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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天空下,和煦的风在不断吹拂着,轻柔的很,就像是恋人在抚摸着面庞一样,温润细腻,吹的人舒服至极。
时过几日,画展终于迎来了开放的日子,按理说,这是属于大唐的第一间‘艺术展览地’,对苏云而言,倒是有些不同的意义在里面。
他的画能够以如此形式展览在众人的面前,内心多少是觉得有些自豪的,或者说这是种异样的成就感。
只是他看得轻,毕竟名利这个东西,没多少可以执着的。
铁匠的铺子经过他的一番设计,早已经是焕然一新,以前的模样彻底不见了,哪里还有半点脏乱的迹象,现在剩下的,只有满墙壁的画卷和那与众不同的墙壁,叫人看上去就会觉得眼花缭乱,一股子文学的气息。
铺子的开放对大唐来说不过是滴水入海,平静的很,没有什么影响,就算是在长安的这一条街道上面,似乎也没有掀起多么大的波澜。
来往的人群会时不时的瞧上一眼,只是不知道何为‘画展’,又是做什么用的,好奇心有不少,却也没有人肯先迈出这一步。
孙勇在铺子里看的担心不已,从早上一直到现在,愣是没有一个人肯进来,事情看起来远没有他想象的这般简单。
画自然是精品,哪怕在大唐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他兄弟这般妖孽的人,可饶是如此,也没有多少客人光顾,尤其是兄弟设置的‘入场费’,有两贯之多,也把一些人的念头彻底打消了,谁家卖家不是先给客人瞧瞧,看看,然后在商议价格,可是他的这位兄弟不同,想要看画就得花钱,还不是少数,这样的画谁还会看?岂不是坑了自己?
和孙勇抱有一样心思的还有小娘,一双明亮的眼睛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苏云的身影。
她的确也在担心着,可是她也清楚自家的少爷不是一般人,神色上面一如既往的平淡,这也就是说少爷已经想到了这种情况,或者还有其他的办法,少爷都不急,他们急什么,总会有办法的。
苏云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喝着茶水,味道有些淡,也没有介意,对于孙勇一副什么心事都表现在脸上的样子很是好笑,他的这位大哥,可真是实在的不得了。
望向门外,苏云也在打量着来往的人群,只是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起来。
这种先花钱再享受的观点在大唐貌似有些难以适应,想法是不错,可也没有人愿意买账,也罢,总得叫外面的人多了解一下才是。
唤过门外的两个下人,这是苏府的人,兄弟俩,名为大虎小虎,平时做事机灵,才被苏云安排到了这里,将铺子里面的一幅风景画拿到外面去展览,说是给外面的人看一看,两兄弟也没有多问,小心翼翼的便捧了出去。
有了这样的开端,也许多少可以改变一下现状。
画很快被挂在了铺子外,兄弟俩护在左右,生怕出了意外,这可是少爷亲手所作,马虎不得。
这幅风景画的展示,顿时就吸引到了一些来往的人上前驻足观看。
青山绿水,碧草蓝天,画的很好,一眼就能够认出,而且这样的画还不是用墨笔来画的,而是一些些诡异的黑色线条,表达的无比清晰。
识画的人并不多,更多的则是惊讶,毕竟这种画风,他们还是第一次的见到,难免会啧啧称奇,可其中也有那么一些读书人,顿时就直了眼,移不开目光了,知识学了不知道多少本,可能够解释面前这幅画的,却找不到一星半点,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自古以来,人的心里总是有些好奇心在作祟,围观的人多了,也就吸引到了更多的人前来,这似乎成为了一种形势,也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整个铺子外面已经是聚拢了不少人,看的孙勇兴奋不已。
易亭致站在人群之中,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他只是因为好奇才凑过来看一眼,但是这一眼,就没有办法继续挪动自己的身体了。
人老了,活了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埋进土里面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感到遗憾,况且大半的年华都献给了书院,世间的学问不说弄了一个透彻,可也不会如此的陌生,只是眼前的这种画叫他平静的内心又变得起伏不已。
难道花费半辈子世间习得的书画造诣仅仅只是沧海一粟?还是说以前画过的东西不过是垃圾?都白活了不成?
易亭致想不明白,捋了捋下巴上面的胡须,一张老脸满是困惑。
能够将风景用寥寥几笔表现的如此真实,细腻,就算是他,也没有办法如此轻易的而做到。
况且这幅画似乎不是用墨汁所作,而是一种更为细小的线条,为何他连听都没有听过。
易亭致总觉得自己不能够错过,也不管其他人如何想,急忙走上前开口问道:“敢问小哥,这幅画是何人所做,何为画展?”
大虎二人闻言,顿时就怔住了,守在门外已经有半天的时间,都没有什么人肯上来问一下,现在突然出现较二人多少有些反应不过来。
眼前的这位老者乃是一副读书人的装扮,一看就是个学识渊博的人,大虎小虎不由得有些激动,来了,终于要来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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