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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悠悠略带着急的呼唤声,从不远处传来,似是往这边寻人来了。
“你快走吧,别被人看见了。”孟慕晴来不及细想他方才那句透着无奈、宠溺的话语,慌忙下了逐客令。
若是悠悠看见她与男子在府里独处,解释起来不要太麻烦。
“好。”雅懿微微颔首,目光微转,扫过她白皙纤细的脖颈,银面后,唇角轻扬,甚是满意她未将自己送出的信物取下。
脚尖在地上轻点,身若鸿雁,顷刻间消失在了高墙外。
“呼”,可算是走了。
孟慕晴拍了拍脸颊,试图将那股燥热压下去,说来也奇怪,两辈子加起来,她见过的俊俏男子不少,可能让她仅仅是对视,便心如鹿撞的,唯有此人。
每每同他说话,同他见面,心潮总会荡开一圈圈涟漪,他的一言一行,轻易就能牵动她的情绪。
这种异样的感觉,便是高湛,也做不到。
好在孟慕晴不是庸人自扰的人,想了片刻,就把疑惑抛开,转身顺着拱形月门走出偏院。
当天夜里,孟慕晴的香房外出现了一个不请自来的黑衣蒙面人。
“你是谁?”刚回屋,就听见敲门声的女人,面含戒备,盯着此人。
“属下奉主子之命,今日起,贴身保护孟小姐的安危。”黑衣人抱拳作揖,不卑不亢地表明了身份。
孟慕晴一拍额头,她险些忘了这事。
原来那人并非是随口一说,而是真的把这件事记在心上了吗?
无法言喻的甜蜜夹杂着害羞,在心窝里徘徊着。
“咳,”孟慕晴回神后,清了清喉咙,“那我该如何称呼你?”
黑衣人可疑的沉默了数秒,最终,在孟慕晴愈发疑惑的目光下,艰难启口:“孟小姐叫属下小白便可。”
“……”小白?孟慕晴有些忍俊不禁,但当着人的面,她极力控制住了上翘的嘴角,朦胧月光下,唯一双通透乌黑的眸,染满流光般浅碎的笑意。
“小姐,想笑大可笑出来。”左右他这两日已然习惯了被人嘲笑的滋味。
回想到主子负伤后第二日,就召集暗卫,想从中挑选出得力能手,委以保护孟家千金的重任,他原以为是桩好差事,哪想到,被点名后的第一件事,竟是更名换姓。
主子云淡风轻地那句:“她身边有个小黑,你从今便叫小白,正好配成一对。”
黑衣人至今仍觉心塞。
孟慕晴将人安排在院中暗处,盈盈回身,身后忽地响起小黑的声音来。
“姑娘。”黑影自墙头落下。
“嗯?”孟慕晴止了步,疑惑挑眉。
“当初与姑娘约定的一月期限,早已过了,如今,姑娘又有了新的侍卫,请容许在下功成身退。”小黑打趣地看了眼藏在东北角的小白,啧啧,小师弟终于派人来接自己的班了。
小黑甚是激动,他想摆脱这个名字已经很久了好么?
孟慕晴婉言相留,见小黑去意已决,只得放人。
按照当初定下的契约,她从房中取出一叠白花花的银票:“这是你的工钱。”
小黑双眼蹭地亮了,就跟那看见肉骨头的饿狼似的,当场点钱。
“咦,账目不对啊。”
“怎会不对?”孟慕晴凝眉说,“的确是一万两的银票啊。”
小黑尽心尽力当差,她断不会缺他的薪酬。
“姑娘,你算错了吧?”小黑把银票往怀里一塞,深怕晚了,会被她抢回去,笑眯眯地道,“我在姑娘身边足足待了四十二天,超出了原本约定的一个月,这多出来的十二天,你看,是不是该一并算进去?”
孟慕晴忘了这茬,想了想,便大方的同意了,按照每天三百四十两的工钱,又给小黑结了十二天的。
“姑娘果真慷慨。”小黑面上乐出了花,拍拍胀鼓鼓的胸口,正式告辞,哪料,在孟府外那条宽阔幽静的石路上,竟被两名黑衣暗卫在空中截下。
“喂喂喂,你们想干嘛?”小黑落地后,双手死死捂在胸脯上,“我没钱!”
暗卫嘴角微抽,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另一名同伴看似恭敬,实则不容置疑地道:“主子有请,劳烦大人随奴才走一遭。”
小黑自然认得出二人的身份为何,在暗卫腰间,悬挂着一块木质令牌,此乃小师弟手里那支武功高强,能杀人于无形的龙骑独有之物。
望春阁。
清雅的厢房里,木窗大开,夜风呼啸着从外刮入,一抹墨黑的身躯挺身玉立在窗台旁,冷清的月光合着风洒入室内,将雅懿挺拔的身躯包裹着,飘渺神圣,似是要化羽而去。
“哟,小师弟,几日未见看样子,你的伤势是大好了?”小黑扬起一抹讨好的笑脸,信步步入屋中,狗腿的献媚笑容,哪还有千沙二把手该有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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