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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进城后去趟青楼,用实验的办法看看这具身体到底能不能传宗接代,如果不能,那就得提前想些办法收养个孩子说是章大人的亲孙子。
景侯跟在队伍后,他要去城中打听关于冠军侯的消息,殿中死亡的战士很多,但没有他父亲。队伍中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赵乌、我、楚天骄。
马踏着黄土地上还潮湿的泥土,排队的人大多是着布衣的普通百姓,步行的占多数,少数驾着马车携带家眷行李,我们前面有五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骑着马。
一人说:“听闻怀玉大人上了个折子列举姚宫保十条罪状。”
另一人接道:“我也听舅舅说了,我还听闻姚金璨把章大人的儿子打成了个傻子,科举考试都没参加。”
第三人长叹一声:“唉——才子殒没,可惜了——”
第四人疑惑问:“不是说茶楼给砸的吗?”
骑着白马的第五人驳斥:“那茶楼就是姚金璨拆的!就等章公子往里进挨砸呢!”
五人叹气,哀伤道:“这世道竟是如此!”
我在沉默聆听后出声问:“怀玉大人怎么样了?”
五人齐齐回头,五双眼睛竟然能有六种情绪,或震惊、或茫然、或怜悯、或嫌弃、或疑惑、或思量。
怜悯的人说:“公子逃难来的?伤哪里了?要不要排我们前面先去城中看医生。”
“不必。”我干脆拒绝,又重复一遍问题,“怀玉大人怎么样了?”
思量的人回过神说:“大人递了折子没上朝,在京都开封府击鼓鸣冤,被皇帝派人给请进了宫,待夕阳落下时又被御林军给好好送回了家,第二天大人上交了辞呈,不过皇帝没允。”
有无名冷火从肺腑冲上头,火越冲脑袋越冷静,就是废牙。
“姚宫保怎么样了?”一直牵马保持安静接近隐身的楚天骄突然出声。
五个人表情一致,震惊地看着马下风尘仆仆的美人,终于发现马下有人。
“姚宫保能怎么样。”书生仰起腰摸着肚子,模仿起孕妇样子,“女儿肚皮里有货呐,金贵得很。”
随后不知道哪个默默听着的百姓骂了一声:“狗日的!”
我陷入困倦和难受带来的乏力中,无精打采地坐在马上,书生说得没错,是得进城看看医生。
书生与楚天骄攀谈起来,这期间楚天骄编了一出好戏——我是他那只会读书的弟弟,他是勉强开着父亲留下的镖局过活的苦命人,路上镖被山匪抢了,弟弟被打废了,镖师们也饿得嗷嗷待哺了。
听得书生无不心生怜惜,所以说,男人骗起男人来,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同时也听得跟在身后的镖师们目瞪口呆,尤其是那几个背着金叶子、银锭子的年轻小伙,疑惑地皱起眉头。我懂他们,是不是小姐的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就是连起来不知道在说什么。
因为楚天骄也太能胡说八道了,舌灿莲花,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在游戏里开女号为非作歹,欺骗年轻高中生的感情与少得可怜的钱财。
虽然他骑川崎h2,但现代人为了解压开发出来的怪癖谁能说得清呢,简直是五花八门、包罗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