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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由在京城签约的时候,杜秋带着姜丹枫,和陈志扬一起去了青云山的量子物理研究所,打算争取侯承宗院士的支持,为推动大学扩招增加筹码。
青云山海拔只有160多米,山体形状仿佛一只倒扣的贝壳,东南两侧是山崖,陡峭险峻,西北两侧是缓坡,徐徐而下,量子物理研究所是冷战时期的产物,选址很讲究,正好处在南侧和西侧交界的地方,既能借山势掩护安全,又不影响物资交通。
研究所的占地面积不大,只有六七十亩的样子,几栋科研建筑是60年代造的,有着典型的苏联风格,方正稳重,住宅则是在不同时代陆续扩建的,所以风格很混乱,既有60年代的砖瓦房,也有70年代的筒子楼,还有80年代的独栋小楼。
侯承宗是研究所里唯一的院士,地位殊高,住在一栋两层高的小楼里,门口用栅栏围了个院子,左边养花,右边种菜,很有几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士风范。
杜秋刚在院子外面停好车,就看到侯承宗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连忙推开车门招呼道:“侯老师,新年好。”
“小杜,你最近尾巴都翘上天了。”侯承宗举着一份报纸,没好气的斥责道:“拿爱因斯坦做广告太过分,有辱先贤!”
“侯老师别生气,只是一张照片而已。”杜秋一边去后备箱搬礼物,一边解释道:“这张照片几十年来已经被无数商人使用过了,做成了T恤、马克杯、玩偶等等,爱因斯坦活着的时候自己都不介意,还亲自做成明信片到处送,我通过正规渠道拿到了授权,做做广告没关系的吧?”
侯承宗是研究理论物理的,这个领域里的科学家没有不视爱因斯坦为偶像的,因此对杜秋拿他做广告很生气,听了解释之后虽然气消了,却仍旧不爽,揶揄道:“你把脸伸过来,让我摸摸皮有多厚,真是哈巴狗咬月亮——不知天有多高!把自己和爱因斯坦相提并论,也不嫌害臊。”
“侯老师,你认识杜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什么时候害臊过?”姜丹枫帮忙缓颊,扯着羽绒服说道:“他的脸我摸过好多次了,比这身衣服还厚!”
侯承宗养了三个儿子,全在外地工作,和老伴两人住在研究所里,日子有些冷清,以前骁龙在这边办公的时候,姜丹枫知情知趣,经常过来串门,培养了不少好感,闻言脸色又缓和了不少,说道:“丹枫啊,小杜看着老实,其实比孙猴子还能蹦达,你把他看紧点。”
“是是是,我一定看紧他,您赶紧进屋去,外面风大,小心感冒。”
陈志扬从自己开的奥迪车里拎出一个装着两瓶葡萄酒的手提袋,笑着说道:“杜秋,还好你今天带丹枫过来了,否则侯老没这么容易放过你。”
杜秋抱着装满各种土特产的纸箱子,苦笑道:“我觉着侯老师是怨恨陈哥退学了,迁怒于我。”
“大猷也是没办法,公司事情多,实在没精力写论文,只能退学。”
陈大猷以前在量子物理研究所跟着侯承宗攻读博士学位,论文写到一半的时候,和杜秋一起创办了骁龙,然后满世界到处跑,根本没心思和兴趣继续写论文了,陈志扬曾经斥责过好几次,严令他一定要完成论文,拿到博士学位,不过自从11月份iView融资成功之后,就改变了态度,很干脆的替儿子办理了退学手续,一来陈大猷已经是亿万富豪了,文凭可有可无,二是因为侯承宗要求很严,糊弄或者找枪手代笔出来的论文通不过他的审查,与其搞的一地鸡毛,还不如直接退学,至少能保留师生一场的感情。
事实证明这种做法很聪明,侯承宗很惋惜陈大猷因为事业放弃了学位,反而对他的观感更好了,两家人走动的更加频繁了。
“侯老,大猷从加州买了两瓶红酒,托我送给您,您给品品,看有没有法国的好。”
“加州的红酒如果买对了,品质不比法国的差。”侯承宗是红酒行家,从袋子里拿出一瓶看了看,面露喜色道:“大猷眼光不错,连92年的啸鹰酒庄赤霞珠都买到了,这可是极品好酒,中午都别走了,一起陪我喝一杯。”
“我们本来就没准备走。”杜秋把纸箱子放在地上,从里面拎了条宣威火腿出来,摆了个大厨的pose,笑着说道:“连食材都带来了,侯老师不会舍不得家里的灶台吧?”
“我算看出来了,你不是脸皮厚,你是没脸皮!”
“哎,杜秋来啦,怎么又惹我们家老侯生气了?”
这时侯承宗的夫人从二楼下来,和众人闲聊了一会之后,带着姜丹枫去了厨房,陈志扬则拿出了一份论证大学扩招必要性的论文,请侯承宗指正——杜秋不是教育系统里的人,也不熟悉90年代的教育环境,只能以侃大山的方式说出大学扩招的种种好处,却不能把种种好处变成有理有据的论文,于是把这个活交给了陈志扬,他正好需要这个政绩,所以效率极高,两天就炮制出来了初稿。
“你和小杜一样,每次来我这,准没好事。”侯承宗调侃过后,看清楚倡议书的标题,脸色严肃了起来,问陈志扬道:“你想让大学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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