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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贪心了。”贼眉鼠眼男把那七八个报纸包的物件归拢成一堆,从蛇皮口袋里又掏出了一个更大的纸包,打开报纸,露出一个灰白色的大石头来:“这个,你们要吗?”
“什么破玩意儿,不就是一块灰石头嘛,你他么穷疯了吧?”直筒子的老二木山率先开炮。
“灰石头?哼。”贼眉鼠眼男把灰石头翻了一个面,指着面上的一块黑斑,道:“你们看,这块黑斑像什么?”
“像什么?”木山瞪大了牛眼,也没看出来个四五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呸,还拽上诗了,你一个投机倒把的,装什么有学问的……”
“二哥,你不懂,就别瞎说。”水山制止住木山的发言,道:“的确,从某个角度看过去,这一面的确有点水墨山水钓鱼老叟的味道。”
“什么味道不味道的,没准是他画上去的。”
“你闭嘴。”
贼眉鼠眼男打开这个大纸包以后,如同中了定魂咒一般的李国庆终于缓过神来,道:“你这个石头卖多少钱?”
带不动啊带不动,一个个都是什么猪队友。
水山都无力吐槽了,没文化的没文化,不懂表情管理的不懂表情管理,李国庆的发言,就差直白白告诉卖家:“这东西我很喜欢,我是肥猪,是兄弟,就来宰我。”
“这块石头约莫有十斤重,你给我……五瓶罐头就好。”
“给他。”李国庆紧紧地把石头抱在了怀里。
贼眉鼠眼男把没交易出去的纸包五花肉石和换来的罐头,装进蛇皮口袋里,一溜烟就消失不见了。
作为一个在火车上打游击的卖货郎,这家伙应该不舍得买张卧铺票吧?卧铺车厢和硬座车厢不是不通着吗?
两者中间一般会隔着餐车,就算挨着,列车员一般也会把卧铺车厢和硬座车厢之间的门锁上,防止有硬座车厢的乘客跑到卧铺车厢蹭睡。想过去也可以,升舱,得加钱。
这货是怎么混进来的啊?花钱了?他能舍得?
且不提那贼眉鼠眼男,只见李国庆抱着那块灰石头坐在自己铺上,跟中了邪似的时不时呵呵傻笑,甚至还会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几下灰石头,舔完之后还闭上眼,跟吃了灵丹妙药似的。
可不就灵丹妙药嘛。
你以为这是一块普通的灰石头?
不是!
这玩意正式学术称呼是哺乳纲抹香鲸科动物抹香鲸肠内的分泌物,额,也就是鲸鱼粑粑。
李国庆疯了吧,去舔鱼屎。
当然不是,谁让咱们华夏老祖宗给这玩意封了一个好听的称呼呢:龙涎香。
龙涎香和麝香、灵猫香、海狸香,并称为四大动物香料,通常用于制作香水,作为香水的定香剂;也作为中药,用于活血行气、散结止痛、利水通淋。
不管是用于香水还是中药,这玩意就一个字:贵就完了。
这宝贝疙瘩可不是跟珍珠似的能人工培养,主要是鲸鱼那玩意儿不好逮,逮住了也养不起,就算养得起也耗不起啊。
在鲸鱼体内就得孕育好多年,好不容易被排出来了,新鲜出炉的也用不了,因为热乎的鲸鱼粑粑是腥臭的,得在海里风水日晒海水泡好多年,泡得越白越香,也越值钱。
纯野生的龙涎香,唯一的来源就是幸运儿去海边能捡着,捡着的概率比你去海边被雷劈高不到哪去。
搁古代,每一块龙涎香的发现,跟出了祥瑞差不多,献给皇帝以后得用黄金镶嵌,高悬在金銮殿主梁之下。
2012年,牛牛国一个小孩子在海边捡到一块龙涎香,仅重0.58千克,也就是一斤多点,卖了6万刀,2021年,也门的一个渔民用网捞出来一块280磅(127公斤)的龙涎香,估计150万刀。
额,好像也不是特别值钱,换算下来,一克也就几百块而已。
李国庆同志之所以认识这玩意,是因为他做海员的时候,跟同事去一个荒岛玩,那同事从海滩上捡了一大块,靠岸卖了200多万软妹币,当时那哥们就辞职上岸了。
海员听着挺潇洒,其实也是个苦逼的活儿,普通的水手,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就挣个二三十万,一块石头,顶他干十年。
那哥们得了这个大宝贝,生怕别人给他偷了,或者嫉妒他,趁他睡着了给他扔海里去,跟关系比较好的李国庆轮流看着它,李国庆可是抱着它随船跑了好几千海里,熟得不行不行的。
贼眉鼠眼男换给他的这块灰石头,到底是不是龙涎香,有待找专家进一步鉴定,不过在李国庆看来,它的外部特征跟同事卖的那块龙涎香一样一样的,大概率应该就是。
(找什么专家,找了专家,专家肯定会说不是,这就是一块破石头,然后等你走了以后,悄悄把你扔垃圾堆里的破石头捡回来。)
“嗯,就是这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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