参加你们的破游戏啦。不过到时候你们极力邀请老子,那就怪不得老子了。
果然,左轩此言一出,愤怒中的众人都对他表示了理解,有些甚至于深深自责自己误解了德高望重的卧龙先生。一些熟悉的人当然都知道,卧龙先生才比鬼谷,音律之造诣肯定在我等之上,如今他虚怀若谷,不去争这与琴师心月琴箫合奏的机会,如此高风亮节,着实让我等汗颜。
果然如左轩所料,在场所有人都开始想着如何去挽留左轩,只是没人愿意第一个站出来。
倒是那荆州刺史陶弘内心一阵不屑,这卧龙先生临阵退缩,看来也是徒有虚名之辈。同时对自己一番分析压倒了鼎鼎大名的卧龙先生大为欣慰,没准此人和我所想略同,却被我捷足先登,所以词穷,才会出此下策。于是心中暗自庆幸,对那什么压轴位置更是没有放在心上了。
此时那临时代替二公子的元月见左轩要退出,先是一阵诧异。生怕怠慢了客人,到时候二公子追究下来,罪责可担当不起。
于是见多识广的元月朝左轩笑着说道:“卧龙先生胸怀经天纬地之才,品评音律之事,自然信手拈来。我伴月坊在卧龙先生面前班门弄釜,着实失礼,还望先生体谅我等疏忽怠慢,不拘小节,指点一二,也让我坊中琴师学习提高。”
这个时候,那小侯爷刘疆见自己的师傅才华横溢,却要把这机会让给眼前这群平庸之辈,也甚是抱不平,他站起身朝众人说道:“卧龙先生是小侯的恩师,我父候也已聘先生为临湘侯府忠勇军之军师,先生之才有目共睹。这伴月坊既是我临湘侯府之所,那先生身为侯府师傅与军师,自然比谁都有资格指点府中琴师。所以弟子恳请师傅不要再推却。”
“请卧龙先生莫再推却。”其他众人刚刚听到小侯爷刘疆取《春华秋实》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感觉他已经卓尔不群,现在眼前这卧龙先生竟然是他的师傅,自然更是刮目相看,所以纷纷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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