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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回事?”殷俊听完周扬的叙述,把倒好的茶递给周扬,拿起档案袋抽出里面的照片来详细地看。他最近忙着和小九沟通,没怎么关注外界的事。
杨冬青把手机里的监控视频点开递给他:“处处透着诡异,我们摸查了好几天,除了大概摸清楚凶手选择被害者的范围,其他的一筹莫展。”因为受害者被害的间隔时间太短,他们的精力被分散了好几次。
“连你都没有其他发现?”殷俊接过手机看视频,一边对周扬说。
周扬喝了一口茶,点头。
周一围捧着茶杯说:“而且我们请回来例行询问的黄琪也莫名其妙死了,死于窒息,死亡前还说了一句话。”他停下来看向站着的杨冬青。
杨冬青补充:“他说:你们抓不到我的,我已经选好下一个猎物了。”
“那看来这不是人为的了。”殷俊把视频看完了,把手机还给杨冬青。
“所以我才来请你帮忙。”周扬把茶杯放下,站起来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殷俊连忙紧紧握住周扬的手。
从特事处出来的时候,三个人变成了四个人,多了一个沉默的殷亦九。
殷亦九背着个小包走在前面,刚好把他背上的海绵宝宝图案挡住了三分之二,只露出海绵宝宝大大的眼睛。他还是戴着耳机,两只手插在衣兜里,帽子也没摘下来。
本来这小屁孩是一口拒绝的,也不知道他舅舅和他嘀咕了什么,他竟然背着小包就出来了。
“你说,这么个小屁孩,能做什么?当诱饵吗?”周一围凑到杨冬青耳边嘀嘀咕咕。自从知道特事处现在就三个人,某个人外派出去了,他就好像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没来时那么紧绷,连话都变多了。
在周一围看来,殷亦九确实是个小屁孩,年龄不大,话不多,看人都懒得多看几眼。完全一副不靠谱的小屁孩样子,虽然这个小屁孩比他还高一点。
“也许行呢?”杨冬青的棒棒糖就剩下一点点了,他牙痒痒想直接咬碎,又想多感受一会儿苹果的独特味道,所以只能轻轻磨牙。
“特事处的同事都不是一般人,你们别胡闹。”周扬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心里也在打鼓。
“我能听到。”前面突然传来声音,懒洋洋的,好像没睡醒似的。
周一围立马站直了身体,目不斜视,仿佛刚才窃窃私语的不是他。
“一只小小的寄生虫,对我来说很简单。”
杨冬青愣是从他懒洋洋的语气中听出了骄傲。哟,还是个自负的小屁孩。
“还有,我今年19。”说着,殷亦九打了个哈欠。
见他这副没睡醒的样子,再回忆起刚才殷俊介绍他的时候,他只顾着听歌看被害者照片,就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周一围心里更加没底了。
“靠谱吗?”他揪着杨冬青的袖子用气音问。
“应该问题不大。”杨冬青笑着回答。然后他扯开周一围的手,几步跑到前面去,走在殷亦九旁边问他:“小九啊,你家是哪里的?师承何处啊?我一看你就不是一般人,你有什么绝技啊?”
就像打听人家家庭情况,要给人家介绍对象的大妈一样。
殷亦九理都没理他,就抬起眼皮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别这么沉默嘛!”杨冬青脸皮向来厚,“我叫杨冬青,咱俩都是新来的,做个朋友啊!”
“我不需要朋友。”这会殷亦九说话了,内容却很不友好。
杨冬青就没被打击到:“人怎么能不需要朋友呢?那多孤独啊!”
殷亦九又闭上了嘴巴,加快了脚步,几步就甩开了杨冬青。
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杨冬青“咔嚓”几下把棒棒糖嚼碎了,用棒棒糖的塑料管磨牙。
周一围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碰壁了吧。”
周扬也忍俊不禁:“冬青你别烦他了,阿俊说他小外甥才从观里出来半个月,不太会和别人相处。”
“观里?道观?”杨冬青惊讶得嘴里叼着的塑料管差点掉了。
所以这小屁孩还是个小道士?
回到疑似特殊事件协助处理部,殷亦九直接让周扬带他去看几个受害者和黄琪的尸体,周扬临时接到副局电话,就让杨冬青带他去。
停尸房里温度很低,殷亦九穿着薄薄的卫衣,像感觉不到冷似的,从小背包里掏出手套带上,就去检查尸体。
“他们都是窒息而死的,死后被取走了脑花。”杨冬青在他旁边看他检查。
“嗯。”殷亦九应了一声,掰开了黄琪的嘴巴,又去把其他三具尸体的嘴巴掰开。
“有什么发现?”杨冬青低头去看被掰开的嘴巴。
周一围在门口拿着笔记本做记录,身上穿了件厚外套。他可不像小道长和杨队那样禁冻。
“是鬼菇。”殷亦九取下手套丢到垃圾桶里。
“鬼姑?”周一围“啪”地合上笔记本,瞪大了眼睛,“真的有鬼吗?”
杨冬青没说话,但脸上充满了疑惑。
殷亦九不想多解释,只说:“是一种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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