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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下午,寻香夫妇回到巡城,此时两会已经完美落幕。夫妇俩并没立即回家,却是和五百官兵率先去了官府。
这次与官府联手,全在谷柏新主持巡州事务,才能将许多兵力交由寻家调配,寻家将官兵之力大多用于外围和高处,深谷里则完全安置自己的人手,所以这次的歼灭战,没有任何人怀疑其背后真实的情况。
寻香夫妇以去年破坏了恶徒传播瘟症的要计,被报复为由,圆满地将此事画上句话,余下的事全部交由官府出面处理。
当然,沛林再次给谷柏新支了下一步继续搜捕的招,由谷柏新之口将此次被歼灭的东洋细作说成是反叛余党,为了保全马家的声名和马铃儿,余党头目以怀疑的形式落到死去几年的周正身上。
大搜捕一直无果,终于在两会之时歼灭了六十余个反叛余党,谷柏新也是长长地舒一口,当即向官府写了一本厚厚的奏章。
为了打击剩余的反党气势,沼泽谷那夜的事在巡州传得沸沸扬扬。
接着官府按谷柏新的建议,依照官兵们从死亡的反党身上搜出的木刻画像,绘制了新的通缉令和搜捕令,不仅重金悬赏,还向百姓公告了如何辨别识破易容者的方法。
因仓老爷的长相平常,通缉令上未提及其姓式,所以巡城有的曾经认得仓老爷的,因其搬离几年,都拿不准那个爱炫耀,毫无真知酌见的仓老爷就是反党头目,而且寻家是悍卫巡城秩序的大族,所以没有怀疑寻家什么,就是对原来搬走的仓老爷也只是觉得和他长得相象而已。
寻香这一手来得很狠。六十余个精英可是仓老爷夫妇培养了多年的重要人才,一个未逃出生天。这对仓老爷打击十分大,其中还有两个是他的儿子呀。不只如此,她赶尽杀绝,竟想出这么绝的通缉方式,连易容术防备到了。
这一次朝庭下发的搜捕令可是挨家逐户的搜查。因为有提防易容的事,巡城对进出的人,但凡有容貌头发胡子过密的,实行拔须揭皮鉴定,弄得不少男子将长须递短,以省去被官兵纠缠的麻烦。
所以仓老爷在信州一座山边的窝点里再藏不下去。一日比一日严密的挨护搜查令他胆战心惊。虽然仓俊的盲动牺牲了他的儿子和六十名精英,但作为东洋组织,暗地里还有不少人手。可是如果和官兵冲突,那无疑于暴路自己。
当初为了隐秘身份,不被人发现,马老侯爷给所有的人都办户牍。如今想深藏不露都不行。信州在薜吉利的范围内,这一次他有心要立功。因此搜查得极严,不仅上官兵带上户牍搜查,对户藉上已经不在的人,也查得极紧。稍有疑惑者便将其举家监禁起来。
虽然藏得离城镇远,在官府疏于管理的荒僻之地,搜查一时未到这里。但最终会来临的,仓老爷不得不作暂时逃离中土国的打算。
一个月后,深秋送着几分寒凉。皇城外满山遍野的红枫树随风飘舞着美丽的红叶。
这天早朝,皇上龙颜大悦。昨晚寻香夫妇和谷柏新带着波斯国定制的大彩瓶到了皇城。
才上朝,皇上便将脑袋伸得长长地,看着下面的李臣相,着急地问:“不是说谷大人和寻香夫妇到了吗?怎么没有带上朝来?”
“波斯国使者沙卜尔求见。”
李大人尚未来得及回答。便有太监进来禀报。
“这沙卜尔急什么?朕可是给他安排好午宴送行的。这么早,天色未明他来吃早膳吗?”皇上一半玩笑地说。心里其实明白,外界传言一个月前寻家炸窑,炸毁了朝庭定制的宝瓶,想必他来兴师问罪吧。
“皇上。”沙卜尔操着生硬的中土话急匆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文官,给皇上行了大礼后,果然焦急地问:“听说寻家一个月前炸了窑,大瓶尽毁。而且这些天我们去向专门的窑坊打听过了,象那样的窑,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烧成功的。所以,皇上请别再拖延此事,我们回国的日子早已定好,宝瓶我们不要了,但请把宝石让我们带回去复命。”
“沙卜尔大使。请别着急。”李臣相笑着拱手道,“昨晚寻家已经带着宝瓶到了。”
沙卜尔有些不相信,浓密的蚺须生动地翘几下,深陷的黑眼睛疑惑地眨了几下。
皇上见李臣相如此肯定,便道:“赶快宣寻香夫妇进宫!”
薜洪志在一边神秘地笑道:“皇上。与其宣,不如我们一起出去看看。那两米高的大彩瓶要搬进殿来,可是不便于欣赏。”
“好。”皇上惊喜地从龙座上来,向沙卜尔挥挥手,“请吧沙卜尔大使。”
“吾皇万岁万万岁。”
谷柏新高举笏板,和寻香夫妇跪在大殿外面的坍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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