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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伸过头望木盒里一看,灯光下那枚金鹰令烁烁闪光,有一块银元那么大,整体是个圆盾形状,上面凸刻着一只展翅高飞的的雄鹰,爪子下抓着一把弯刀,鹰头冲着前方,两只鹰眼好像在盯着我们看。
这金鹰令做工非常精细,尤其是这只鹰更是栩栩如生,老鬼说:“这金鹰令我以前也见过,是十八K金打制的,背面应该还凹刻着几句蒙文,大意是‘任何敢于打扰祖先英灵的罪人都必将受到严惩’,这枚和我以前见过的是一模一样。”
华老先生点头道:“没错,我也找人翻译过背面的文字,确实如此。”老鬼抬起头对华老先生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带的那枚扳指背面应该还刻有一条龙盘在一根柱子上的图案吧?”
华老先生惊讶的问:“这你都只知道,我可是从我母亲手里接过的时候才看见的,请问你是不是……?”话说了一半华老先生好像想起什么就止住了。
老鬼笑呵呵的说:“别误会,我只是接触的和见过的东西比较多而已,我和卸岭门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了解而已。”
华老先生问老鬼:“那我扳指上的文字和图案是什麽意思,代表什么吗?”老鬼说:“扳指正面的那个字是个‘卸’字,就是卸岭门的那个‘卸’字,这个字是卸岭门内的那种自创的文字,只有门内弟子才看得懂,外人看着就像是符咒一样。至于背面的那个图案就是和这枚金鹰令的图案意思一样,是卸岭门的标致,那条龙盘的柱子其实就是您刚才说的卸岭门的独门兵器铲。”
华老先生听完一拱手说:“多谢指点,解决了我多年的疑问,冒昧的想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吗?”老鬼说:“是不是想了解我胸前的纹身吧?”华老先生点点头说:“确有此意,当然如果您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说好了。”
老鬼笑呵呵的说:“没啥不能说的,这是一种冥文,传说这种文字是专门沟通阴阳两界的文字,有些人一生下来就因为生辰八字的原因易招鬼引怪,所以在身上纹上这种文字用来辟邪,还有早些年官府的杵作,民间义庄的守尸人,都请懂这类文字的道士和高手在身上纹这类文字,我就是八字的原因才纹的身,当然了,还有就是一些江湖上发地下财的人也有纹这种文字的,例如摸金,搬山,卸岭,发丘,这四个门派就有不少弟子身上就纹有这文字,所以这也被称为‘避鬼保命纹’,是一种古老的文字。”
华老先生说道:“原来如此,我父亲和我二叔身上也有这种纹身和您身上的非常相似。”老鬼讪讪的笑道:“这纯属巧合,纯属巧合。”我在一旁暗笑:“什么纯属巧合,还非常相似,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吧!’
张哥在一旁打岔说:“华老先生您还没讲完呢,后来怎么样了?”华老先生恍然道:“哦,对了,我跑题了。”说完我们都笑了。
华老先生接着往下讲,其实后面我们都差不多清楚了。华国强从那地图上就知道这个古墓是受金鹰杀手关注的一个大墓,所以心里很是犹豫,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同时也想借钻地鼠手里的杆子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就一咬牙答应了,然后交代老婆带着孩子先走,他抽空脱身就来美国和他们汇合,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华老先生对我们说:“经过就是这样了,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么多,我年纪大了,精神不太好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帮我完成这个心愿,有什么需要就和我的儿子民生说吧,此事由他全权做主处理,我先失陪了。”
华老先生说完就杵着拐杖站了起来,那个穿西服的年轻人马上过来扶着华老先生慢慢的向门外走去,老狐狸也就是华民生把华老先生送走后,转身回来对我们说:“我父亲已经指定和你们北京考古队合作了,咱们就谈谈下一步的问题吧,不过在解决这个问题之前,咱们先干一杯,预祝合作愉快!”说完我们大家笑容满面的端起酒杯一碰,相视哈哈一笑,一饮而尽。
再往后的事情就和我没啥关系了,因为这是上面的事情了,在接下来一周的时间里,华民生和局里的高层领导频频接触,局里对这次的考古工作给予了高度重视,但相对而言华民生的资金投入也是不小,这点从局里的大头的脸色就可以看出来了。
既然和我没啥关系了那我自然乐得清闲,趁着还没出发赶快抓紧时间轻松一下吧。这些天我老围着方芳打转,白天约她出来玩,晚上送她上课,如果碰着方芳晚上没课就干脆骑着摩托带着她到近郊游逛一天。
方芳自从那天晚上和我疯玩了一晚后原本回家准备挨骂的她没想到居然很轻松就过关了,这让她感到很庆幸。随后这几天除了晚上去高教自考听课后,所有时间都被我霸占了,不过我感觉她已经默认我是她的男朋友了,所以对我不象以往那么见外了,最少一起出去的时候我可以搂她的腰了,对我有些小动作也不戒备了,但是要想进一步发展的话,恐怕很难了,我身上青紫的淤痕就证明了这是很不容易的事。
至于二建这厮,在这一周里我就看见他一面,据老驴说在莎莎身边当保镖呢,自从二建出现后,原来那些有不轨企图的都躲的远远的,连想追莎莎的男同学都死心了,曾经有一个家境不错的男同学想追莎莎,又送花又买礼物的,有一次他捧着一大堆礼物在校门口等莎莎下课的时候被二建逮着了,结果礼物被没收不说,又差点被逼着跳了一回‘****’从此就再也不敢追莎莎了。
至于老鬼这段时间一直在宿舍里不知在忙什么,除了吃饭的时候露面平常时间几乎不出屋,前些日子还委托老驴给他淘了一个大罗盘,然后就不见人了。
八月二十五号,我们考古队在局里集合后,坐上局里新买的空调大巴,向着内蒙出发了,前面是一辆高底盘的吉普车,张哥老鬼和孙教授就坐在这车里面,这孙教授我真佩服他,这么大岁数还那么疯狂,一听是我们考古队中标了,马上就加入到这次工作当中来,轰都轰不走。后面还有两辆大集装箱式的运输货车,里面装得是最新引进的日本三菱公司的小型挖掘机,推土机发电机等设备,有了钱就是好,把旧设备淘汰了,换上新的感觉立刻不一样了,就我们坐着的这空调大巴吧,又舒服又凉快,比以前那破车强多了,这车除了费点油就没缺点了。
芳芳最幸福了,华大老板又给提供了一辆医疗车,里面全是比较先进医疗设备,局里还给派了个老医生,芳芳在部队学过紧急救治,于是就被张哥安排给这个医生打下手了,那么一辆大车加上司机才三个人,真舒服!
这次目标在地图上看起来不算远,可这要开车去的话可真够远的,第一天从早九点到晚八点除了在路上停了几次外就没下过车,晚上我们这些人就近找了个招待所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出发的时候才知道这是海拉尔,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大半路途呢,苦啊!
第二天又是在车上过了一天,屁股都疼了,早就到内蒙境内了,可是我却看不到多少草原,全是大片大片的沙地,也看不到牛羊成群的景象,队里的一名老队员说:“这几年草原过渡放牧和缺乏有效的治理和管理手段,草原的沙漠化的现象很严重,有些地方都快赶上戈壁滩大沙漠了!”
我听得心惊不止,没想到我印象的草原已经变成了这样。那名老队员看我这样就笑着说:“不过这也是局部地区,再往前走就是牧区了,那里才算是真正的草原。”
果然没过多久眼前突然间大大的开阔了,铺天盖地的绿色草原迎面而来,不时有牧民赶着成群的牛羊吆喝着从我们车窗前一闪而过,车厢里顿时热闹起来。许多队员都拿出相机打开车窗开始拍照,我也打开车窗,顿时一股草地特有的清新空气从我的鼻孔冲进我的胸腔,精神为之一振,刚想做几个深呼吸,享受一下这美妙的感觉,结果这时大巴车刚好从一大群牛羊旁边路过,一股子浓重的羊骚味立刻让我打消深呼吸的这个想法,捂着鼻子关上窗户坐在车里凑合着看吧。
晚上五点多钟到了阿尔山市,这是个边境小城,人口不多,要不是提前联系我们这么多人几乎找不到住处,在一家算是招待所的门口下了车,张哥对大家说:“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要到草原深处了,今晚就住这了,要泡温泉的附近就有,就是贵点,不愿花钱的就去招待所里洗澡吧,明早还是八点出发。”
我和二建才不在乎这点钱呢,我俩把行李扔在车里带着钱包,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明目张胆的拉着红着脸的方芳就走,张哥和老鬼有工作要商量去不了,我们三人跑到附近的一家温泉里泡澡,舒舒服服的过了把温泉瘾,然后跑到附近的饭馆里要了几个地方特色菜吃饱了喝足了才回去睡觉。
不过我身上又多了几处淤紫的痕迹,原因是在这泡温泉得穿泳衣,这倒也没啥,只不过我忽然发现穿着泳衣的方芳身材非常不错,而且皮肤也不是那么黑了,居然越变越白,而且越来越细腻,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的很是诱人,我不小心伸出了‘狼爪’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