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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数月都过得十分平静,那邪物再没有出现,夕南城中也没有女子再出现同样的病症。
危机似乎暂且得到缓和,却也令林挽香和苏瑾再度陷入死胡同。
指向邪物的所有线索都断了,眼看就要触碰到的结果,最后却石沉大海。
这日一大早,林挽香就显得有些没精打采,坐在桌前也不说话,对着面前那碗粥,足足发了半个时辰的呆。
苏瑾问她有何心事,她也不说话。
这时候阿宛眼尖,看到白允从门前路过,便忙起身唤道:“白公子,一起来喝点粥吧。”
平日里白允是不与他们一同用膳的,甚至林挽香还一度怀疑过他根本就不吃饭。
意外的是,此时阿宛唤他,他竟真的停下脚步,转身进了屋子。
在桌前坐下后,白允却没有动箸,只是捧着一盏茶闲闲的饮着。
阿宛倒是十分高兴,自顾自的同白允说话,而白允也偶尔应上一两句。
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聊到了阿宛的生辰,阿宛便转过头来问林挽香和苏瑾,可不可以在生辰的那天出去玩。
此时苏瑾才猛然回过神来,原来时间过得如此之快,转眼已经到这个日子,难怪今日林挽香如此心不在焉。
林挽香和苏瑾约定过,待到阿宛十八岁生辰之日,不论是否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都先回蓬莱去。
现在关于那邪物的探寻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也难怪林挽香会不甘心。
苏瑾正想着,却听白允道:“阿宛姑娘病情已然稳定下来,既然是生辰,这几日又临近中秋,市集上有灯会,也可出去走走。”
听到白允这样说,阿宛面露喜色,转而看向林挽香和苏瑾道:“白公子都说可以了,好不好嘛!”
苏瑾一心想着要赶紧回蓬莱才行,却未想林挽香先一步道:“好呀,待到那日,我们都陪你一起出去玩,给你庆贺生辰。”
苏瑾于是忙借故将林挽香拉到一边,责问她道:“你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
林挽香却道:“我记得,可是那一天也是我的生辰啊,从小师父就十分忌讳,从来不给我们过生辰,只有大师兄偶尔记得,给我做个竹蜻蜓什么的,可是我也想过一次热闹的生辰。”
若是她胡搅蛮缠倒也不怕,他必定拿出师兄的威仪,可她竟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着这样的话,他反而拿她没法子了。
于是挣扎许久后,还是以苏瑾的让步告终。
他一再对林挽香强调:“过完生辰我们就立刻启程回蓬莱,一刻也不许耽搁。”
“恩恩,我保证。”林挽香连忙做出一脸发誓的表情。
待到生辰那日,林挽香和苏瑾果然依言带了阿宛去市集上玩,意外的是,一贯不喜欢喧闹的白允竟也跟他们一道出了门。
正如白允所言,因再过数日就是中秋,城中到处张灯结彩,已然令过节的气氛浓郁起来。
至傍晚十分,市集中更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林挽香和苏瑾也放下了这些时日的紧张,穿梭于人群之中,沉浸于这夜幕降临的热闹。
白允显然还是不大适应这些人潮,整个过程中都不发一言。
倒是他那张清寒的脸,却是备受瞩目。
无论行至何处,总有女子们远远跟随的身影,一个个望得脖子都长了,却到底不敢上前来。
这些被其他人看在眼里,白允自己却好似毫无察觉。
阿宛听到路人在讨论,城东河边一会儿有放烟花的,于是吵嚷着要去看。
可是通往城东的那条唯一的路,同时也是整座夕南城中最繁华的一条路。
于是挤过那条路,简直比穿越蓬莱遍布妖物的森林还要艰难许多。
刚一汇入人潮就有些辨不清方向了,满眼睛里都是人,几乎是被身后的人推着往前挪动。
这样子最是容易走散,林挽香怕弄丢了大家,先一步紧紧攥住身边大师兄的袖摆。
就这样,她也不抬头,只跟着大师兄亦步亦趋的走过那条长街。
也不知过去多久,才终于行至人潮的尽头。
林挽香松了口气,却忽然发现自己攥着的雪白袖摆不是大师兄的。
她抬起头,恰巧撞进白允的瞳眸里,于是慌乱的移开目光。
白允垂下眼眸,眸光停留在她紧握的袖摆上,林挽香也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连忙松了手。
为缓解尴尬,她抬头向四周张望:“怎么没看到大师兄和阿宛?”
白允则以清寒无波的声音道:“方才人多,应是走散了。”
在这里等了一会儿后,还是没有见到另外两个人的踪影,白允和林挽香只能先往河边去,想着等烟花过后,人潮散了,自然就会碰上他们了。
只剩下他们两人之后,林挽香觉得一场尴尬,要知道这位白公子可是半天也不见得会说一句话。
可即便知道如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他的脚步,只求这场烟花赶快结束。
待到他们二人行至河边时,正好赶上烟花开始的时候。
林挽香忖着白允不喜欢与人接触,便没往那人多的河堤上挤,只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远远的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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