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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哥和周欧阳被拘留,每天都是冰冷的牢房和发霉的气味。
李倩倩被家人发现时已经昏迷,紧跟着张雅馨无法接受现实的冲击迅速晕厥,李功成怀里抱着妻子,手忙脚乱指挥司机开车去医院,途中不慎摔倒,就这样他们一家全部住进医院,冥冥中上天都不能闭眼为周欧阳鸣不平,所以以至于发怒惩罚他们家吧。
岁月经久不息地走,它不会让你每天平平淡淡,总在你身上发生点事情,要不你就会对平淡产生厌烦,总留给你空闲的时间思考曾经的种种,有欢腾的喜悦,有热闹中的寂寥,有背地里的悲伤。全部经过大脑的沉淀给你痛快一击,直到体无完肤,痛心疾首的时候。
就像现在一样他像霜打的茄子般耷拉脑袋,由于整夜没睡眼皮打架,抗议着需要休息,他的意志力始终不让眼皮成真,所以才染发困意十足,疲惫、沧桑,他想不到明天的方向,如果高考还有所谓的十字路口可以抉择,可是置身冰冷的房间里他懊恼不已,完蛋了,前半段的人生都是无来由的虚无,多么想把这段剪辑掉,希望一切还是当初不谙世事的模样,回不去了,晚了,后悔药谁不希望得到,那都是痴人说梦。
老师会说“那孩子,狗改不了吃屎,在你面前装的努力学习,背后依旧调皮捣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同学会说“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其实他最怕家里人,妈妈会怎样对自己惋惜,依然丢弃不了她口中“败家子”的定论,爸爸该如何对待他?痛打一顿吧?或者任由他自暴自弃,因为希望不再,已经没有多出的心思放到他的身上。
当环卫工人的妈妈每天天都没亮即刻起身,打扫人们一夜欢欣排除的垃圾,中间回家做饭,没一会儿便匆匆地出门,打扫未完了的工作。爸爸工地上做体力活,终日劳累,都是为了积攒他上大学的费用,可是中途出现变卦,他被学校开除,名声扫地。
他憋着一口气,浑身颤抖,脸也变得通红,后来就大吼一嗓子。没多远的炮哥向狱警借了一根烟吧嗒吧嗒地抽,扭头瞅他,非常沉重叹口气,似乎要说些什么?应该是安慰的话,抑或愧疚的,嗓子眼堵着东西,接下来便没了下文。
使劲摁灭烟头,没有预兆地听到旁边若隐若现的哭声,炮哥想要拍拍他的肩膀,抬起的手终究没有放下去。
“醒醒吧,别他妈像个娘们似的哭,咱们出去后找人报仇。”炮哥的话猛的浇醒还在自叹自哀的他。
“报仇?”他冷笑道“找谁?”
“那个该杀的家伙。”炮哥坚定不移地说道。
“那个没有给你烟抽的低年级同学?学校领导?冷漠的警察?还是该死的社会?你要说清楚。”周欧阳此刻的话突兀的像一把刀子,对准要害准确无误。只是范围太广了,每一刀都能致命,可是出刀的一瞬间出现片刻犹豫,不知该如何下手。
“呵呵,欧阳你……”炮哥组织下语言接着说“你说到重点了,我们是社会的过剩产物,其实就是废杂,是垃圾。”
周欧阳没有搭腔,继续沉浸幻想里,李倩倩她此刻在干什么?会不会为自己担心?会不会恳求他爸爸放过自己?
“对不起。”他对上炮哥的目光“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你他妈说什么呢?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明白吗?”打死炮哥都不信他能说出这三个字,因为自己的冲动拉好朋友下水,平日称兄道弟的朋友关键时刻选择袖手旁观,炮哥又说:“你是帮忙劝架的,怎么也会跟我一样呢?”
“不管你的事,我被人坑了,说到底也是自找的,谁也不怨。”他的话那么平淡,似乎不是回答炮哥的问题,而是自我陈述。
周欧阳居然叫炮哥向狱警再要一根烟,他怕瞧见警察冰冷的眼神。烟点上的时候他自然的被呛到,可是依然没有离手,脑袋里冒出她写得文章,题目是《温柔》,只瞅了眼题目便出去拉架,他有点后悔自己的举动,多么想再看看文章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