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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囚犯尽管是怒气冲天的状态,也被梅川酷的自我感觉超好雷得脸部肌肉抽搐,涩声道:“张独鹤那狗贼确实没有你这样的帅,真心没有啊!”
心里却是仰面悲呼:“苍天啊!大地啊!你还是一个霹雳击死我算了,真心想玩死我吗?我陆寒竹忍辱偷生十一载,就盼来这样一个不着调的奇葩。啊、啊、啊……”
这个名为陆寒竹的地底囚犯一时间如疯似狂,口里发出不明含义的咒骂声。
梅川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被点中傻穴一样愣在当场。
陆寒竹发泄出心头的愤懑,也只好将就着认可下这个不着调的救星。仔细整理了一下破烂的衣衫,沉声问道:“你既然不是鹤舞山庄的人,那么你是哪家的子弟,前来鹤舞山庄干什么?你又怎么能找到这祠堂下面的密室?”
梅川酷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是张独鹤的朋友,我就毫不留情地打击,只要是张独鹤的敌人,我就不遗余力地帮助。反正就是要让张独鹤那狗贼不痛快,不舒服。
梅川酷和张独鹤结怨源于其女婿马流云,和马流云结怨源于林惊鸿。林惊鸿在中平镇差一点做了“药引小孩,”新科结拜大哥梅川酷雷霆震怒,当场发下恶毒誓言。马家虽破,首恶却没有伏诛,梅川酷不依不饶,千里追踪来到武功郡,一是为新结拜的小兄弟讨回公道,二是清除应誓的可怕后果,虽九死而不改其志。
这样的兄弟才是这世间价值连城的宝物,最最值得拥有的稀世奇珍,你拥有吗?
梅川酷正色道:“我和这张独鹤是敌非友,混入到这鹤舞山庄是为寻仇而来。这小小的密室能难得住我吗?”
他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逼供无果,一个人翻箱倒柜的辛苦,洋洋得意道:”至于我的来历吗?你可听说过杭州郡的赏梅山庄?我便是赏梅山庄的少庄主梅,梅,梅少庄主。”梅川酷及时刹车,总算把自己奇葩无比的名字咽了回去。
陆寒竹一阵激灵,不叠声追问道:“你是梅川酷,不可能,你绝对不是梅川酷。”他的脸色一下子狰狞可怕,抓起地上的排泄物迎面砸来,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为虎作伥的狗杂种,张独鹤这伪君子给了你什么样的天大好处?使你甘愿自家列祖列宗脸面蒙羞,也要去冒充老梅家的后人子孙,你不怕死后进不去自家祖坟吗?”陆寒竹激愤之下,骂出了自己平生最高的水平。
梅川酷一边躲避飞来的排泄物,一边大骂:“你这个疯子,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梅川酷,还拿着这等污秽物砸我。再砸我一下我掉头便走,绝对不救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疯子。”
陆寒竹恨声道:“告诉你的狗主子,不要再耍什么下流手段,那梅川酷今年年方十八,尽管长得很丑,那也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可不是你这个爬进棺材大半截的老狗可以假扮的。”
正在躲闪的梅川酷如遭雷震,愣怔了那么一下。可就那么短短的一下,便被一团没有干透的大便糊在了右眼上,一股子的酸臭味道扑进了梅川酷的口鼻。
梅川酷顾不得清理,急声问道:“前辈是谁?怎么对我的年龄知道的如此清楚?”
陆寒竹嗬嗬大笑:“你装,你再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手脚不停,很快便把身边堆积了不知道多久的排泄物清理一空。眼看着身边的东西扔无可扔,还扒下两只臭鞋甩了过来。
梅川酷一边左躲右闪,一边挣扎道:“哎呀,你先别乱扔,咦,恶心死了。啪!啊……”一声长长的惨叫,不用说,梅川酷在如斯密集的攻势下,又中了一弹。
“我的亲大爷,活祖宗,你且说出你的身份,我便可以给你我是梅川酷的证明。”梅川酷快气哭了,面前这个看似奄奄一息的家伙,砸起人来精力是异常的旺盛,接近无穷无尽,要说是回光返照也不像啊!
他要不是念及这臭家伙的身体实在是太弱,肯定会给他一点苦头吃。
“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啊,我的身份你的狗贼主子没有告诉你吗?我堂堂丹霞山庄的二庄主陆寒竹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陆寒竹这人也挺有意思,尽管没有相信面前这个中年版的梅川酷,还是抱有万一的念头,在怒骂声中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梅川酷好像是被大火烧了屁股的猴子,一下子跳起一米有余。这不是梅川酷的功夫不好,只是因为密室的高度不够。梅川酷遭受到密室顶层的当头撞击,比以起跳更快的速度跌落下来。
他就这样趴在其臭无比的排泄物中,瞪大牛眼,颤声问道:“您是失踪多年的陆二伯父陆寒竹?”
陆寒竹冷声说道:“我的身份已经表明,你拿出你是梅川酷的证据。”
梅川酷再不答话,赶紧起身,先抠去眼部的大便,清理一番,干呕一番。
然后架势一摆,使出了梅家祖传的赏梅折枝手。刁、拿、切、和、封、闭、锁、截、搬、砸等诸多手法一一展示,密室里满满的全是梅川酷的手指头。
陆寒竹看着这熟悉的套路,心里不由得相信了大半。等到梅川酷完整地施展完一遍。他缓声说道:“这赏梅折枝手的招数倒也不差,可是你的年龄却是大大的不对,难道你天生老面,十八岁就长了这样一张老脸?”
梅川酷只好把自己在中平镇服用破茧化蝶丹的事情重新讲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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