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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
深夜十分的城市上空又飘起了冰冷的春雨,站在吴博冲家门前的水泥台阶上胡锋问。
吴博冲心领神会,听出了胡锋的话外音。
“先找权威机构对那几块黑色的寒石进行科学鉴定,然后组建专业科考队,再对那座矿井进行全方位的实地考察!”吴博冲说:“你们的工作已经接近尾声,而我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啊!”
胡锋将车开到单身公寓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子时了。
远远的就能听到一阵震天响的打鼾声。
进屋后,只见老疤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肚皮正在一起一伏。樱美则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盖,看上去象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不去睡觉,你坐在这里干吗?”
“等你呀!”小妖精很不高兴地嘟囔道:“不然还能干吗!”
“等我……干什么?”
“喏!是那个又丁又马的大叔叫我转交给你的,害得我迟迟不敢睡觉,怕误了你的事!”说完,哈欠连天的樱美走进了房间。
是一张便条,上面写道:“线人举报,郑葵回巢,先走一步,金三角见。”
“老疤!”胡锋踹了一脚沙发。
“啊?”老疤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怎么啦?”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睡觉?我问你,丁玛呢?”
“他……他在你房间睡觉啊!
“你看看这个。”胡锋把便条递给老疤。
“樱美!”看完便条,老疤大喊道:“我就知道你这个臭丫头办事不靠谱,你怎么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
“嘭!”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小妖精丢在了房门上,紧接着便听见她在门里喊:“拜托!我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弱女子唉!怎么能看得住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呢?”
老疤被噎得无语,楞楞地看着胡锋。
“你看着我干什么?还不穿衣服走?”
“去哪?”
“金三角!”
在飞往缅甸首都仰光的班机上,突然响起一阵欢呼声,将正在打盹的胡锋惊醒。
“怎么回事?”
“泰国股市连续三日呈趋稳向上态势,尚未掀起的金融危机终于解除了!”老疤红光满面地说。
“可这关他们什么事?”
“你可真是一个股盲,”老疤一本正经地说道:“他们都是股票的持有人,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任何一个国家的股票市场出现波动,都直接关系到他们的利益,怎么会没他们的事呢?”
“我看更关系到你的利益吧!”胡锋向后一仰,眯着眼睛问道:“赚了还是赔了?”
“趋稳之后定是‘大牛’,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老疤兴致高涨:“反正你也睡不着,不如让我给你讲讲股经吧!”
“你少烦我!”胡锋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盖在脸上:“最讨厌你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臭德行,你以为事情看似真相大白就没你什么事了?他们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
飞机遭遇气流,机身颤了一下。老疤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是死是活不一定?”
胡锋向旁边看了看,然后用杂志挡着嘴,沉声道:“就在几个小时前,也就是我们刚刚回到南都市不久,史云飞突然死亡了!”
胡锋本想一句话说完,却被老疤脱口而出的一句“怎么死的?”给打断了。空姐擦身而过的时候,警觉地朝他们看了看,然后回身微笑着问道:“这位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有招呼你说:我有什么需要吗?”老疤赖声赖气地问:“机上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就偏偏问我呢?我长得很帅吗?”
“对不起先生!您误会了!我……我……”空姐旗杆一样杵在当场,满脸通红。
胡锋管空姐要了一杯饮料,空姐欠身往托盘里面放饮料的时候,胡锋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我们刚才在聊案情,让你受惊了!”空姐表示歉意地朝胡锋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看来你这身痞气是改不掉了!”
“那也比你们一身衰气强啊!连个伤犯都看不住!”
“史云飞死得很惨,他是被虫卵战剂杀死的!”胡锋说:“回来后,我专门叮嘱看守所的同事将他和诸葛一单独关押。没想到,就在短短几个小时的关押期间里,他体内的病毒发作了,并用卫生筷戳烂了自己的肚皮,现场惨不忍睹。史云飞在临死的时候说,他坏了郑葵的好事,他的父母落在郑葵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郑葵的计划失败了!作为一个从毒窝里走出来的灰色势力的代表人物,他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稀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
“我一直觉得史云飞的本性不象是那种大凶大恶之人,想不到他为郑葵死心塌地卖命的背后还有这么一幕隐情……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是自己坏了郑葵的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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