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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董照勇开始检查独一撅,他挑出两把拆卸擦拭组装完成之后说:“这撅把枪都是民间土法制造,样式、口径也各有不同,没有膛线,射程是根据铁匠手艺不同来决定的,一把枪一个样。这两把枪跟汉阳造、老套筒一样,都使用7.92毫米口径枪弹。……”
董照勇刚刚说的到这里,就听见隔院有清晰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像是美多和秦优秀要走了。
董照勇赶紧洗手,准备往外走,这时听见詹國佑说:“多多你别走了,你们陪陪我好不好?我好闷的。”
“你闷?闷好办,跟我们一起去上学就不闷了。大家都挺想你的。”美多拉着詹國佑的手说。
詹國佑说:“不行,我不能去。”
美多不高兴的问:“你不是不能去,你是不敢去。你说,你怕谁?谁敢不让你去?”
看着詹國佑吞吞吐吐的样子,美多有些着急的说:“你倒是说话啊。其实你谁都不用怕,你有一个老爹就足够了。谁欺负了你,你就去告诉你爹,让他给你做主。”
“不是的,是,是……”詹國佑语无伦次了,这一切都是她爹同意或者是授意的,怎么找他做主?
看着詹國佑又急又怕的样子,美多说:“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匹斑马在威胁你,你说是不是?”
“斑马?什么斑马?”不要说优秀和詹國佑不明白。一墙之隔的后院里的人,个个也都很好奇。
看着优秀和詹國佑不解的样子,美多解释说:“斑马就是你的斑马王子。”
“美多,是白马王子,不是斑马王子。”秦优秀纠正道。
“优秀姐,白马王子是公主心里最神圣、最纯洁的幻想。现实里的凡夫俗子,都是有瑕疵的,能被我称为斑马王子已经不错了,只跟白马王子相差一个字而已。再说,他那一身的黑白相间的色调,很似斑马的。”
美多的话音一落,后院里的詹家众人,情不自禁的把目光瞄到了斑马王子的身上。黑礼帽、白上衣、黑裤子、白袜子、黑皮鞋,果然是黑白相间。
“美多,你在哪里看到他的?我怎么没看见?”秦优秀好奇的问道。
“他就坐在敞厅内,咱们一进二门就能看见他。”
优秀想了一下说:“美多,我记得敞厅内有十多个人,你怎么知道谁是斑马王子?”
“看的呗,其实只要用眼睛轻轻一扫,就知道只有他是外人。其他人,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很相像。即便有的不那么太像,也非常的神似。常年在同个环境中生活的人,互相影响、熏陶,肯定在神韵、举止、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透出那种同一宗族、同一家庭的共性。而其他人则会显得格格不入。”美多说的很慢,好像在总结她的心得。
“多多,那你看,他怎么样?”詹國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嗯,这个吗?如果只看皮囊,长的人模狗样的,倒是能及格了。只是这个年纪有点太大了,……”
美多的话,刚刚说的这里,秦优秀就赶紧阻止她:“美多,别瞎说。看看地方再说话。”
詹國佑对秦优秀说:“不要紧的,咱们这是在后院小客厅里,隔院是修理间,平时这附近没人。我爹他们都在二院,听不见的。再说,美多能给打及格,我已经很开心了。”
一墙之隔的斑马王子,听到一个小丫头居然叫自己斑马,把自己的外貌,说成是皮囊,还说自己人模狗样,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竟然只给他了一个及格。他心里不免有气,他先看向詹老爷。只见詹老爷面无表情的摆弄着董照勇刚刚组好的枪支,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再看詹家那十来个少爷,个个都憋着笑,有的甚至捂着嘴肩头一抖一抖的,似乎在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
“多多,你接着说,你还没说完呢,只是什么?”詹國佑盯着美多问。
“只是你别高兴的太早了,那匹斑马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你别看他呆头呆脑的坐在那里,只会瞪着两只反应迟钝死鱼眼,只要稍微多观察就会发现,他一瞄、一瞥、一扫、一看,那双眼睛就会精光四射,一定是在想坏道、冒坏水、弄出点馊主意什么的。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弄不好他把你卖了,你还要帮他数钱呢。”
“啊!那怎么办?”詹國佑被美多的话吓得不知所措了。
“唉!佑佑,平时看着你还行,现在怎么这么没用?如果你真的嫁给他,记住了一定得当家,掌握财权才能不受气。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