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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倩烟转过好几个念头,看在二妾眼里,却是她胀红着脸的憋屈模样,心中解气,不由脸上笑开了花。站于一旁的江文淮见到严倩烟憋红着脸,更有一种平时见不到可爱,心中一荡,却不知此时的严倩烟心里已是骂遍了二妾的十八代祖宗,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才回道:
“下人自有下人要做的事,哪里像某些人,吃了这么多年的米饭,也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做甚么事。”
她自觉这句话已经够力量把这二妾给反驳下去了,方才抬头仔细瞧着对方,却见二妾不知是因为心情激动还是因为昨晚久旱逢甘露的缘故,脸颊两边呈现出一抹红晕,更添妩媚,配上纤纤细手,更有一番焯约风姿,心中又暗骂:
“这狐狸精,贱胚,天生就一副勾引人的模样,你长成这样,怎么还不去投胎?”
二妾听得大夫人如此反驳,淡淡地笑了笑,双手勾着江文淮的肩,娇躯偎依在他身上,刻意做出一份很恩爱的样子,用她特有的娇滴滴的声音回道:
“我嘛,倒还真不知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只是知道,郎君在哪我就在哪,郎君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更不会像某人那样,毫无修养,毫无廉耻,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郎君动手动脚。”
二妾的声音清脆婉转,即使是挖苦人的话,在江文淮耳里听来,却依旧是那么动听,令人听了颇为舒服,不禁又捏了一把二妾水嫩的脸蛋,说道:
“你呀,就是这张嘴会说话,也就不枉我花那么大的价钱把你从青楼里捞出来了。”
二妾得到江文淮的认可,精神更是振奋,身躯一软,几乎整个人都倒贴在他的身上。江文淮只觉一番温软入怀,更是心神摇曳,禁不住轻搂住二妾香肩,落入大夫人严倩烟眼里,却是两人当着她的面在打情骂俏,心中又气又恨,涨红着脸,在原地直跺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正当此时,有高府女仆过来,毕恭毕敬地朝三人说道:
“阿郎,娘子,我家娘子叫我前来叫大家用早饭,之后便去郊外踏青。”
江文淮应了句,挣脱二妾,也不跟大夫人招呼,大摇大摆地走向用餐之地,二女见主角儿走了,也便跟在其身后。
用过早饭,高百川一家人及高夫人五个弟弟,一众妻妾,奴仆浩浩荡荡行往郊外。
三月的秦州境内,并非只有厚重的城楼。城外,倒有另一番风景。沿着青石铺成的小道,走约二三里,便至秦州城大门。往东行走约莫四里,有一处浅滩,此浅滩乃渭水河细分支,本只有小沟渠般大,经过不知多少年月的雨水冲刷,渐渐冲开了一片形似积扇之地,从远处看,此浅滩像是一把倒立着的纸折扇,在浅滩周围,则是种着密密麻麻的树木,为浅滩增添了许多悠闲的气息。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秦州境内有人弄了几艘外形精美的木船,冬季停于冰面,春夏浮于碧波,供游人上船游玩,随着木船的渐渐开动,人在船上飘,景在四周走,自有一种乐趣,加上木船处还有乐队,茶点,偶有诗会,城内一些诗文泰斗偶尔会包下整艘木船,邀三五好友边欣赏美景,便作应景之诗,偶有佳作名句出来,便会传回秦州境内,为时人传诵,渐渐地,此处便是在城内有了名气,成了时人休闲去处,有人据其外观,实其内涵,名曰:文扇滩,由此,这滩名便是传开了。
高府众人坐在轿内,只觉得轿子稳稳当当,一路隔着帘子说着笑着,不知不觉便是到了这文扇滩,滩边早已有三五游人在滩边游玩。高府众人下了轿,高百川便带着众人直奔木船,与木船主人打过招呼,便率众人上船。
这船本是高府在半月前便是预定好了的,昨日接到众亲人,高夫人已差奴仆告知今日将用木船之意,木船主人亦是早早来此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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