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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哥哥,你骗人。”
沈青婵一回头,只见夏紫映怒气冲冲而来,忙松开慕以简的手。
“简哥哥,你不是说有事没空带我来,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夏紫映委屈地说道,一转头看见沈青婵,柳叶眉已是倒立,“又是你这个女人,怎么到哪里都有你?”
“紫映非要找你,我只好带她过来,没想到沈姑娘也在。”慕曜凌出声道,心里却咯噔一下,脸上依然带着得体的笑容。
他们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牵手的程度?
慕以简奇怪地问道:“五哥,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如此得空?”
“父皇估计亲自来了,说是这次皇魁他要自己钦点,让咱们不用过去请安。”
“原来如此。”慕以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沈姑娘?你到底是哪家的沈姑娘?这个时候,又穿成这样,分明就是和台上表演的那些女人一路货色。”夏紫映的眼眶开始有些微红。
自己央求半天,简哥哥都推脱了。没想到,事实上,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好像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简哥哥对自己就不一样了。这如何不叫人恨得咬牙切齿。
沈青婵本欲细瞧最后一位姑娘,被她一弄,已是不能,她也不想和这位跋扈的千金小姐纠葛不清。于是,浅浅行了一礼,道:“不打扰几位相聚,小女先行告辞。”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夏紫映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紫映,不许胡闹。”慕以简已然不悦,若不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岂会容她如此。
“是她不讲理,没有规矩,问她话竟敢不回。”夏紫映声音里带了哭腔,总是因为这个女人被简哥哥喝斥,心里越想越恼火,不由自主向沈青婵迈进几步。
“夏姑娘,既然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又何必跟我这种人计较呢。”沈青婵无法只好稍稍退了几步。
原先为了能够方便观看表演,慕以简两人的位置就设在船板上,本来稍微挪动几下并不碍事。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夏紫映会突然伸出手,将沈青婵重重一推,大叫道:“那你就去水里说话吧。”
沈青婵没有防备,一时站立不稳,直直摔下船去。
慕以简和慕曜凌完全惊呆了,待伸手去抓,为时已晚。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人影模糊,声乐之音却分外清晰,想必已是**迭出,要不然掌声为何如雷灌顶。
沈青婵心想,当初师傅怎么就没有教她识水性呢?
虽是五月天,冰凉的湖水,淹没全身,连呼吸都越发困难起来。真是就要这样死去吗?从火里逃生,如今却要溺在水中。
生死果然草芥。
沈青婵陷入一片昏天暗地之中,自然她也看不到慕以简和慕曜凌两人毫不犹豫地同时跃入湖中。
是谁将她困在茧缚之中,左边是水,右边是火,左右都是绝境。呼喊,拍打,歇斯底里,都不过是徒劳。生命的底线勒到了脖子周遭,本能驱使,只能竭力嘶喊。
慕以简本来支在一边,忽听见声响,以为是沈青婵醒来要喝水,忙唤人斟茶倒水,自己正要服侍她喝水,就见她面色潮红,不见半丝清醒,反而越发梦魇起来,嘴里胡乱嚷叫着:“水,火,火,水……”
慕以简再也顾不得,扔掉茶杯,试图唤醒惊吓中的人儿。
许是那一声声焦急的呼唤反而成为梦中的救命稻草,沈青婵蓦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布满红血丝的墨眼。
往日里风采俊朗的人,竟平添了几分憔悴。
沈青婵忍不住伸出手抚上那张俊脸:“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慕以简轻舒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
“这是哪里?”沈青婵眼珠微转,头顶上青蓝色帐子,简单中分明几分华丽。
“我府上。要不要喝水?我去倒一杯。”慕以简关切地问道,转身欲走。
一只手牢牢牵住了他的衣角,回头,只见沈青婵分明有气无力却异常坚定地问道:“皇魁是谁?”
“先吃点东西,这事咱们晚点再聊,听话。”慕以简有些踯躅。
沈青婵固执的摇摇头。
两眸相对,谁也不肯相让。
静一刻,终是慕以简无奈先缴械,缓声道:“最后一位出场的姑娘,明妆。”
明妆?怎么会是明妆?难不成她会美若成天仙?还是技艺独特超群?怎么会是她?自己竟不得半点风声。有这么出色的姑娘,玉树春主事静楠怎么也不和自己提前说一声?
是自己疏忽,早知道就应该叫“玉树春”把人送过来,如今皇魁居然不是醉欢枝的,叫她情以何堪。
“还有一个消息。”慕以简不愿沈青婵五官全纠结在一起,“拈眉和素瑜被允许脱离妓籍。”
“真的?”沈青婵忙抬头,拈眉能脱离妓籍了?
“容貌、技艺均属上乘,因此特赦。这会总能放宽心了吧。皇魁未必见得就是最好。”慕以简淡然一笑,眉目间几许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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