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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原本巧笑倩兮的美女,忽然朝自己投掷过来锋利的宝剑,那把宝剑还是自己送给她的,来自于宝石的装备,但他没有往别的地方想,长久的相伴,让他更了解和新来这个来历神秘的女孩。
他扭转身躯,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况,刚刚第二辆车的驾驶座上那个劫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身上还带着一只枪,正拿枪指着王杰,似乎是要扣动扳机了。
生死关头,来不及多想,他侧身一跃,同时将身上的大力神的训练用甲转换模式,虽然还是在衣服,但已经变得护住了后背,他准备用后背来挡住可能射击过来的子弹,同时发出数道混合了太极之力的劲道,希望可以影响到弹道,他实验尝试过将原力按照某些影视剧的内容那样,以气墙的形式环绕身体,以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不过这个尝试始终有问题,这股气只能如同子弹一样,以他的意识发散出去,但想如同护盾一样控制在身旁,就困难的多了。
一颗子弹被射出枪管的,其实只有最前面的弹头被发射出来,这个弹头以超高的射速,朝着目标前进,而后击中目标。
在20世纪末,子弹依靠贯穿伤害,也就是子弹头穿越过人体,飞驰而过,穿窟窿,已经是很少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毫(xi)无(wen)人(le)道(jian)的各种达姆弹为主的杀伤性武器,也就是一颗子弹头射入人体后,铅心由于惯性作用从子弹头内涌出,被压扁成蘑菇状,子弹头发生扩张,迅速释放能量,扩大创伤出口,使弹头具有类似爆炸弹头的致伤效果,创伤面积可能是子弹头的几百倍。
中国人,一般把这种子弹,叫做“炸子儿”。
万幸的是,那个劫匪本身已经被打的晕晕乎乎,他手中的贝瑞塔92FS手枪也被王杰用自动步枪打坏了,连开数枪,但都没有打中,安琪儿投掷出来的合金剑已经飞到了,虽然她的力气不足,但是对力量的掌控能力是细微而敏感的,合金剑划着弧线,恰好击中了劫匪的拿枪的手,剑刃划破手套,在虎口处划开一个口子,手枪掉落在地上,劫匪痛苦的捂着手倒下,但是还没有完呢,手枪掉在了地上,这把被王杰自己打坏的手枪,保险已经无法正常工作,结果枪内最后一发子弹,就因为这个,被发射出来。
一般来说,新式手枪的保险,可以让手枪在掉落在地的时候,不会走火,可是坏了就难说了,弹头发射出去,不偏不倚,正好从王杰没有防备的方向打在他的小腿上,多亏有大力神的训练用甲这个东西的保护,他捂着被击中的部位,倒在地上,站在远处的安琪儿目睹了整个过程,来不及是觉得抱歉自己扔出去的合金剑导致手枪蹦出子弹,击中王杰,还是好笑,她的感知能力强力至极,当然知道子弹在王杰身上被弹射出去,她虽然已经和王杰亲热过无数次,但毕竟还是没有见过他把护甲穿在身上的样子。
安琪儿快步跑到王杰身边,她身上穿着防弹衣,没有戴头盔,朝已经停止射击的警察们喊道:“不要开枪,坏人都被打倒了。”她只需要看上一眼,就知道劫匪们已经无法反抗,将王杰抱起,放在怀中,看着他正摸着受伤的小腿,关心得说道:“没事吧,亲爱的。”
王杰此前从未受过这样的苦,只感觉右腿小腿已经疼得好像断了一眼,喘不过气来,靠在安琪儿怀中,却也无心品味往日离不开的柔软,但为了男人的面子,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叫疼,只是闭起眼睛,说:“没事,快叫警察啊。”
旋即他马上说道:“你记得跟警察说清楚,我们不是坏人,是路过的无辜群众,我怎么老是粘上这种事啊。”
安琪儿看着这个有些郁闷的男人,忽然觉得很是温馨,说道:“亲爱的,我觉得用一句中国话就可以表明为什么,上帝想要给你荣耀的使命,往往就会先使你身体疲倦,忍饥挨饿,经受世间难以想象的挫折,经受考验后,才能成长为一名强者啊。”
王杰虽然样子很惨,但还是笑道:“你中国话学的真不错,不过这个……”他本想说这里是天,而不是上帝,接着忽然想到这个美人儿的身份,是天使,而上帝与中国人的“天”是不是同一个,现在还不知道,干脆就装作体力不支,不再言语了。
对于洛杉矶的北好莱坞新任巡警斯蒂夫罗杰斯来说,今天可真是厄运又刺激的一天,本来应该是悠闲无聊的从早上开始当班巡逻,然后到了中午找个熟识的汉堡店来上一份大份汉堡,大份冰淇淋,然后和几个同事一起吹牛打屁,这么一天也就混下来了,可是报警电话一响,911指挥中心把银行的求助信息往他这里一送,自然就要去顶着枪子拼命啦。
提前将身上这件简单的防弹衣穿上,检查了下手上的左轮枪和散弹枪,洛杉矶县警的装备是配发和自备并行的体质,你可以参加投票,选择自己最喜欢的武器类型什么的,也可以自掏腰包购买法律规定以内的武器,毕竟在售出枪支数量高于美国人口数量的美利坚,自己的小命往往取决于装备,智商,还有运气。
比如说他所知的,就在警区内的一位老前辈,身经百战枪战无敌,从越南战场上活着回来的,老兵不死!可是那位老前辈却在进入老墨的社区调查案子的时候,从背后被一个十岁的毒贩从背后一枪做掉,简直就是阴沟里翻船的最佳注解。
双手哆哆嗦嗦,紧张的很,这是他第一次接到这么严重的出警任务,等穿戴好后,检查了一下散弹枪的子弹,又和三个老鸟前辈对视一眼,回到车座后,他发动汽车,由于紧张,他自己都不知道,踩踏油门的脚用的力稍微大了一些,警车的速度有些超速,旁边的巴基巴恩斯,故作镇定轻松的玩笑安抚道:“斯蒂夫,不必在意,那些劫匪都是可怜巴巴的雏儿,真正的悍匪,都是去给那些黑帮大佬当小弟看场子卖****去了,他们自己就吓得双手颤抖了,到时候,我们就躲在汽车后面,朝他们开枪就好,没事的。”
十分钟后,巴基巴恩斯一边呼痛,一边用警用电台大喊道:“我中弹了,战术警报,战术警报,大量的劫匪,手持自动步枪,有十几个人,他们的子弹可以穿透汽车,大家躲到墙壁后面去,我们需要支援!”
斯蒂夫为了拯救他,鼓舞起真正的血气,不惧生死的把巴基拖到角落,这个时候,一个德州红脖子的血脉突然在他体内苏醒开来,浑然忘记了害怕,和自己还是个新晋警察的事实,开始指挥起众人来了:“这条路没有其他的道路,他们身穿了那么厚重的防弹衣,如果没有汽车,是跑不远的,大家用散弹枪封锁住道路,如果他们想开车离开,直接把汽车轮胎打爆就是了,小心他们的自动步枪!”
从很多老八路军的讲述中,我们知道,军队里面的血勇之气,不是凭空而来的,对面也都是爹生娘养活生生的人,哪来那么大的仇恨啊,往往就是和你朝夕相处的某个战友,兄弟,被打死后,其他人也被激发起来,一下红了眼睛,于是决死拼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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