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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是一辆很常见的面包车,扬起一路的飞尘然后停在了他们不远处。
见车上下来一人,殷依鸢轻步迎上去,梁南山紧随其后。
殷依鸢对来者喊道:“二叔,咋是你呢,我还以为是虎生那小子呢。”
来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子当然是会选择去接美女的,对了,你确定了他的身份了?”
殷依鸢:“嗯,他就是那个梁南山。”说罢,指向在她身后数步之隔的梁南山,来者顺着殷依鸢的指向看去。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了梁南山一番,心道:“这么普通的小子怎么会是那个人呢,真不知道镇长怎么想的。”
梁南山对此人的第一印象的就是凌厉,很普通的中年男子,身上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浓眉大眼阔耳,还有一圈络腮胡,皮肤已经呈黝黑状态。简
直和殷依鸢是完全相反的两种类型,真不知到咋会是他二叔的。
来人:“既然准备好了就走吧。”字字浑厚有力,然后就带头钻进了车里。
殷依鸢:“你不要在意啊,二叔就是这么一个雷厉风行的人,毕竟他要做的事很多,也很重要。”。
“自然不介意。”
他们相继上了面包车。
很快,车子便启动了,奇怪的是车子里面是完全看不见外面的。
“真是一辆黑车呀,”梁南山心道,见到梁南山时不时的打算望外面。
殷依鸢说道:“我们镇的地址是保密的,为了少受外界的影响,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然后对她二叔问道:“二叔,镇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一般很严肃的男子表情显得更加沉重,这股气场竟然影响到了梁南山,他说道:“不好,很不好,镇长现在非常的吃力,并且那些东西变得越来越猖獗了,还没出来就开始搞些小动作了,这还是那场轰轰烈烈的全国大清洗后的结果。”
梁南山有点不知所云想到:“大清洗?还是全国的大清洗,什么时候?”
他当然没有经历过那场被视为“浩劫”的清洗。听到这些话,车里的气氛更加的压抑了,虽然只有四个人,那司机好像也在忧虑这件事,所以车开有点快了。
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但梁南山还是能感觉到车子的转弯和上下坡。
颠簸一段路程后,那人突然开口问道:“你认为这世界上的东西除了动物别的东西有没有灵’性‘?”很明显这是针对梁南山问的。
梁南山一愣然后说道:“我相信万物都是有灵的,只是我们不太感觉的到,我们好像只能感觉到和自己形态类似的东西的‘灵性’,对于和我们完全不同的事物我们的认知还是停留在表面。”他非常认真的说出这句话,其实很久之前他就在思考一些东西,比如‘轮回’,‘来生’这一些荒唐的东西。
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轮回,云化作雨,雨变成蒸汽有化作云,这没有‘灵性’的东西都有自己的轮回,身为万物之一的人难道会没有吗?当然,这只是和刚刚的提问很没有关系的遐想。
那人:”那你认为灵性有善恶之分吗?”
对于这个问题梁南山思考了良久:“天生的应该是没有善恶之分的吧,不过也不一定,毕竟善恶只是我们人类自己的定义罢了。”
那人:“喔,你倒是想的开,但我们身为人类,有些东西的定义就是正确的。”听到如此不容置否的回答,梁南山没有在继续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好像为了打发路途的时间,那人又问:“你知不知道抗日战争?”
梁南山:“当然知道。”
那人:“那你知不知道日本人曾经打算从这个省直逼当时的中心?”梁南山当然也是知道此事的,这种战略就是模仿忽必烈的战略。
答道:“知道,不过被一条江给挡住了,要不然战争的胜负还是两说。”
那人:“嗯,你还算是比较了解这段历史的,那你认为当时的日本人会被一条江挡住嘛?”梁南山不知道这个问题的意思,很明显是被挡住了。
那人见梁南山在思考于是又说:“历史的结果是明确的,但导致结果的情况却是不好确定。”说完便缄口不言。
一路颠簸,不知过了多久但的确是过了一些时间了,车子终于是停了下来。
那人:“下车吧。”
梁南山:“到了?”
那人:“只是有公路的一段到了。”
下车,看了看天边的太阳,估摸着快到六点了吧。
那人和司机说了几句然后就开始爬路边的山,殷依鸢很自然的跟上,梁南山见状只好跟上了,因为这完全是没有任何人烟的公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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