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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棺椁脚下的这个半径两米左右的八卦,我心中猛的一惊,只觉得血液中一股力量想从自己的体内涌出一般,脱口而出道:“轮回仙阵!”
听的黎叔他们也是一惊,不想长生子追逐一辈子都未曾见到的轮回仙阵就藏在被他寻找过的这座石殿中,不知此刻沉在地下河里的长生子知晓这件事后,会有何等感想。既然这里藏着轮回仙阵的话,那么在阵里的人应该就是被刑天后裔埋葬在其中的那位不知名皇帝了。
大墨镜几次都想伸手,但是又都收了回来,不知道这种布下仙阵的仙家棺椁到底要怎么下手,也不怪大墨镜为难,这阴阳双螺纹的棺椁浑身上下一点缝隙都没有,根本不知道如何打开,脚下更有忽冷忽热,半阴半阳的大八卦在脚下缓缓运转着,是在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琢磨了半天之后,一群人还是缓缓移动到了棺椁前边,脚下的轮回仙阵虽然有着逆转阴阳,隐瞒天机的功效,但似乎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威胁。众人到了棺椁旁边之后,对着棺椁左敲敲,右砰砰,只感觉整个棺材充满了质感,敲击之下棺内一点回声都没有。
大墨镜先前被大阵惊人的造型以及脚下如同神话一般的仙阵震慑,才老老实实的没有碰棺椁正中的金色面具,此刻发现不论是棺椁还是脚下的大印都无法对自己构成威胁,心思反而活络了起来,悄悄摸摸的将手伸到了棺椁上边,将这枚金质的面具收入自己怀中。
这枚金色的面具一离开棺椁的表面,整个棺材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被大墨镜拿去中心的面具后,棺身就像放水的马桶的一般,黑白双螺旋纹理像被一股强力吸附了似的,沿着螺旋纹理全部钻入了棺内。
随着这层包裹在棺椁外的黑白纹理收入棺内,整个棺身彻底暴露在我们面前:这藏棺的棺椁是有青绿色的青铜制成,似乎因为常年沐浴在轮回仙阵的包裹中,看上去有如刚刚打造的一般,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能留在这棺椁上。
棺椁的底部是接近正方形的形状,棺盖则是稍稍隆起的穹顶造型,与我的大印颇有几分相似,皆在寓意天圆地方。棺身雕刻着无数仙人飞升天界的的壮观场面,棺椁的侧下方雕有四条活灵活现的巨龙,似乎随时都能托着这口棺材升入天界。
外层的棺椁虽然卖相不凡,但的确没有什么油水可以摸,大墨镜进了地宫总算看到一只卖相不凡的棺材,哪里还忍得住,赶忙催促我们一齐发力将外层的棺椁掀开。
这棺椁虽然是上古年间的青铜器,却异常轻盈,抬起之后才发现根本不需我们六人一起发力,单单阿牛一人恐怕就能轻易推开,可能是这个皇帝担心自己逆转阴阳得道升仙之时,太重的棺椁盖反倒会成为自己的累赘才这么设计的。
掀开棺椁的穹顶封盖之后,纵使有头顶的夜光住照明,眼前的景色还是晃花了我们的眼睛:一个又一个葡萄大小的羊脂玉被金丝串着,编织成一道珠帘般的席子盖在棺材上边,数百枚葡萄大小的羊脂玉映着头顶夜明珠的光芒,隐隐发出如羊毛般白褶的光芒。
大墨镜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把手伸进棺椁中,扯着玉席的一角就想将整个席子揽入自己怀中。黑刀站的位置离大墨镜比较远,看大墨镜贸然出手一时也没能制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墨镜将席子从棺材里拽了出来。竖起耳朵听了许久,发现棺中没有传出什么诡异的声响后才安下心来,颇为责备的瞪了大墨镜一眼。
然而大墨镜如此轻易就从棺中摸到如此宝贝,正抱着自己的玉席子把玩的起劲,哪有闲工夫去回应黑刀的眼神攻势。
虽说大墨镜行事莽撞,但是发现被他掀去了玉席子后棺内不曾有什么易变之声传出,我们索性也都围在他身边,欣赏这方价值连城的玉席。忽然就听得小六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给大墨镜吓了一跳,措无防备之下将自己的白玉席子都吓得甩到了地下,也来不及关心自己的宝贝席子有没有摔坏,赶忙朝小六子的方向聚拢。
就看到小六子用手指着棺中,神情诡异,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们赶忙顺着小六子手指的方向看去,也都呆若木鸡,愣在了原地。
被大墨镜扯去棺椁里的玉席子后,棺椁下边的棺材就暴露在了空中。近乎方形的棺椁之中并非只有一具棺材,而是并排放了两具棺材;两具棺材都没有封顶,大概是为了自己飞升时不会遇到阻拦。
一具棺材里躺着一位身着金丝帝王龙袍的人,龙袍正中用银线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金龙。双手并拢放在胸前,两手间捏着一枚银质的面具,这个面具上表情却不同于放在棺椁上的金色狰狞面具,表情无比严肃,似乎代表着诸天的威严一般,让人不敢与之对视;这幅面具正好压在胸前衣服上绣着的龙头处,让这幅面具像生了龙身一般。
着这幅龙袍的男子不知为何,只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骷髅架子支撑着自己的龙袍,骨头上甚至连一点腐肉都没有,骷髅头要说我们也都见过不少,但这具尸体的骷髅头不知为何,竟然摆出一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与大墨镜手中的金色面具神情出奇的相似。这么狰狞诡异的表情放在面具上就足以让人寒毛竖起,这颗白森森的骷髅头摆出这幅表情更是让我们差点吓出病来。
除了怀中的银色面具之外,棺材里边还有一只同是羊脂玉雕成的拂尘,拂尘的前端附上的兽毛不只是何种野兽的毛发,历经数千年仍给人一种无比柔滑的感觉。按理说一个帝王的棺材中只有一件拂尘和一枚面具,简直可以用寒酸来形容,但偏偏这一件拂尘却给人一种异常诡异的错觉,似乎有这一柄拂尘在手,再有其他任何东西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