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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便是‘精武门’的大师姐霍雨萱,请问你们几位怎么称呼?”霍雨萱心里虽然对他们昨天踢伤师弟的事耿耿于怀,但还是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客气的问道。
沈浪不由得暗暗佩服这妞,以她雌老虎的性格,现在还能做到如此的淡然于怀,真是不容易呀!
“霍雨萱?哈哈……柳生师兄便是败在这个花姑娘的手里?哈哈……”那一堆倭国武士之中,为首的是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英俊的外表下有着一副狂妄不羁的嚣张,他用倭语叽里呱啦的和同伴调侃着霍雨萱。
他身后的那群倭国人也都发出一阵“嘎嘎,嘎嘎……”的挑衅声!
虽然听不懂他们嘴里叽里呱啦的鸟语,但从他们猥琐的表情和恣意的笑声中,“精武门”的弟子们都能体味到一种深深的藐视。
霍雨萱向一旁的沈浪瞥了一眼,这厮是懂倭语的。她记得,与柳生下俊比武的那天,他还用倭语跟倭国人交流过的。
她轻声的问道:“他们嘴里叽里呱啦的,在放什么狗屁?”
沈浪明白,如果自己将这伙倭国人的话原汁原味的说给霍雨萱听的话,以她雌老虎的火爆脾气,不立即冲上去撕了他那张破嘴才怪呢!
但此一时,彼一时也。自己历经千难万险,冒着从峭壁上坠入天坑的危险,好不容易才从死神的手里将她抢救过来,又怎肯让她再去冒险呢?
沈浪低头在她脸旁耳语道:“他们在夸你漂亮呢。”
霍雨萱哪料到沈浪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一双丹凤眼朝他翻了翻,嗔怪道:“你不贫,嘴巴是不是会生疮啊?”
沈浪“嘿嘿”一笑,摇了摇头,很夸张很无奈的表情,“这年头,老实人难做呀,说实话也得挨骂。”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霍雨萱对他的了解,可谓是“里里外外、浑身上下,都研究个通透”,只要沈浪一开口,她就知道他下一句话大概是什么意思。
所以,霍雨萱懒得理会他的表情,“问问他,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沈浪瞅着为首的那个青年,用倭语问道:“霍小姐想问,你们是什么人,来的目的是什么?”
倭国青年一呆,对方有懂倭语的人?一看沈浪的穿着,一身西装革履,跟一身“精武门”的武士装格格不入,又跟“精武门”的大师姐交头接耳的,还以为是对方特意请来的翻译。
他懊悔的想道,早知道这样,今天就不用花那个冤枉钱请翻译了。
“我叫山本太郎,是柳生下俊的师弟。”山本太郎趾高气扬的说道,“我来的目的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
沈浪点点头,在霍雨萱耳边耳语道:“他就是山本太郎,是柳生下俊的师弟,是来跟你讲和的。”
“讲和?那他昨天还打伤了我的师弟啊?”霍雨萱不解的看了看山本太郎,就他那神态也不像是来讲和的呀?
“山本先生,霍小姐问你,你究竟想要怎么办?”
“嘎嘎嘎……”山本一阵大笑,狂妄的像一头整天做着森林之王美梦的长满青春痘的狮子,“告诉那妞,她如果想平安无事的话,今晚就在江城最好的酒店宴请我们。”
沈浪很想竖起中指,狠狠的鄙视这东养狗一回,但如果这样的话,以霍大小姐的脾气,又怎肯罢休呢?
所以,他只好继续装作如无其事的跟霍雨萱耳语道:“山本说今晚想在江城最好的大酒店宴请你,希望你能赏脸。”
“真是这样的?”霍雨萱那妞疑惑的问道,看那厮笑得那么猖獗,那是想请人吃饭的态度呀?“那就没必要了,只要他去医院跟师弟道个歉陪个不是就行了。”
“山本先生,霍小姐说如果一顿饭能化解两家之间的恩怨,她很愿意这么做。”
“嘎嘎嘎嘎……”山本太郎得意忘形的笑着,一张俊脸立马变得狰狞起来,“她以为我们是要饭的,一顿饭就想打发我们走吗?我师兄的一条胳膊已经被她给废了,你问问她,这该怎么算?”
“山本说柳生下俊向你问好。”
霍雨萱听到提及柳生下俊,连忙追问道:“柳生下俊的伤势怎么样了?痊愈了吗?”
“山本先生,霍小姐问你还想怎么办?”
山本太郎请来的那位翻译,也是位华夏人,他很奇怪的看着沈浪,这翻译是咋回事,怎么牛头不对马嘴的?他想开口,但总是被沈浪抢了先,如此三番五次后,他也懒得再开金口,反正翻译费已经付过。
“怎么办?嘎嘎嘎嘎……”山本太郎面露狰狞之色,脸上露出比他们祖宗还要猥琐得十万八千倍的表情,不知羞耻的叫道:“你告诉那妞,让她再开一间五星级的总统房,陪我们这些兄弟们好好的乐一乐。”
山本太郎后面那群倭国人,也是“嘎嘎嘎嘎……”的一阵叫嚣着。
这话一出,就连山本请来的翻译也不禁一傻,这是不是有点太不知廉耻了?
更别说沈浪听到这话了。
霍雨萱是何许人也?暂且抛开她那雌老虎的脾气不说,霍大小姐乃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未来的女人之一!岂能让东养狗如此侮辱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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