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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均令人将孟教谕抬了出去,吩咐下人把郎中请来尽可能的救治。
并不是孟广均慈悲为怀,否则他请胡行之二人给他度一缕元炁也足够他活命,只是这个孟教谕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如果能救活,审问他一番只要口供落了地便可以送到僧格林沁那边,虽然僧格林沁已经答应孟广均不再追究此事,但不代表僧格林沁真的相信孟家,一日不消除僧格林沁心中的疑虑,这孟家或者说他孟广均头顶上便是悬着一把利剑。
当然,如果真的救不活,死无对证,将这些事一股脑儿都推给一个死人身上虽然不是十全之策,但也算是给了僧格林沁一个交代。
更何况胡行之与合澄二人全程见证了此事,哪怕查问起来,也有说服力。
胡行之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串联起来也大概猜到了孟广均在想法,可他心中最大的事还那个孩子。
将孩子接回来,又该何去何从,是继续回之前的那个道馆还是远走高飞。
还有守财,究竟要做何安排呢。
孟广均府里出了这个事想来也无暇顾及其他,他决定这两日便去峄山将孩子接到身边再做定夺。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孟府前的大街上,一队巡逻的衙役刚刚走了过去,从东走到西,再绕个弯沿着孟庙的西墙再巡逻回来。
这队人马便是县里增强孟府周边的安全所加派的人手,说是增强,其实也就是个形式,府里有自己的护卫,人数要比整个县衙加起来的衙役都多,多这一队人马也只是为了显示出孟府的地位来。
胡行之此刻正在屋内打坐,孟广均也在他的书斋里把玩着他的收藏玉石,今日郎中告诉他那孟教谕已无生命危险,修养个个把月便能下地走路。孟广均心里也安心了许多,只要这孟教谕不死,那僧格林沁那边也能交差了。
时至今日他都想不到为何这位和他同族的哥哥要写这封告发信污蔑他。
“走水了!”
“来人啊!”
“走水了!”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呼喊声,让整个孟府都骚动起来,胡行之迅速地冲向门外,而孟广均也推开门走了出去。
“何处走水!”孟广均喝道。
“回夫子,马厩、书院、内院都有呼喊的,小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何处走了水!”门外有小厮回道。
秋季本就天干物燥,出些走水的事也不足为奇,可这哪哪都不挨着的地方同时喊着走水就有些不对劲了。
孟广均呼了一声:“护卫何在!”
从四面八方当即就跑来了十几名护卫站在了孟广均面前等候指令。
“恐有匪袭,尔等先去走水何处查看一番,再将内院中的护卫多加二十人!”孟广均快速的布置起来,“还有,大门落闸,后门堵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开门!”
护卫们得令之后边开始在府中各地行动起来,孟广均带了几名护卫先去了书院看看情况,途中遇到了出门看热闹的胡行之。
孟广均将心中的猜想告诉了胡行之,胡行之怕有不测便决定跟着他一起去书院。
几人走到书院,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灭火的情景,而是十几个下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胡闹!既然没有走水为何大呼小叫的乱喊!”
孟广均快步上前怒喝道。
围着的一行人纷纷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一个胆大的小厮指了指身后说道:“夫子,并非小人们撒谎,刚刚这里浓烟滚滚,我等几人离此地最近便敢来此地救火,可一盆水泼过去才发现只是浓烟并无明火。我们这才围起来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请夫子明察!”
孟广均看了看地上的水,又看了看这些人身边的水桶水盆不似有假,便挥了挥手让他们起来了。
胡行之走到前面,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地上的一摊漆黑的东西,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羊粪还有些湿柴火,点着以后便直冒烟,不起火。这是谁在恶作剧啊!”
胡行之站起来拍了拍手。
“恶作剧,恶作剧!府里最近怎么风波不断阿!先是出了个不仁不义的...”
孟广均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那叛徒在那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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