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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储存卡放进读卡器然后插入到电脑上,里面只有视频文件,后缀拍摄时间显示是这个月十一号。
视频封面是由上至下的拍摄角度,有些像是监控的视角,拍摄背景是套位于高处的大平层,依据从落地窗所能观察的窗外的风景,程风起能够估测到这套房子不出意外肯定是摩天大楼的顶楼。
点进视频后前半段没有声音,只看得见陆京墨坐在沙发上打着无聊又幼稚的游戏,往后稍微拉了些进度条后,不敢置信的一幕出现——穿着大衣的白玄蝉进入监控范围内,她宛如回家似的脱下了外套坐到陆京墨身旁,顺理成章般拿过他手里的游戏手柄。
随后屏幕卡顿,再恢复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人交织在窗前的身影,消失的声音在这个瞬间重新出现。
须臾声音重新消失,程风起面无表情地关闭了电脑,冷静地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板吃了有一大半儿的药物,动作娴熟地抠出药片放进自己的手心里,然后仰头将药片倾倒在嘴里,起身走到茶几前倒了一杯水将药片顺进喉咙里。
“原来——”程风起望着空气喃喃自语道,“她是去见陆京墨了。”
另一头,矢之悼送陶夭夭回了她家,临走时陶夭夭拉住了他的手,黑暗中两人视线交错随即拥吻在了一起,滚烫的肉体与冰凉的双手,皎洁的月光泄落在清冷的房间内,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近乎一年的相处中,陶夭夭非常了解矢之悼的耐力,只要控制得当她能让欢爱结束得恰逢其时,矢之悼并未留心她看床头电子钟的目光,在距离零点还有二十分钟时两人结束了酣畅淋漓的运动。
事后他习惯性去冲澡,时间大概会在十分钟左右,待他出来时陶夭夭难得没有趴在床上精疲力竭地缓神,而是穿着睡衣坐在床边凝神沉思,听见浴室门开的动静后她转过头,并不给予矢之悼过多的思考时间。
直截了当道:“我送你的礼物是定时的,你要在零点拆封。”
“定时?你莫不是送了我一个炸弹?”
“炸弹——”闻言陶夭夭深思熟虑了一番,开口道,“算不上,但也差不多。”机械的滴答声在黑暗中尤为明显,“虽然你晚些打开也没关系,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在我准备好的时间里打开它。”
礼物在从西山带出来后就自己收到的礼物一直放在车后座,虽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听她这么说自己有必要在她所预设的时间内打开礼物,矢之悼点点头转身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清晰的关门声响起后,陶夭夭从卧室里走出来,客厅摆着刚才白玄蝉他们三个人送的体型巨大的礼物盒,上面放着两个对比之下极为不起眼的小礼盒,那两个是矢之悼和第一次见面的苍杳儿所送的礼物。
瞥了一眼礼物盒后她脚步没有停下,径直走进了厨房,从刀架上拿起一柄早就磨好的水果刀,陶夭夭站在水池前将左手腕放在池子上面,右手拿着刀抵在左手腕,要割到动脉至少要割到手腕三分之一处。
刀刃浅浅地在皮肤上划了一下,殷红的血色立即从伤口处渗出,见刀刃确实锋利,陶夭夭咬紧牙关狠狠地将刀刃割向自己的手腕,喷溅状的血迹从手腕处直接飙出来溅落满身,一次两次...直到腕间血肉模糊才停。
斑驳的血迹从厨房一路蔓延到客厅,陶夭夭盘腿坐到礼盒前,用沾满鲜血的手逐一拆开所收到的礼物盒,先是白玄蝉的,然后再是陆京墨的,还有程风起的——他们三个还真是有种莫名和谐感,竟然出奇统一地送了现金与金条。
再后面就是苍杳儿的,是枚钻石胸针,在淡淡月光下钻石折射出无数个光点汇集成星空出现在周围,紧紧包裹着她逐渐有些泛冷的身体。
最后面她拆开了矢之悼送的礼物,开拆盒子后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张银行卡与一封信,陶夭夭小心翼翼地将暗黄色的信封拆开取出里面叠得整齐的信封,里面就仅有一句话——【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但是我爱你。】出自《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