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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在旁边的营帐。”部下弱弱的说。
江晚在旁边的帐篷里煮茶,溪水烹煮,悠然惬意,隋宁世家那一套像刻在骨子里一样。
魏正宇掀帘进来,吊顶摇晃,灰白色的厚围帘差点掉下来。
女人的脖颈被一双粗糙的大掌牢牢地禁锢住,男人声音粗砺的嘶吼,“为什么背叛我?”
茶碗掉在地上,碎裂成几片,愤怒,仇恨,不解在男人古铜色的脸上赫然显现。
男人的大掌紧收,没有空气,女人一点话都说不出来,窒息感侵蚀着她的大脑。
在她马上就要断气的时候,魏正宇将她甩了出去。
江晚倒在地上,伸手捂住了脖颈,痛的像火烧,她迎着男人凶恶的目光,嘲讽的笑了笑。
“我爷爷,我哥哥,还有江家,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女人声音微弱,却疯狂般的张扬。
苏景山倒台的时候江晚才十七岁,干净,漂亮,纯洁,脆弱,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江晚主动找上魏正宇的时候,魏正宇从来都没怀疑过她的目的。
所谓的惺惺相惜,寻求庇护都是假的,江晚的这盘局从七八年前就开始布了,良善弱小都是可以装出来的,蛇蝎美艳也可以。
魏正宇曾经夸她有天赋,事实确实如此,江晚演什么像什么,魏正宇那么敏感多疑的人从来都没怀疑过她。
一个女人掀起不了什么大风浪,魏正宇的传统的封建大男子主义思想给了江晚可乘之机。
他猜忌过很多人,唯独江晚,那个最不可能的人,曾经口口声声说要和他过下半辈子,要和他天长地久,给他生儿育女的人。
“被人背叛的滋味很不好受吧,你背叛我爷爷,出卖我哥哥,利用我妈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也会众叛亲离?”
江晚人生里很大一部分的苦痛都拜魏正宇所赐,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说来还是魏正宇教她的。
他教她恶,她悉数收之,在还于彼身。
女人从大衣里拿出了一把匕首,金灿灿的,上面镶嵌着红宝石,是魏正宇曾经送她的。
江晚抽出利刃,闭上眼,“杀了我,我们两清。”
至于魏正宇欠别人的债,就让他去下面还给他该还的人。
“老大,孟惊蛰的人追来了。”魏正宇所剩无几的部下前来报告。
孟惊蛰来了,魏正宇注定逃不出边西,他大声咒骂了两句,吩咐撤退。
“两清?你拿什么和爷两清,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易的死了。”说着,男人扯过了女人手里的刀,拿绳子绑住了女人的手脚,把人扛进车里。
魏正宇逃不出边西,找了一个废弃的工厂暂时藏身。
江晚被他关进了一个地下室,阴暗潮湿的青苔从石缝里生长出来,没有水,没有阳光,地上有好几盘腐烂掉的残羹冷炙。
她一口都没有动过,这里不见天日,她已经不知道外面过去了几天,忽然,一边的铁门被人从外面被人打开。
魏正宇的那个小绿茶牵着一只黑色的狼犬走进来。
那只狼犬是魏正宇的宝贝,江晚曾经亲自挑选的,虽然凶猛,但是很有灵气,魏正宇给它取名叫猞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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