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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呢?”躺在沙发上,朱立钰不安的问道,她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女儿。
“动静?什么动静啊?这是治病救人,你以为是小夫妻两床头打架,非得弄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来?”贺云天冲老婆邪恶一笑,开起了玩笑。
朱立钰的老脸也不禁红得跟只煮熟的虾子似的,没好气的骂道:“你这老不正经的家伙,玩笑都开到自己女儿的头上来了?”
见老婆生气了,贺云天嬉皮笑脸的说道:“嘿嘿,不就是随便一说嘛,这也当真?”
朱立钰绷着老脸,气呼呼的不说话。
贺云天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讨好似的说道:“如果你累了,我们先回医院吧。”
朱立钰秀眉紧锁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说道:“那怎么行呢?万一蕙蕙今晚又是小腹疼痛呢?”
“你没听沈浪说吗,蕙蕙这病根他能医好,你就不要在这儿杞人忧天了。”贺云天拽着她的手就往屋外走去。
吃不住贺云天的蛮力,朱立钰半拉半就的跟着他走出了别墅,嘴上却在埋怨道:“我说贺云天,好像蕙蕙不是你亲生女儿似的,你怎么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安全?”
“你个老娘们,就别再唧唧歪歪了,她在自己家里,还能不安全?”贺云天忍不住骂道,“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沈浪就是一只狼,一只无人能管的野狼,只要能把他给套住了,老爷子的病才有希望完全根治好。”
到现在为止,他对沈浪还是不放心。只要老爷子的病一天没有根治好,他的心就总是悬在那儿的。
所以,他必须牢牢的将沈浪拽在手里。
“那你就不顾蕙蕙的感受了,她是否愿意呢?”
“沈浪一表人才,要型有型,要才有才,那丫头还有不愿意的?”贺云天诧异的问道,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朱立钰跟着坐进车里,白了一眼贺云天,幽怨的说道:“你呀,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她呢?你难道看不出来,臧龙看蕙蕙的眼神很不一般吗?”
“臧龙?蕙蕙喜欢臧龙吗?”贺云天一愣,臧龙可是他最倚重的人,也是他手中最后的一张王牌。
“蕙蕙对他倒是若即若离的,看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日!”贺云天脱口而出一句脏话,“真他娘的会扯淡哈,这叫什么事嘛。”
“哒哒……”旋即开动汽车,一脚猛踩油门,劳斯莱斯火箭般的蹿出了院子。
不知过了多久,贺芷蕙醒来了。
这妞睁开的第一眼,就看见沈浪那头禽兽正盘腿坐在自己的对面,蒙着的毛巾不见了,但是闭着眼,头上一缕一缕的白雾正冒得欢实,额头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滴……
这妞一愣,想了想,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双颊不由得红润起来,今晚竟然被这头禽兽点了穴道,强行脱下小裤裤来治病!
眼睛往自己的下面瞥了一眼,这一瞅,这妞的小心脏差点没跳出胸膛来!
只见这妞的腹部和膝盖之间的部分,都光光的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该白的地方白,该黑的地方黑,真可谓“黑白分明”一目了然呀。
还有更气人的,沈浪那头禽兽虽然闭着眼,但他的脸是朝着自己这方的,还挂着淡淡的笑意,有点色,一副猪哥的坏模样。
谁知道他此刻是睁一眼还是闭一眼呢?或者是偷偷的看呢?这头禽兽反正没安好心!
想到这儿,这妞满脑子被怨气、恨意充斥着,也不管点没点穴能不能动,飞起一脚朝那头禽兽踹去。
没想到,她的脚竟然能够活动!更没想到的是,她那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那头禽兽的胸膛之上。
这是一个殆拳道黑带七段充满恨意飞踹出去的一脚!恐怕已经把将来奶孩子的力气也用上了吧!
“唔!”一声沉闷的声音从沈浪的嘴里传出,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沈浪被墙壁撞击,又“啪”的一声跌落至地面。
与此同时,一道血箭在空中飞洒着,在柔和的灯光下,异常凄美!
这妞也没想到自己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那禽兽就像是一只温柔的小兔子,肆意的被她猎杀!
一种惬意顿时涌上心头,想到被他凌辱的惨状,快意恩仇的她,竟然忘记了自己小裤裤还没穿上,不顾一切的飞身跃起,稳稳地跨坐在沈浪的胸前。
由于给贺芷蕙那妞治病,沈浪消耗了大量的真气。
当他把那妞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出来以后,再也没有一丝剩余的力气将她膝盖上的小裤裤和睡裙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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