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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废话,不想知道,我问他做什么。
对上我充满好奇的眼眸,他说:“你是我学生。”
说了跟没说一样,我白他一眼,冷哼:“还不如不说。”
“行了,小丫头,前面睡着不舒服,睡到后面去。”严寻伸手指着后座,面上的笑容依旧让人看不出情绪来。
与班上的男同学以及邵安比起来,严寻多了成熟稳重,也多了几分神秘。大家都叫他变态,大家都知道他是金融专业的,也知道他有钱。可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所大学当辅导员,这工作当真是吃力不讨好。
我更纳闷的是,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管我们。严寻都能开608万的车,可见他应该是有公司的,开公司的人不应该都很忙吗?怎么还有时间跑来当辅导员,还整天管我。
不明白啊不明白,我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然后直接从前座往后座爬。
严寻被我摇头叹息搞的莫名其妙,他说话的语气永远那么不温不火:“小小年纪的,整天叹什么气?”
“小小年纪也是有烦恼的,你没听过成长的烦恼吗?”我说得义正辞严:“身为一个正值青春的热血青年,我忧国忧民,我忧得可多了,能不叹气吗?”
“谁像你,一大把年纪了,就等死。”感叹完了青春的小烦恼,我还不忘用我青春的资本去打击年长我十岁的严寻。
最终,我没有打击到他,身为一个老师,他竟然能十分不要脸的说:“这你就错了,人家都说我看起来像二十多岁。”
“这种阿谀奉承的瞎话你也相信?”我继续对他加以抨击:“当然,也有可能是你的行为太幼稚,让人家产生了误解。”
说了这么多,我无非是想让严寻知道他年纪那么大了,就别做一些幼稚的事了,比如说卖关子。
我才不相信严寻是因为我是他学生就对我好这说辞,诶,如此一想,我倒是纳闷他怎么知道我从教室里走的,难不成还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是哪个叛徒?我一边琢磨着又问严寻:“严老师,你怎么知道我从教室里走了,而且是到校门口的,您不会刚好就在那儿吧?”
“我说是呢?”严寻没有在意我刚才对他言辞激烈的一番侮辱,面含笑意,眼神里透出狡猾,显然是在说谎。
我摇摇头,肯定的说:“我才不信呢,哪有那么巧合。”
严寻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丫头,的确不是巧合。关于这些问题,我会告诉你,不过不是现在。”
“这么说……严老师你对我好的确是有阴谋的?”我当机立断的戳穿了他,我就说他是不可能白白的对我好的,肯定是有原因,不过,我敢肯定,他不是暗恋我就对了。
严寻这种人,他眼光高着呢,听说就连漂亮的体育老师跟他表白都被拒绝了。要知道,体育老师顾雪倩可是永安大学众多年轻男老师,青春男同学都视为那叫什么来着……,拿现在的话说,顾雪倩就是女神。
顾雪倩那样的大美女严寻都瞧不上,他更不能瞧上我的,就算他不喜欢顾雪倩那一款的,不还有个温柔多娇的田昊雨吗?怎么着也是轮不着我的。
对于我说他对我好是有阴谋这事儿,他非常坦然的承认了:“也算是阴谋吧,你要想知道,就活得像个十八岁的姑娘,别整天心事重重的,还不到二十岁,却像是八十岁。”
“我哪里不像十八岁了!我年轻……”话音未落,头心一阵痛,当真是钻心的痛。事实上,刚才去医院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儿疼了,想说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谁知道会越来越疼。
“向晚,你怎么了?不舒服?”严寻见我脸色不大对劲儿,丝毫不忌讳的就伸手过来摸我额头,我昏昏沉沉的,刚才和严寻斗嘴的精力全然没了,眼前愈发模糊。
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是一只手触摸在我的脸颊上,耳边传来男人焦急的声音:“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这个小丫头,头疼也不知道说的,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