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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蕴川吞了吞口水:“我充分相信你的头脑,但我更相信你爹的武力值,老婆。”
蓝若深微笑:“你不了解他,他不敢的。”
胡蕴川瞪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你瞅他护着蓝基跟母鸡护着鸡崽子似的。”
蓝若深眨了下左眼,调皮一笑:“随机应变。”
胡蕴川心里有底了。
果然,蓝嵩之那边带着蓝基应酬完后,又去给蓝老太太请安后,蓝嵩之把蓝基叫到山海院议事厅,咆哮怒吼的声音,传出院子外:“孽子,我为了你丢尽了脸面!幸好皇上没有降罪,否则我定要大义灭亲!你给本侯听着,要是武举不中,我定要用家法,好好修理你!都是你娘,你姐姐纵的你,一味的声色犬马,你以为你做了世子就可以犯错了?那是因为本侯挡在前头,让你高枕无忧!不安分的蠢货,滚回你院里,武举前不许出来!”
虽然声色俱厉,但内外的人都听得出画外音,蓝侯爷就是认准了蓝基,愿意让蓝基“高枕无忧”,让蓝若深别“不安分”,这番话,是专门讲给也恭候在一边的胡蕴川、蓝若深夫夫听的。
蓝基愤恨的瞪了眼吊儿郎当抖腿站在那里的胡蕴川一眼,扭头冲出去了。
等蓝基走后,蓝侯爷眯着眼看向胡蕴川和蓝若深,锐利的视线,几乎能把人戳两个洞:“倒是本侯眼拙,看错了你们夫夫。”
蓝若深“畏惧可怜”的缩了缩肩膀,跪下了:“父亲若是不喜,孩儿过些时日,待风头一过,立即辞官。”
胡蕴川也跪下来,蓝若深顺势“病恹恹”的靠在他身上,胡蕴川像模像样的抱住,对蓝侯爷痛声:“爹,您竟让若深辞官?那圣上会怎么想您?”
他偷偷摸了摸自家老婆膝盖垫没垫棉花,发觉垫了,放心了下来。
蓝侯爷阴森可怖的看着蓝若深,生生把太师椅把手捏裂了。
他也曾劝过自己,时过境迁,蓝若深已经没有威胁,也愿意让蓝若深暂时活着,安安分分的。
但蓝若深却发迹,还入了陛下、薛贵妃的眼?!
他当年费尽心机,才让还是王爷的陛下青眼有加,而蓝若深只靠一幅画?一首诗?
太可笑了!这孽种竟然敢压在他头上?!
满心仇恨耻辱,看着蓝若深病歪歪的样子,他并不觉得蓝若深是装的。大象吃了螽斯散也得死,蓝若深却留下小半条命苟延残喘!他恨,他恨蓝若深为什么还能得官职,为什么不去死?!
张氏那个蠢妇!毒辣却没有智谋,下了那起子慢性毒药,为何一点效用也没有?!
面对亲生父亲这般仇恨狠毒的恐怖眼神,蓝若深感觉心脏跟冻住一样。
原来,哪怕自己得了官位,蓝家能受益,蓝嵩之还是想他死?
虽然早知道蓝嵩之的德行,但他还是心寒,不仅替自己过去的愚孝,更替母亲。
蓝侯爷怒极反笑:“你说到做到,过些时日,自己去请辞!本侯便饶你们这次!”
蓝若深刚想应下来,后续他自有应对法子。
胡蕴川却破了功,双眼猩红的盯着蓝侯爷,“哈”地冷笑一声,挡在了蓝若深身前,正面对着道:“侯爷,仙葩阁已在户部挂了牌,虽说是我的私产,将来也会交中馈一部分,若深还受命绘制墨龙图,我们二人的官职,不是您说了算,是皇帝说了算,皇命难为,若我俩去请辞,届时降罪下来,我们也只得实话实说,希望您老承受得住。”
蓝侯爷一把揪起胡蕴川的领子,勃然大怒:“你个狼崽子敢威胁我?老大就是被你教唆的!”
时至今日,他才算是看透了胡蕴川心机深沉、狡猾奸佞的本来面目!老大病弱无能,都是胡蕴川一手设计的!一个北省瓜兵,哪儿能有那等才学?他一开始就在骗自己!
胡蕴川歉意的看向蓝若深,没说话,蓝若深却读懂了。
‘对不起,若深,坏了你的策略,可让我看你受欺负,比我自己受欺负还要难受千倍。’
蓝若深美眸泪膜渐渐厚重,他明白,他都懂,直接拔出匕首,对准喉咙:“父亲,您若是敢碰他,我就当场死在这儿!”
蓝侯爷当然想让蓝若深死,可蓝侯爷没疯,这个时候死,皇帝不找蓝家麻烦才怪,搞不好削兵权!但他仍然不甘心被这夫夫俩辖制,没松手。
“媳妇,别担心,我好歹是胡家的。”
胡蕴川说笑着,但表情却如同野狼般狠厉,直接掰开蓝侯爷的大拇指,反手捏住麻筋儿。如今他见缝插针的练武健身,睡觉时间都很少,还跟郑老翁学了几招,力气颇大。
蓝侯爷手又麻又疼一下子松开了,惊愕的张大嘴,连连后退,咬牙:“你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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