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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的左下袖似乎空荡荡的,温璋掀起衣袖发现尸体缺了左手,他从怀里拿出一支簪子比划了一下,再次陷入沉思中:“锥生,你觉得簪子除了打扮还有何用途呢?”
“大人,小的不知。”
温璋沉吟一会命锥生带走女尸,锥生领命,化作一条白蛇衔着尸体而去。
“哟!这又发生了什么案子?温公断案总是神乎其神,去年呐有一只乌鸦敲了鸣钟,温大人看出有冤情,就审了案子,查出有人偷乌鸦的鸟蛋,就把那人捉了,给斩了!乌鸦竟在温公面前用羽毛拼了个‘谢’字。”
“神呐!真神了!”一伙子人纷纷说道。
温璋置若罔闻,仰首望向在湖水边翩跹的蝶儿道:“古人云:‘河马负图、洛龟呈书’。现如今是蝴蝶托梦,这碧玉簪子亦是那时遗留之物,看来这簪子似为定情之物啊。”
温璋把玩了一下簪子,忽然眯了下眼睛死死盯住簪子:“‘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哦?真是有趣啊!”他缓缓地像是在吐话般一字一顿地吐出,声音小而淡然。
待船停到岸上,他朝了小道走去,边行边想,已经走到府前。
“大人!大人!”锥生看见温璋,高兴得第一个冲出来,“我已经将尸体送至仵作,命他们好生检查。该尸体是名女子的,在背后中央有一处致命伤,疑是利器所为。”温璋嗯了一声并不回答。
到了吃饭的时候还是心事重重。
“大人不必多虑,我已经将女尸查了个仔细,此女叫花娘,是一绣娘,华州人士,和‘宝蝶轩’古董店老板过往甚密。”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和古董店老板过往甚密……难道是情杀吗?”温璋想了一夜,第二天往宝蝶轩走去,路上蝴蝶在前方一直飞舞,直到古董店前才停下。
温璋走了进去,店里的掌柜作揖问来者需要何物。温璋从怀里掏出簪子道:“你可认识这簪子?”
“这是我家店里之物且是不外卖的,怎么到了你的手里?”掌柜奇道。
“这是我拣的。”
“有劳这位公子。”掌柜准备接过簪子,温璋看也不看掌柜,只管问:“你家老爷呢?你说这是你家的,我又怎知。”
掌柜立刻涨红了脸,粗着脖子指了指簪子上刻有的店铺商号“宝蝶轩”,“上头有刻着,能有假?你出门问问?全城有此手艺的能有几家?”
“去请你们家老爷,否则我怕不给。”温璋也很坚持地说。
“吵什么?”一个身材修长、穿了绣了松鬣纹的银鼠袍子的公子爷,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左右,却言语老道,“这位公子来至敝店实属荣幸,不知道公子有什么需要?”
“我捡到这枚簪子,不知道是不是真是你家之物。前来看看。”那人接过簪子,看了一眼笑道,“这是我夫人的饰物,前不久遭了小偷,心里正懊恼着呢。”说着便请温璋入内,“既然来家里,必要好好感谢。”
才坐稳,小侍已上来两杯茶,温璋杯子研开,却是上好的“雨前茶”,没想到一名古董商人竟如此讲究。温璋暗想。喝了几杯茶,和主人闲聊几句后忽而有些尿胀要去小解。主人家温和地笑着指了方向,温璋称谢急急去了。方便之后,温璋在院子走着走着失了方向,真着急间,忽然看见两名娟秀的丫头,手捧一盘香囊匆匆赶路,温璋赶紧躲在了树丛间,但听其中一人说道:“夫人又要我们送这些给寺庙还愿,昨夜夫人为绣这些一宿未睡。哎,但凡好看男人真信不得。夫人的心碎了多少。”
“你少说两句,给老爷听了,还不要扒了你的皮?”另一个丫头慌得伸出一只手盖在另一个丫头的嘴上,环顾了一圈后喝道。
“你们两个磨磨蹭蹭些什么呢?”又有一个绿衣丫鬟走到两人面前不耐烦道,“方才夫人在叨念胸口疼,约是香囊未送去,果然你们还在这里闲聊。说!你们是不是又在说哪位的坏话?”语毕,就竖着食指直戳其中一位矮个子的丫鬟。
“姐姐,姐姐,饶了我们吧!我们这就赶紧!”高个子跟着求饶。
绿衣丫鬟这才住了手,拉长了脸:“还不赶紧!”两人忙点点头赶紧离去。
温璋望着也要离去的绿衣丫鬟,也禁不住跟在了身后。转了一圈沿着笔直的长廊走近一间简朴的厢房前,门前种满雪白的梅花。有位一身蟹壳青缎子衣的女子从里屋走出手抚花树道:“有请老爷过来赏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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