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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景遇脸色阴沉了几分,对于她现在明显的抗拒态度很不习惯,也很不喜欢。
夏缠却再次咬牙重复,“送我回学校,已经很晚了。”
阮景遇却伸出手臂,刚触碰到她细嫩的脸颊,她一偏头,又闪开了。明明是他很生气,她却使上了小性子。看上去她却很生气,心底微微的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脑门,“我都不生气了,你还生气?”
虽然只是一个强制性的亲密动作,却还是叫夏缠瞬间红了脸。同时对于这个男人的逻辑不太赞同,他不生气,她就不能生气?其实,她也说不上是生气,只是别扭罢了。
索性不说话死磕到底了……
阮景遇的左臂微微的僵了僵,手臂上被玻璃碎片划开的伤口正不断渗出血液。血液顺着手臂滴到他的西裤上,对于一个有洁癖的男人来说。弄脏裤子会比手臂有伤更加煎熬,下意识的蹙眉,“夏缠,我流血了。”
夏缠蹙眉,几秒后却还是不争气的转过身来。转身便看见男人挽起的白色衬衫袖口已经沾染上了鲜血,手臂上有鲜血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她顿时慌了,连忙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往那人手臂上按,“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阮景遇对于她的反应很满意,眉宇慢慢的舒展开来,“刚才被玻璃碎片崩到了。”
“没事吧?”夏缠手忙脚乱的帮他按着伤口,心底一阵愧疚。其实,更多的是心疼。
那人却语气幽深的回了一句,“可能有残余碎片。”
“那怎么办?我们去医院吧。”夏缠一心扑在男人的伤口上,根本没注意到男人眸底那一闪而过的腹黑。
于是,阮景遇掉头开车去医院。
急诊室里,值班医生帮他清理伤口。其实伤的不重,完全是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可是,他想要让夏缠靠他更近一点。至少,她眸底的心疼,让他糟糕的心情缓解了许多。
清洗好了伤口,再简单的包扎一番就行了。
整个过程中,夏缠就站在边上。看见他流了那么多血,没出息的心疼起来。两只小手紧紧的绞在一起,记忆仿佛被拉回到以前。他在工地上视察工作,不小心被砖头砸到手臂。她在新闻上面看见这则报道后,着急忙慌的要回家。那时候宿舍大门都已经关了,她死乞白赖的向管理员阿姨求情遭到惨拒后,最后竟冒险的翻围墙回家只是为看那人一眼。她永远记得,自己顶着满身的泥土和枯草,回到家推开他的卧室,看见他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她时。她竟笑了,笑的放心,笑的踏实……
那时候的夏缠就是个一门心思只为爱情赴汤蹈火的热血丫头,曾经遭到他多少次的不屑和冷眼。她已经记不清了,更重要的是,那时候的她根本不介意他的态度。
时隔两年,她把对那人的爱封存了两年。还是失败了。
出了医院,她一言不发。
阮景遇手臂微微垂下,上车后竟也没有说话。而是直奔商场,趁着商场打烊的最后十分钟。他拉着她,进去挑了好几套衣服。是她喜欢的风格,也有他喜欢的风格。
整个过程快到夏缠几乎反应不过来,只是本能的被他的长臂拉着走。穿梭在各大品牌之间,第一眼看中的款式,便让服务员打包好她的尺码,然后利落的刷卡买单。整个动作优雅利落的一气呵成……
“你疯啦?买那么多衣服干嘛?”出了商场,夏缠再也忍不住的问。
阮景遇只是眸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拉着她去不远处的曙光大酒店。
夏缠惊呆了,一边想要挣扎他的禁锢,一边嚷嚷道,“阮景遇你真是疯了啊?你这又是拉着我去哪啊?”
阮景遇只是淡淡的牵动唇角,“带你去换衣服。”
夏缠低头,才恍然自己身上穿的还是酒店的工作旗袍。可是,这旗袍又不是不能见人的,干嘛要换下来?
阮景遇一直拉着她往酒店走去,她无力拒绝。
曙光大酒店是阮氏名下的企业。
走进大堂后,值班前台恭敬的点头问好,“阮先生,晚上好。”
“给我房卡。”
值班前台毕恭毕敬的递上总统套房的房卡,阮景遇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拉着夏缠就上了电梯。
到了房间后,阮景遇从那一堆衣服当中随意挑了一件扔给她,“换掉。”
夏缠无语的瞪他,“我回宿舍换就好了,你干嘛带我来这里?”
“换掉。”那人惜字如金。
“不换!”夏缠语气坚定。
“我不介意帮你!”阮景遇微微眯起眸子,将眸底那一闪而过的欲念也压下。那天晚上的记忆蜂拥而来,那感觉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夏缠的坚定立马崩盘,“我换,我马上换。”
拿着那件衣服进了里面的卧室,很快就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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