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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冬的风有着自己独具的特色:既不像春风那样温情,也不像秋风那样高爽,更不像夏风那样火热。它是冷酷无情的,像皮鞭似的抽打着世界,像雄狮一般朝人们怒吼,无尽无休。呼——呼——呼,犹如滔滔江水翻腾咆哮。看!路旁的树枝猛烈地晃动,到处尘土飞扬,恰似万马奔腾而过。我领略了它那排山倒海的气势,它使懦弱的人望而生畏,却给勇敢的人以无穷的力量!
我很快就破解了涸馨的魔法,并且背会了所有的咒语,我能不用水晶球就能观测正在使用气的人的行动,也能改变一些实物的状态,但是我丝毫没有激动的心情,反而觉得很失落。涸馨虽然昨日才跟随我,但是她的突然出现,肯助我一臂之力,我就很欣慰。当她阻止我救助亣彩时,我却没有听从她的,导致她失去了生命。她本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者,又是我帝国稀有的魔法师,也许可以好好的隐居起来,完全不用出现,可是她助我能图什么呢,也许什么都不图,仅仅为了避免大难而已……
突然又一阵狂风刮来,地面的沙土骤然卷起来了,一时间飞沙走石,呛得人睁不开眼睛,各种树木发疯似得扭摆起来。狂风哀鸣,我们都被吓得不轻,连忙缩回头来。狂风是野蛮的,变成没有遮拦的小霸王,打着响亮的唿哨,狂放地到处奔跑,跑过荒寒无边的野地,跑过空虚的道路,还不时扬起大把的沙土,撒向我们的眼睛。
我们这些人中,要数我最能操纵风了,我奔入风脊之中,操纵这桀骜不驯的飓风,为他们清除了这道障碍。我们穿过石门,映入眼帘就是错综复杂的道路,有左右交错的、上下交错的、三角交错的、环形交错的,我也不知道哪一条才能安全地通到星楠的占星坛去。
“王!占星师一般看待星轨是有规律的,我们只要找准了这个规律,就一定能安全过去的。”邕颐一本正经地说。
邕颐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记得星楠和癸影每次占星时,都要用占星杖向天空中画上一个规则的十字架,然后扭转占星杖,使之头角的尖指向正北。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暗示我们只能寻找规则的十字路口,然后只往北面走。不管怎样,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好歹也要试一试,他们也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为他们每个人都布置好了坚固的防御结界,率先迈出第一步,他们紧紧随后。当我们成功达到第一个正规十字路口时,路面突然发生变化,但是我们每个人都没有收到任何攻击伤害。
“王!看来您的判断是没有错的,我们继续吧。”述酯抱着邕颐兴高采烈地说。
我们的胆子便大了起来,继续向北往第二个路口走去。就这样,我们徐徐渐进,步步为营,终于攻克了最后一个路口,眼前渐渐出现了高大的占星坛的影像。
正当我们激动地要跳起来时,突然又是飓风,比先前的更猛了几倍,让我操纵起来都有些吃力。在空中,仿佛充满着野兽哮吼的声音。天是灰黄的,暗暗的,混沌而且航滞。所有的尘土,沙粒,以及灵兽的尸体和干粪,都飞了起来,在没有太阳光彩的空间弥漫着。许多枯叶,许多积雪,许多秽坑里的小物件,彼此混合着象各种鸟类模样,卷来卷去。那赤裸裸的,至多只挂着一些残叶的树枝,使藤鞭似的飞舞了,又象是鞭着空气中的什么似的,这似乎已并不是人类的世界,而是一切都是狂风的权威和尘灰的武力。
我的身体渐渐开始不适应,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撕裂的我身躯,疼痛不已,我来不及慌张与犹豫与挣扎,我想起当年父皇在绝影山训练我的时候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我紧闭双眼,屏住呼吸,用了三分之一秒钟的时间让自己冷静,我一边扣起食指,念动咒语,发出巨大的吼声,怒气和灵力在一瞬间全部最大化地爆发出来。这股飓风完全成了我的,我与它合为一体,将它制成风结界,再化成黑色雾气,彻彻底底地吸收了它。
此时,我感到自己的灵力提升了数倍,他们每个人看我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惊讶,我知道,我现在眼瞳的颜色大概已经成了红褐色。
“王!恭喜您,你现在又变得强大了。”逸莲望着我,从惊讶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激动,笑的像个小孩子。
“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你们看,占星坛就在前面,我不能保证不与星楠战斗就能收服他。”
此时,我们每个人的目光又都直接射向远处的占星坛,这是我们的第一步,怎不令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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