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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一队戏班悄无声息的从九菊城离开了,这个戏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的九菊城,至少,在谢风记事的那天起,就已经在九菊城了。
当天一位书生踏风而来,远远的吊在了马车同一水平线上。
当天,无数暗子涌动,一份份加急信件出现在了各方大佬的书桌前。
宫城,太子府。
监国太子拿着手中的一封信,看向身旁被火急火燎叫来连衣服都还没穿妥当的一位幕僚。
“父皇知道这件事吗?”
监国太子楚济源看向自己的幕僚。
“定然是知道的,皇上虽然一直隐在司天监,但是恐怕这世上的种种消息都瞒不了他。”
幕僚把鞋子穿好,回答道。
“那老东西好好的养老不好吗?一定要出门做什么。”
监国太子楚济源恨恨的说道。
“恐怕是为了镇守西边的那位大人来的。”
把几个扣歪的扣子都扣好后,幕僚继续回答道。
“好一个老东西,为了一个通敌卖国之辈,想要逼迫我皇家吗!”
楚济源一拍桌子,脸色狰狞。
“通敌卖国吗?”
幕僚看了一眼这位太子,这次选择了沉默,有不少试图劝说的已经通通死在了铡刀之下。
“哼!他们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吧。”
楚济源目光望向房间之外。
“发我金信,拦下那老东西,不要让他走到这里来。”
楚济源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殿下,好歹他也是。。。。”
幕僚欲言又止的试图劝阻。
“那又如何,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有看我笑话的机会,绝不!”
太子楚济源满脸阴狠。
在由北向南,去向老学究马车与那座宫城中间的路的某条山路上。
一群人正站在山巅,这些人人人都带着一张独特的面具,腰间别着一个酒壶,酒壶的样式还各有不同,有的是玉葫芦,有的是木的,有的是囊袋。
“红曲姐,他们真的会走这边吗?比起这条道,另一条大道才更适合大队人马行走吧。”
其中一人问道。
“那些不过是假象,这些年我是越来越了解这些家伙了。”
在这些人的最前面一位身穿红裙,手中红玉酒壶上系着一根红色丝带的女子嗤笑一声。
“来这里的才是百晓的精锐,真正属于百晓的人,而不是那些棋子,可不要大意了,各位酒友。”
红曲继续说道。
“唯有日斜溪上思,酒旗风影落春流。人间三味已入肠,何惧冷刀刮我骨。”
旁边一个坐在地上不断喝着酒的男子嬉笑道。
远方,一群灰衣蒙面人正快速的往这边靠近着。
他们等的人,来了。
也是在这一天,北漠汇聚的十万狼骑忽然南下与北方第一魔门北漠北一起绕过了北方第一要塞临北城。
镇守北方的唯一壁垒临北城却没有一兵一卒出城迎战。
城头之上,萧理理迎风而立,在她身旁是临北城唯一的女将军,重甲铁骑军,句末。
“理理,今日一过,我们可就要背上千古骂名和无尽的罪孽了。”
句末看着城外不断远去的北漠狼骑有些沉重的说道。
“想要治好一个已经腐烂的伤口,最好的办法就是割掉,为此,总要留些鲜红的血的。”
萧理理长发飘飘,英姿飒爽。
“那些人以为我是为了给两位哥哥报酬,以为设计了我萧家,可笑,我萧家儿郎又怎是那般气量之人,就让这石头,先砸他们自己的脚去吧。”
萧理理冷冷一笑,而作为临北城真正的主帅的镇北王,却一直没有出现,仿佛人间消失了一样。
“就怕狗急了,要跳墙。”
句末嗤笑,那些庙堂上的人自以为能算尽一切,殊不知这些早就被这位天资聪颖的镇北王之女看穿了他们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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