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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波也来找过刘一刀好几次,总是一个前脚刚走,一个后腿就进,阴差阳错照不上面。姜雪波上回冒坏水差点挤住刘一刀的脚后跟,事后也觉得理亏。所以,这几次见不到刘一刀,倒也没有敢多放半个屁,只是数次嘱咐刘诗晴,刘一刀回家就马上派人通知他。
刘诗晴传过消息不久,姜雪波便屁颠屁颠而来。刘一刀大敌当前,无暇计较旧怨,待他落座后敬上香茶。
姜雪波喝了一口茶水,兴冲冲地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蜀中唐门的唐家贤、唐树君两兄弟前天已经到达寒舍,我们两家有救了。”
刘一刀哈哈笑道:“你姜老头不是来要银两的吧?告诉你,这银两我刘家还出得起,不过也得等到打退马家再说。”
姜雪波虽然就是为此而来,脸上还是装出一阵激愤,大声道:“你把我姜雪波看做什么人了?我是那样鼠肚鸡肠的人吗?我只不过是来和你通口气,商量一下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你看你,上不得台面的小人嘴脸。”
姜雪波痛快地笑话了刘一刀一顿,高兴的老脸开花。但是他最后还是不放心地敲定一句:“等到最后一切事了,你刘家必须得一分不少地付清银两啊!”
王天卓和林惊鸿差被喝进嘴里的茶水呛死,面前的这位还是人吗?前面刚刚义正辞严地撇清自己,最后还是露出了羞羞答答的狐狸尾巴。
刘一刀对这姜雪波知根知底,很有思想准备,就知道这个厚脸皮老家伙的肚子比跳蚤的肚子大不了多少,生怕自己赖账,急匆匆前来讨要银两。可是他早已抱定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主意,那肯遂了他的小心思。
“开玩笑,你姜家请来了高手是不假,可也不能高手的毛还没有见到一根,就把酬劳取走了,到哪里也说不下这理啊?只知道是干完活后再领工资,没有听说活计还没有上手,工资已经跑到口袋里去了。什么事情也得有个先后顺序吧?比如说,饭前便后要洗手这是正理,你硬改作饭后便前要洗手,这不是神经病发作吗?有用吗?手上的细菌包括大肠杆菌都吃进肚子里去了,才想起洗手,这跟鼻涕流进嘴里才想起甩有什么区别?你姓姜的也太弱智了吧!”
刘一刀大逞口舌之利,痛快淋漓地损了姜雪波一通,趁他还在措词反击的当口,黑着脸道:“姜雪波,你要是没事便可以走了,我刘家锅小碗少,招待不起您这贵人。”说完,刘一刀端茶送客。
姜雪波无奈,只好在刘一刀的“押送”之下走出刘府。当他正要迈出刘府大门时,忽然心有预感,一个箭步跃了出去。
果不其然,刘家大门猛然关闭,姜雪波只要慢上一步,保证比上次刘一刀的遭遇还要惨。
马府客厅。
红栆木茶几上,八色糕点和八种水果交相辉映,四位贵客团团围坐,神态悠闲。主人马流云和苟不理亲自作陪,贾思珍一旁站立伺候。
这四位贵客的来头可不小,任意一个都有和马流云相抗衡的实力。他们分别是长脸的“毒手郎君”万千山,俊脸的“无影神枪”白有义,武功郡老丈人家的老管家石怀才,以及一位身份不明的黑脸武王。
照这样算来,马家现在有六位武王。刘、姜两家算上刚到的唐家兄弟,曾经的论武堂副堂主王天卓以及梅川酷的川川叟,也是六位武王。但是从双方高端武力的对比可以看出,刘、姜两家明显处于劣势。
苟不理以马家的姑爷自居,拿捏着站起来拱手作礼,轻咳一声引起关注,才款款说道:“据我马家线报,这几天刘、姜两家好像互有走动,但是也有很多人可以作证,姜雪波和刘一刀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融洽。”
他说到这里,环视诸位贵客,似在为自己的消息灵通而自豪。浅喝一口水继续说道:
“前几天,刘一刀登门拜访,姜雪波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刘一刀刚刚出门,姜府大门便马上关闭,丝毫不给刘家任何面子,听说差点把刘一刀的脚后跟挤破。刘一刀气不过,在姜家大门上刻了一只缩头缩脑的小乌龟。不过说起来,这刘一刀的刀法相当不赖,那只乌龟刻画的栩栩如生,很有姜雪波的风范。”苟不理自己也觉得自己语言风趣幽默,很假地笑得前俯后仰,很是夸张。
这段时间,马流云还没有从丧子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心情一直不好。武功郡张家来的两位高手和他也不熟,都懒得捧他的臭脚,还是一副笑点很高、不屑一顾的表情。只有“毒手郎君”万千山、“无影神枪”白有义以及旁边的贾思珍知情识趣,跟着笑得气喘吁吁。
苟不理没有得到意想中的爆笑全场,心头暗自不爽。只好暗暗发誓道:“你们这些不通人情世故的东西,老天保佑你们不要有任何伤痛病灾,等你们落到本神医手里,有你们哭爹叫娘的时候。”
苟不理勉强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脸道:“我们询问了镇里的周姓油漆匠,就是他把姜府大门上的乌龟漆掉,此事千真万确。因此,对付小有嫌隙的刘、姜两家,我以为是三根手指抓乌龟,十拿九稳。”苟不理也算是口才了得,一口气把目前的形势讲解得清清楚楚,条理分明。虽然最关键的地方是错误的指向,对刘、姜两家的临时阵前同盟毫不知情。
马流云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对苟不理神医的竭力表现是否满意。但是,在某件事上,这对冤家翁婿保持了难得的默契,就是严守那一晚吃大瘪的秘密,言语之间丝毫没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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