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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着莫老,把一些手续办好,谢风才放松下来,接下来就是去执事堂内专门为他们设立的房内等待召集就可以了,毕竟县与县之间的距离不一样,有些人已经到了,而有些人还在路上。
“会主,老莫就先办自己的事去了,一定会在事情结束前回来。”莫老此时来到谢风身边说道。
“哦好,你去吧。”谢风点点头,看着手中的牌子,那是他的房牌,四百二十七,四处望了一下,就往之前办事人员给自己指的方向找去了。
“等事情结束,要不要去买些礼物回去,不知道这大城市里的东西贵不贵。”囊中羞涩的谢风边走边喃喃着。
“四百十九,四百二十,咦?后面怎么没有了。”谢风看着自己的房号牌子,一路走到底,才发现房门上的数字在四百二十就到了尽头。
“兄弟是第一次来执事堂述职吧,不知是哪个县的分会?”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引起了谢风注意,谢风转头看去,却也是一个青年,穿着一身淡青色劲装,看上去十分的精神。
“在下,白芷县分会,夏白,终于是看到一个年龄相仿的了,认识一下。那些老头大叔气氛都太阴沉了,都不好交流,可要憋死我了。”
谢风还没有说话,那人就没有任何停顿的继续说道。
“哦,九菊,谢风,不知这位兄弟可知这四百二十七在何处。”谢风抱拳道,瞎掰,这名字有意思,谢风心中暗想。
“四百二十七吧,哈哈,兄弟你可走错一边了,来来来,看你年龄应该比我小,我就自称一声老哥了,夏哥带你去。”夏白一知谢风此处所在对角的那一边,也不管谢风如何,拉着谢风就往那边走去。
“哦哦,夏兄,来这里多久了?可知这执事考核什么时候开始?”谢风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岔开话题问道。
“咦?巧了,谢兄弟也不止是来述职的,也是考核里的一员?哈哈,夏哥我也是,快了快了,现在执事堂缺人,最迟也就在明天了。”夏白一听此话,立刻高兴的说了起来,唾沫横飞,“听说这次考核比往年都要简单的多,省去了好几道身份考核,来考核的这些人都是门内的忠诚的人,比如你夏哥我,就算想当别派的间谍,这么耀眼,也是当不了的,其他的那些人也各有各的原因,兄弟你是如何被选中的,你这年纪可看着比夏哥我还小,你不会是关系户吧。”
“这,我也不知道。”谢风一愣,他还真不知,他只是为了把那个代字去掉才来的。
“我听说最近门内发生的事情太多,死了太多执事,所以这次选人,只有忠诚和武力,对于其他都没什么考核。这可是夏哥我的内部消息。”夏白对谢风的回答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所以,你到时候执事的比武选拔,要是运气不好遇到夏哥我,那夏哥我只能先说声抱歉了,这个执事职位,夏哥我是志在必得,拿不到回去要挨揍的。”最后一句话,才道出了夏白的真实想法。
两人一路走着,穿过漫长的廊道,终于最后到了谢风的四百二十七号,谢风悄悄吐出一口气,可算是到了,这位瞎掰兄可是真能掰扯,这一路讲来都不带停的。
“如此多谢,那谢风先回房洗洗风尘,到时候再见。”但是对于对方的好意,谢风还是很感谢的,拱手道。
“不客气,不客气,哈哈,有事找夏哥,哦对了,夏哥在四百一十八号房。”夏白欣然离去,回去时,脸上的笑容敛去,对其他偶遇的人也没有打招呼,“小小年纪就能进这特例的执事考核,说话间什么信息都不透露,防的很严密啊,看来这位谢兄弟也不简单,连我都没有试出根脚,难道是某位大佬的私生子?”走回自己的房门口的夏白嘴里念念有词,房号正是四百一十八,这个他倒是说的没错。
不过,谢风却不是他想的那样,这一路上谢风是真的插不上嘴,此刻浑身一松的谢风立刻躺在了床上,这一路赶来,在马车上颠簸了这么久,连他身子骨都有些酸了,就是不知道莫老为何像是没事人一样,难道莫老也是个隐藏在九菊县的大高手?谢风心里暗自想道。
一直到晚上,依然没有接到通知,谢风也就没在管,去执事堂的饭堂内吃了个饭继续回屋待着,这次出去倒是没有再次遇到那个瞎掰,这不由得让谢风松了口气,在这饭堂内吃饭的人并不多,不知道这里的人都去哪里了。此刻洗漱完毕盘膝坐在床上准备打坐的谢风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夜间,谢风几个小周天运行完毕,正待躺下之时,耳朵突然一动,他的听力在真气变成小蛇之后比之常人要强上许多,此刻又是夜间,谢风只听到嘎达一下十分轻微的相声,眼神就是一变,这是有人在撬动门塞的声音,谢风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隔着床帘向门口方向望去。
这处卧房有两层,里间是是睡觉的卧房,外间是接客的外室,此刻谢风耳中所听到的就是外面的房门被撬动的声音。
谢风眼珠一动,悄然从床上下来,将被子搞起来,自己躲在了另一侧,他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这里可是天幽门所在的主城,又是天幽门的执事堂,谁敢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对方的来头必然也是不小。
此刻大叫,先不管是不是有巡逻或者其他人在执事堂的客房方向,第一来人能不能听到他的叫喊是一回事,来不来得及赶的过来又是一回事,而那人要是听声逃跑了,自己这就成了为了明天的考核扰大家睡觉的心机之辈,第二要是此刻执事堂没有人,自己这不是逼对方强闯吗?
谢风思虑万千,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一个个想法被自己否决,最后只留下了伺机而动这一条了。
噗的一声轻响,躲在一边的谢风就看到里间的门上的缝隙中探出一根管状的东西,然后发出很轻微的丝丝的声音,一缕似有似无的烟气从里面喷进房内。
“迷烟!”谢风心中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